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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袭村/露天群jian/血腥预警(剧情)

    男人的怪叫戛然而止,喉中发出嗬嗬的粗声,像软泥一样瘫软下去。他四肢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娇娘一朝得手,先是捂着嘴蹲到一旁干呕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强压下恶心,等平复了心情,这才嫌恶地伸脚将男人踢开些许:“废物,只会在女人身上抖威风的孬种,下地狱去吧!”

    何二妮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她,就在前一刻还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瞪着一双死白的眼,鼻翼煽动喘着粗气,还没死透。

    娇娘翻了件干净衣裳给何二妮套上,跪在她身前紧紧抱住她,轻柔地将她散乱的青丝重新挽起,何二妮脸上巴掌印分外醒目,她怔怔地望着娇娘,视线又落在像条死狗一样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身上。

    娇娘握紧她的手,柔声道:“没事了二妮。他没法再伤害你了。”

    何二妮还是一动不动僵在那里,娇娘想了想,捡起厨刀递到她手边:“我在上面抹了能让人麻痹的药。”

    女人动作迟缓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丝,眼里逐渐亮起了光。娇娘握着她止不住颤抖的手,耐心地替她调整好位置,对准男人颈部最脆弱的地方。

    怒火和痛苦像火焰一样冲刷着她的眼睛,瘦小的身躯猛地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

    “啊啊啊啊————”

    鲜血喷溅而出,娇娘及时拉着何二妮躲开,扶着她慢慢站起来。

    何二妮居高临下地看着濒死的流匪,紧紧拢住衣襟,直到他彻底失去生机,方才仰面无声流泪。

    娇娘低声问她:“还能走得动吗?外面情形不好,我得去看看,这里离村口还有段路,怕是不好明着走。我有个去处,你先去那里躲着,等无事了再出来。”

    何二妮摇摇头,声音沙哑粗粝:“我跟你走,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娇娘到门口听了听动静,外面狗吠声一片:“不妥,你身上有血,他们必然带了恶犬,怕是不好躲藏,你先从后院绕去西山,有条小路我说与你听,千万记牢。”

    两人一番商定,草草收敛了何家父子的尸首后便分开了。

    *

    今夜的溪雨村已然成了人间地狱。

    年轻的女人们被抽烂了衣裳驱赶到村子中央,牵着恶犬的山匪们像驱赶牲口一样驱赶她们,享受她们惊恐的尖叫,逼着女人们在地上爬行,雪白的皮rou沾上泥土,山匪们看得兴起,便踩住自己看中的猎物,痛快地cao干一场。

    胆敢反抗的青壮年的血早已流干了,混着尘土结成yingying的血壳,浸透了土壤。剩下体弱或年老的、不敢反抗的男子被绑住手脚捆作一团,流着泪看着自己的妻女被jianyin。

    村长家的屋子燃起了熊熊大火,这帮流匪将抢掠来的粮食银两聚集到一处,围着这大火唱起了歌,女人们被统统驱赶到空地上,身上满是尘土和自己丈夫、兄长的血污。

    她们被掐着脖子踩在地上露出双乳和臀rou,徒劳绝望地扭动,被山匪轮流压在身下蹂躏,奶头被鞭子抽破,细细的血丝顺着肿胀的乳rou往下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们悲愤欲绝的面孔,两腿被高高拎起,中间悬空的可怜rou逼不知被多少根凶恶肮脏的jiba插入,射出的腥臭jingye糊在逼口上结成黏稠的块。

    年迈的村长被拎到最前面,他瑟缩成一团,默默忍受着拳打脚踢。

    “大当家,所有的屋子弟兄们都搜过了,没看到那个人的踪迹。”

    一个小头目上前道,“有几个带头反抗的已经被二当家带人弄死了,剩下的都在这儿了。”

    被众星拱月般围在中央的头目转过身来,他眼神阴戾,一只眼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蒙着层阴翳,背过身时步子有些不稳,立时便有人替他搬来坐椅。

    他往后仰靠,手里盘着一串圆润的玉珠,半阖着眼,对不绝于耳的惨叫、抽泣声置若罔闻:“再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小头目的心早飘到了广场中央,他舔舔嘴唇眼热地盯着一口口肥美的rou逼,恨不得此刻扑上去痛快cao弄玩虐的人是自己,不死心地道:“真个都搜遍了,没一个知道那贼人的下落,乡野小民,料想不敢在咱们面前撒谎。”

    大头目仍旧半闭着眼,微一偏头,身旁心腹立时上前,挥刀砍掉了小头目的脑袋。此人出手极快,小头目脸上还挂着yin邪的笑,雪白刀光闪过之后,人头便已咕噜噜滚到头目脚边,被心腹一脚踢开。

    陷入狂热中的匪徒逐渐安静下来,来自同伴腔子里的热血像一盆冰水,浇熄了他们脑袋中的yuhuo。面面相觑之后,一个个从女人身上爬下来,三三两两散乱地站成排。

    “大当家的怜惜兄弟们连月赶路劳累,这才松了口叫你们先快活快活。但你们可别都昏了头,大当家的命令也敢推三阻四,怕不是yin虫堵了脑袋,叫你们不知天高地厚起来!”

    心腹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这才还刀入鞘:“黑风寨的血海深仇落在他李绪一人身上,大当家已经查明,就在前不久此人在此地出现过,弟兄们可别忘了,当年三当家、五当家惨死谁手?咱们又是如何丢了寨子、流落至此的!”

    身后柴屋在大火里噼啪作响,四下安静,只听见女人们低低的哭泣声。

    大头目手里慢慢捻着玉串:“既然都听清了,那就去吧,找几队人出来,去四下里喊一喊,就说,若是爱民如子的李大将军顾惜己身,不肯出来,我这里便每隔半个时辰砍二十个人头下来,大将军既不肯现身,那这满村的血债,就都记在大将军身上罢。”

    村长闻言两行血泪膝行几步,磕头如捣蒜:“大王,大王!求大王发发慈悲!指示小民一条生路,我这里偏僻野地,不敢私心藏人,大王所寻究竟是何人,还望明示啊大王!”

    大头目睁开眼,盯着他看了会儿,直盯得村长战战兢兢,股间流下腥臊来。

    心腹附耳低声:“这小老儿便是此地村长,家里藏了不少银钱,不似寻常来路,是个识字的,或许知道些什么。”

    大头目支着下巴:“上前来,与我说说,近来是否有陌生年轻男子来到此处?”

    村长磕破了头,顶着一头血污努力回想:“方才听大王话里意思,是要找一个叫李绪的将军,我这里近来没有生人,只是一年前来了个壮汉叫李寻,也不是什么将军。我熟知村中上下三代人口,除了此人外,小老儿敢以命担保,溪雨村上下并无大王要找之人。”

    暗处躲藏着的娇娘死死捂住嘴,心如擂鼓。

    是了,竟是如此。竟会如此。

    李绪此人,她曾有所耳闻,传言是个骁勇多谋的将军,两年前被圣上亲封为镇西大将军,四下征战,外御敌寇内荡匪类,民望极高。只是年前在护送公主的路上遭遇敌袭,大将军命将士都去保护公主,自己孤身引敌,等援兵到来他已经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圣上大为痛心,至今仍派人四下找寻他的下落。

    谁能想到其人竟是失了记忆,流落至乡野了呢?

    “如你所说,这个叫李寻的,在此是有住宅的了?”

    那厢大头目来了点兴致:“此人现在何处?可有亲眷?”

    村长一闭眼全都招了:“他一年多前突然出现在此,忘了自家来历,小老儿见他力壮能干,便留他在此,租了块田地与他,前不久刚和村里的人定了亲,这些日子去镇子上谋生计去了,因此不在此地。”

    “哈哈哈哈哈,失忆了?种地?哈哈哈哈哈!”大头目大笑起来,笑得弯腰,“他?李绪?”

    山匪们跟着爆发出一阵讥讽的大笑。

    大头目擦了擦眼角,笑容从他脸上飞速褪去,阴冷黏腻的视线如毒蛇般在村长身上流连。

    “跟他定亲的是谁?给我带过来,我要他的命!”

    “是……是村西边的娇娘。”村长匍匐在地,努力回想着,“他二人的婚期将至,按理应当是在家中待嫁。”

    大头目一抬手,心腹会意地揪起他的脑袋,把他拖到一团团花白的rou体前:“仔细辨认一下,可在这些婊子里面?”

    村长哆嗦着擦着冷汗,睁着昏花的老眼一个个望过去:“……似乎不在其中,小老儿不知她在何处,求大王明鉴啊!”

    大头目重新靠回坐椅,恹恹地按着额:“所有的女人都在这里了,既然找不到人,那就是在编故事诓我了,杀了吧。”

    村长惨叫一声,两眼一闭,彻底吓昏过去了。

    心腹一脚踹开他,对着被绑起来的村民沉声喝到:“有知道的,速速站出来,或可饶你一命。”

    “有敢说谎的,女的一律把奶子割下来喂狗,男的剁下rou来做成鞭酒。”大头目补充道。

    “算了,马上安排人手去喊,我倒要看看,李狗贼能忍到几时才出来。”

    “慢着!”

    后坡阴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女子的声音从坡后传来。

    “什么人?!”

    铮亮的大刀齐刷刷地对准声响处,娇娘从阴影中一步步走出,眼里映着火光:“我知道他在哪儿,但要是杀了我,我保证,你们就是挖到黄泉地府,也休想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