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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自己来找我就行。”“嗯。”丁柯洋走了以后,江垣点燃那根烟放进唇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蒋渝芮,“你把他带回去,他还会跑回来的,没用。”江垣抖了一下烟灰,手臂搭上苏阿细的肩膀:“不早了,你们先歇着吧。我再……想想办法。”苏阿细一直闷着头往前走,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50、所有漂泊的人生「五」...kk开车四处找宾馆,苏阿细觉得在哪儿住都一样,他不行,他得挑,保持警惕心,总觉得像在东城这破地方随时随地都会被人摆一道似的。蒋渝芮不说话,江垣也不说话。苏阿细跟江垣坐在后车座,发现副驾座位上勾了个放了个三角形铁器,还有一根小铁棒。苏阿细把铁器拿过来把完了一会儿。硬邦邦的,没研究出什么东西来,准备放回去,江垣已经伸手抓了过去。他问kk,“你还会玩这个啊?”kk往后视镜瞄一眼:“不会,买来装逼的。”“……”苏阿细小声地问江垣:“这什么?”“三角铁,一种乐器。”“这是乐器啊!”“嗯。”江垣给她敲了一段。没有旋律,只有打击的节奏。看起来挺难的,没想到他还挺厉害。苏阿细等他敲完,送过去一个疲倦的笑容,“不好听。”江垣挫败地把东西放回去了。蒋渝芮仍然没有说话。许是耳边太清净,苏阿细坐了一会儿就困了,眯了十几分钟。停车的时候她也没醒,江垣让kk他俩先走,在车里陪她坐了一段时间。江垣轻手把她的碎发挑到耳后,露出洁白的耳垂和偏粉色的耳廓,在沉静的睡眠中,耳朵也安然地休息着,褪掉了一层血色。他一直觉得苏阿细的耳朵很好看。有个日本作家特别钟爱描写少女的耳朵,每本书里都花很长的篇幅刻画,可是看来看去,他笔下的描写再美好也不过如此吧。江垣亲亲她的耳朵,把她弄醒了,苏阿细揉了一下脸,有点羞赧地瞄他一眼:“干嘛啊你。”然后伸手推开车门。出了停车场,走一段路就是一条美食街。街上有一家打着江南小吃的旗号经营的饭店。苏阿细拉着江垣进去买了饭,是一种叫做乌饭的黑色米饭。听说是用乌饭叶的黑汁浸出来的颜色,米饭做的颗粒饱满,看起来亮晶晶的。店里没位置,苏阿细把饭打包了带走。江垣说他吃过这个。在哪吃的?浙江。什么时候?暑假。苏阿细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小公园坐下,把餐盒打开,用筷子挑着米往嘴里塞,“好香啊。”给江垣挑过去一筷子,“赏你一口。”看江垣吃饭,问他:“你暑假去浙江干嘛了?”他说:“去走走,我一直很喜欢浙江。”“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理由,山清水秀的,多好啊。小时候想娶一个浙江的媳妇儿,觉得浙江妹子都特漂亮,还特别温柔。”“既然没什么理由为什么要加后面这句?”苏阿细往嘴里塞饭,脸上没什么表情,“活腻了?”江垣赶紧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苏阿细:“去面壁。”他跑到小角落里蹲下,一动不动。苏阿细把碗里的饭都吃完了,没发出声音,江垣蹲了会儿,以为她走了,回头偷偷看了一眼,发现苏阿细正在监视自己,他立马又把脸转过去了。“回来。”江垣回去。苏阿细把餐盒扔了,起身离开,拉着江垣问:“你真去找丁柯洋啊?”“对啊,我都答应人家了。”“那你可以反悔啊。”“这样不太好吧?”“你还能出来吗?”“当然啊,我就去看看他能不能跟我走,不行我就不管他了,后天就回来。随他自生自灭去,行不。”苏阿细不走了,在黑乎乎的树顶下面站着,不安地皱眉,“你别去行吗?”江垣说:“你看芮姐今天哭成那样子,她还说她打算今年回老家过年呢,现在摊上这事儿,不把丁柯洋弄回去她能安心吗?”“那他舅舅和kk不能去吗?”“他俩今天那么暴力,要是再见到他们,丁柯洋身上不栓把刀子都对不起自己。”苏阿细烦躁地踢了一下旁边的路牙:“早知道不带你来了。”“小心眼啊你。”她这回直接抬脚踹他身上了:“我就是小心眼怎么了?!万一你出事怎么办?”江垣把她拥到怀里,“那你就换个男朋友。”苏阿细一把推开,“你怎么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好了我跟开玩笑呢,我能出什么事啊。法治社会,法治社会,劫财劫色不劫命啊。”“江垣我跟你说,我是不会等你的,你要是真被劫财劫色了,我就换个男朋友。”江垣点头:“换换换!”当晚,苏阿细和衣而睡,偷偷哭过,泪痕干在脸上。江垣出门打车,几乎把东城所有的路都走了一遍,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彼时苏阿细还没睡着,但是听到江垣进门的动静,她闭上了眼睛。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蹲在旁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凑过去吻她的眼皮。江垣躺下,在身后抱住她。苏阿细睁开眼,眼泪又掉下来了:“怎么办,我舍不得你。”她哭得脸上热热的,蹭着他的鼻尖,说话声音软软糯糯,“笨蛋,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不能出事,知道吗?”“嗯,我不会有事。”苏阿细在他怀里哭得抽抽搭搭,“我好难过。”江垣低头吻她。***翌日黄昏,江垣跟着丁柯洋走。他把他往一个偏僻的宾馆带。一路上跟他讲他们的商业机密。“真不是骗你,一般人我都不跟他说。你想想看啊,咱们就直说了,这是国家项目,那你猜为什么网络上、电视上都说是传销要打击呢?为什么警察抓了就放?其实就是国家在进行宏观调控,因为我们这个连锁销售做的很秘密,为了低调发展。”丁柯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