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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大股东,可是从不在公司露面的……当然了,不管是大股东也好,大明星也好……算起来,拔腿就跑的功夫,二人可是炉火纯青。冲出酒吧,沿着街面狂奔,张梓育也是佩服身边这个穿着八厘米红色高跟鞋的女人,跑的竟然比自己还快!跑到拐角处刚好碰到前来找寻张梓育的周从从和戚沉。“追命,上车!”周从从打开车门大喊。戚沉将车掉了个尾巴,张梓育先将高雨桐像一个抱枕一个塞上了车,而后自己也钻进了车里。这种只有在电影中才见过的画面,在现实中真实的上演了。戚沉猛踩油门,只见车子就飞“上”了柏油马路。周从从抓着把手,眉头紧皱,看着后视镜上面黑压压的一片,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要是被抓住……不死也得残啊……周从从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有美国大片的飙车场景这么炫酷,因为……人家有这个地理条件,中国人挤人的,哪里去飙车呢?好不容易跑了三条街,才甩掉后面的美国民众,真是不得不感慨,欧美人的体能是真的好,他们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精神,感动了所有人。千辛万苦之后,身后的尾巴终于甩掉了,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第58章Chapter.58波拉波拉酒店张梓育上气不接下气,想想自己一个社会三好有为青年,为什么被一群美国佬儿追的那么狼狈?“你压着我裙子了,那边去一点儿!”高雨桐用手扯了两下被张梓育坐在屁股下面的裙子说道。张梓育朝一边挪了挪,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你要干嘛?”高雨桐一脸的嫌弃。“我热!”张梓育没好气的回答。“你能不能注意点儿,车上可有女生。”高雨桐挡着眼睛,不去看张梓育。张梓育本就只打算解开两颗纽扣让自己凉快凉快得了,但是高雨桐这么一插嘴,张梓育索性解开了三颗,胸襟大敞。“女生怎么了?我跟周从从可一起洗过澡,我哪她没看过啊。”张梓育一脸的不屑。这时,戚沉一个急刹车,张梓育的脑袋直接撞到了周从从的车座靠背上。一起洗澡?洗澡?眼看着戚沉严重的的杀意越发的明显,虽说周从从私底下总是有意无意的惹戚沉生气,但是那都是她故意为之,可是如果不是周从从故意的,让戚沉误会了……总而言之,周从从又想让戚沉吃醋,又想不想让戚沉误会自己。周从从连忙摆手,“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张梓育吃痛的揉着额头,这一撞,他满眼都是小星星。“我什么时候跟你一起洗过澡了?”周从从皱着眉头转身,要不是安全带束缚着周从从,估计周从从一个飞身就扑上去咬人了。“开车,开车,你别停啊。”高雨桐拍了拍戚沉的靠背,这好不容易甩掉了一群美国“跟屁虫”,万一他们再追上来怎么办?戚沉看了一眼周从从,发动车子,冷笑道,“你最好跟我解释解释!”周从从哑口无言,“我真没……”话虽这么说,但是戚沉这种“霸道总裁范”一上来,周从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思想斗争。咦?奇怪?周从从为什么要跟戚沉解释这么多?周从从爱跟谁一起洗澡就跟谁一起洗澡,戚沉管得着吗?……大溪地,波拉波拉酒店与其说是波拉波拉酒店,倒不如说是如今的安缦酒店。早在1981年,安缦就并购了波拉波拉,风格大为改变。戚沉一直喜欢住安缦旗下的所有酒店,就是因为喜欢它独特的装修风格,而周从从实在是理解不了他的这个癖好,连住个酒店都有这么多讲究。既然已经找到了张梓育,一番盘问自然是少不了的。如果手上有皮鞭和老虎钳的话,周从从和刘默不介意上演一场“中国十大酷刑之姐妹篇”。这次的事态尤为严重,张梓育不仅“翘班”,而且还无故消失。最重要的是,张梓育竟然再一次去找了鹿鸣!千防万防,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戚沉和高雨桐这两个看客默默的坐在一旁,聆听来自摩羯座和天蝎座对处女座的审问!周从从是摩羯座,刘默是天蝎座,而张梓育……却是最可怜最不讨喜的处女座……很多时候,这三个人都诧异,没什么这样三个“奇葩”星座的人,会成为朋友,而且还会以来彼此,做到不离不弃。当然了,周从从和刘默对张梓育的剥削和铁血手段从未停止过。一日不打,上房揭瓦,正所谓棍棒之下出孝子……周从从认为武力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最好法子。今天,她们倒要听一听,张梓育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在资本主义的打压之下,张梓育将自己和鹿鸣的事,全部告诉了他们。“所以……你跟鹿鸣真的不是同性恋?”刘默狐疑的看着张梓育。周从从和刘默一直以为张梓育是同性恋,怎么现在……张梓育反倒不承认了?“真的,”张梓育深呼一口气,“我有哪一次承认过我是同性恋啊,我喜欢女人的好吧。”“那你为什么之前不说?”周从从问。张梓育盘腿坐在沙发上,“不是我不说,你俩好意思说我?”“我们怎么了?”周从从和刘默异口同声。“你俩高中的时候,可是腐女来着,看谁都像同性恋,还好意思怪我?”张梓育无奈的摇摇头。“……”周从从哑口无言。确实……高中的时候,刘默是个腐女,周从从被刘默带的也有那么一点儿腐,虽然后来,两个人不再入坑,但是高中时候,确实也辉煌过一段时间……“没话说了吧。”张梓育翻了个白眼儿,“鹿鸣呢,确实是长的比较清秀,他对我呢……也有那个意思,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回报他的喜欢,你们的明白?”“大大的明白。”刘默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反水,“不是,我们在□□你,你怎么反过来批评我们俩了?”“不是批评你们俩,”张梓育顿了顿,“我对鹿鸣真的是愧疚,我欠他的一辈子也还不清,所以只能在金钱上,照顾他,偿还他。”“你这照顾倒是‘面面俱到’啊。”周从从抱着手臂,她可不像刘默这么温和,说起来,周从从可一直都是个狠角色。这句“面面俱到”,说的张梓育心里直发毛。不仅是张梓育,就连坐在一边的高雨桐都感到一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