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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阴影二十四

    等她出来的时候,傅生早换了衣服床单,在空地板上做卧推。郁小小看着好玩,也想试试,傅生吓她说有人用这个起不来磕掉两个牙——都是门牙。以后就是黑洞洞一张嘴了!

    郁小小拍他,他便在后面护着。她实在没有个结实的身子,下去便起不来,使劲儿反而遭了,若不是有人在身后护着,怕不是真要磕出个洞来!

    郁小小惊魂未定,靠在他怀里喘气,他便在她耳边笑,笑得耳根酥麻。她甩开手气鼓鼓去前面看书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郁小小都在怀疑郁深是不是搞不过傅生的时候,傅生要出任务去了。

    那天她身上都要没了,但是还是不做为好。还有一点点的血,郁小小便拒绝了傅生的求欢,傅生抱着他说郁深一定会趁机会搞她回去,要她等等他。

    嗯,你和郁深有什么区别吗?她心里想着,面上却胡乱点着头。傅生深深看她,亲下她的唇,“别打坏主意。”他低低道。

    郁小小笑起来,“哪有。”

    他抱她在怀里,“没事,跑吧,总有一天你要回来的。”

    倒时候,jiejie也怪不得他。

    言下之意郁小小听懂了,她暗自想,就是这样,所以做事一定要周密,她才不要就这么完了呢。

    哎,被人无条件宠无条件爱的感觉真的很好,他不干涉你的行为,为你的未来提供支持,也不打着所谓为你好的旗号干涉你的生活,更不会说什么爱就要为未来考虑要求你做出什么牺牲和贡献,甚至还会明晰你未说出口的顾虑,并消除隐患。做错事也承认并受罚,还不会和其他人勾勾缠缠。

    这样的人,也就小说里才有。

    郁小小并没有被蛊惑,她清楚这是不正常的,爱有缘故,有期限。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无条件支持你的人,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在遇到系统后发生的,她更怀疑系统身上带了什么东西,说不定这也算是考验?

    她如此冷静,在甜言蜜语中看清真实,坚定自己要走的路,不为外界所动。从告诉自己要做任务者的那一刻起,郁小小就规划好了所有前进的道路,没有什么能够绊住她的脚步。郁深不可以,傅生,自然也不可以。

    当然,如果技差一筹她也没办法,但当一切尚未尘埃落定,她还是会义无反顾。

    至于后悔什么的,以后再想吧。毕竟,人永远无法算无遗策,专注现在,面向未来。

    郁小小看着傅生走出大门,露出甜蜜的微笑。

    郁深不是个好惹的,傅生也不是,两方斗起法来,不知殃及多少池鱼,风暴中心的郁小小却安然无恙,她在等着争斗的落幕。

    最后,走进门的是郁深。

    郁小小跟着郁深出去的时候,还在想傅生现在的能力还是不够,虽然有不在现场才会落败的原因在,但失败就是失败。

    有的失败,会没有弥补的机会。

    郁深接过她送上车的时候,他看着一点不惊慌的jiejie,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郁小小一点不反抗地跟着上车,郁深从另一边过来,侧过身给她拉安全带。

    “jiejie,有的时候我在怀疑,你是不是没有心。”

    不论她受到怎样的好,都不会有丝毫触动。

    郁小小没有分辨,她清楚,郁深自然也清楚,从一开始就错误的土壤,就算再施肥浇水,也结不出甜美的果实。根子就是坏的,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人总有不理智的时候。

    郁深闭上眼。

    这次郁深直接带她出了国,到底怎么做的郁小小也不清楚,她提前交了结业论文,院里抽调老师组织了一次小型答辩。她的结业证书和学位证书会在适当的时候发下来。郁深安排了另一边一座有名的大学的教授作为她的研究生导师,他也会在今年去往那边工作。

    “jiejie如愿了吗?”他抵着她的额头如是说。

    郁小小仰头亲了他一口。

    他却摇摇头,“jiejie,不够。”他伸手整理被压乱的衣襟,“等忙完这一阵,我的报酬,会自己来讨。”

    郁小小想她所说的报酬会是什么,总在逃不过那几样。希望这次他不要得寸进尺,她如此想着,跟着前面的人去办理入学手续。

    当然在这里也是和郁深一起住,郁深好像真的很忙,看来这个要求真的很麻烦,郁小小却没有丝毫的愧疚。他可以不做,没有人逼他。

    更何况,他收到报酬了不是吗,往后直到剧情点显露的十年快十一年,她都要和他一起度过。

    不开超级加倍的,真正的十年时光。

    这是他强求得来,自然也该受着。

    很长时间没有想过郁爸郁妈了,郁小小和郁深一起在家开视频的时候还有些诧异,郁爸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看,看来儿子出国给他带来很不好的影响。郁小小像是没看到,甜甜地和郁妈打招呼。郁妈倒没看出什么来,她一向不管外面的事,只要还能过下去,她就不去过问。

    几个人唠了会儿家常,郁爸叫郁深一旁说话,郁深把手机给了她们,自己去书房开了电脑。

    等他们说完的时候,郁小小早在一旁看书。电脑的视野有限,郁爸看不到这边的情况,郁深熟练的过来把她抱到腿上,郁小小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窝着看书。

    “你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了?”郁小小忽然道。

    郁深摸着她的头发,头发已经长到垂耳。

    “我还以为你会把事情告诉他们。”

    郁深握住她的手,轻轻吻,“jiejie,我从不做无用的事情。”

    “哦,是吗?”郁小小挑挑眉不说话了。一只手伸进裤腰,在腿心慢慢摸。

    他就喜欢这样,把她摸湿然后不脱衣服地侵入她。等郁深把她转过来,双腿岔开坐在大腿上,撩开裙子手压着yinjing往里进的时候,郁小小也只是趴在他肩头,翻了一页书。

    两人严丝合缝地坐在一起,阴户对阴户,他的衣服只解了裤子,她的裙摆落下来盖住,纤长的腿晃啊晃,看起来就是很温馨的对抱着看书的场景。

    他也不重欲,只是喜欢和她连在一起。在外面他们以夫妻相称,郁小小问他是不是满足了夙愿,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jiejie,为什么没有一个称呼,从出生到死亡,都可以占据你身边最重要的位置呢?

    等黏液滴拉落下来沾湿裤腿,他就缓缓抽动两下,他总是很懒,性事上也是。但却总是要频繁地开启性事,有时候郁深问她要不要道具,郁小小摇头,她不喜欢那种东西。

    “不过用在你身上倒是可以。”她这么说着。

    他就笑笑,隔天给她送过来一匣子情趣用品,男用的,甚至还有尿道棒。

    当郁小小握着手臂粗的假阳具去问他的时候,他就挑挑眉,说句要试试吗?郁小小说他不怕把肛门插漏吗?

    “博你一笑。”他这么说,后来又和她讲到时候再研究怎么缩回去就行。

    郁小小试了一次尿道棒,她还专门去网上学怎么插,等到实践的时候才发现他连教学视频都找好了,因为yinjing弯曲和尿道有狭窄的地方,中间要抬一次压一次。她小心翼翼插进去,却发现他没什么表情。

    唔,这不正常,他在忍着。

    于是一点不熟练的郁小小把他玩失禁了。

    看起来应该是很爽的,不过更爽的是那一刻他脸上出现的空白惊诧的表情,大大愉悦了郁小小。

    等他反应过来把自己收拾妥当,郁小小早跑了。

    她在街头遇见了艾琳达,当初说要组成丁克家庭的那个。那个男人跑掉了,艾琳达意外怀孕,本打算给他个惊喜。

    两人之间的避孕全靠艾琳达吃避孕药,那个男人说想和她亲密融为一体,避孕套影响他们合二为一,于是她就傻傻信了。吃了那么多年避孕药的艾琳达本来不该那么轻易有孩子,但她还是怀孕了。

    等她想要告诉她的亲爱的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卷了所有财产跑了。

    艾琳达不顾周围人的劝说,也不相信他真的抛下她跑了。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于是一边打工一边养育孩子。

    郁小小遇见她的那天,她正抱着肚子在街上挣扎。

    街上没什么人,有好心人打了电话。艾琳达虚弱地呻吟着,她的肚子很大,身下一滩不知什么液体,硕大的肚皮上上上下下起伏着坑,病理性缩复环?郁小小见状不妙,在医生询问的时候跟了上去。

    艾琳达刚推进手术室,有护士来要签字,郁小小说自己不是亲属,签不了知情同意书,恰好病床上的艾琳达痛醒,自己挣扎着签了字。医生紧急就诊。

    结果不妙,腹腔大出血,zigong撕裂,病人休克,抢救无效死亡。

    孩子因为及时剖腹活了下来。

    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郁小小暂时把孩子接了过来。

    她没打算养孩子,她呆不了多久,郁深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在逗孩子,郁小小和他把情况说了说,郁深调查过后,问她要不要把孩子送到生父那边去。

    那孩子的生父已经和其他人在一起,并且身边还有两个孩子。

    不是他们合伙骗了艾琳达,就是艾琳达和他一起的时候被出轨。

    儿女双全的他,有多大可能需要这个孩子呢?

    郁小小叫郁深先去问问,实在不行就给孩子找个好点的收养人家。艾琳达是个中国人,孩子父亲是个中外混血,孩子偏向中国人的长相,只有一双蓝眼睛格外深邃醒目。

    这个孩子,应该好找收养的人家。

    果不其然,孩子的生父很惊讶自己有个孩子,但他并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艾琳达没有多少遗产,郁小小最后还是给她找了一户口碑较好的中产家庭收养。

    走的是孤儿院的流程,郁小小没打算之后去看她。

    艾琳达若是知道这一切,会不会后悔呢?

    郁小小还在想这些,郁深就把她压在了床上,郁小小还以为是之前的样式,不以为意。却从越发激烈的动作中瞥见端倪。

    “郁深,你要做什么?”她稳住呼吸问。

    “jiejie忘了之前的事?我找jiejie找了大半年,就等着jiejie回来呢。”郁深笑道。

    郁小小恍然想起自己走之前做了什么,她死死扣住郁深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郁深别,我知道错了。”

    “jiejie哪里有错,不过是情趣罢了。”一连串的吻落在她的肩头。怪不得他一进门就端杯牛奶,原来等着这儿呢!

    “jiejie最好还是认真些,你今天什么时候放出来,我们什么时候停。”郁深吻吻她汗湿的头发。

    郁小小脸皮很薄,她不敢想象自己真的失禁会怎么样,她哀求了许久,许下一堆不平等条约,才被郁深遗憾地放过,抱着她小孩把尿似的去了卫生间。

    他不肯抽出来,说是最后的让步,郁小小只好捂着脸稀稀拉拉释放出来,随着他搞乱的动作,微黄的尿液呈自由落体的微微透明的线散落在马桶边上。那天之后她一周没跟郁深说话。

    “jiejie好不公平。”缠了她许久最后跪了一夜键盘了事的郁深抱着她摇晃撒娇,“明明我都没有生气。”

    “你答应了,我答应了?”郁小小白他一眼,他要是说那些东西之后都会用到她身上,她跟本不会动!

    结果他前脚答应后脚就恼羞成怒在她身上试!

    “只是失禁而已嘛,那些用过的道具我都没有动。”

    “你还想动?”郁小小怒视。

    郁深举双手投降。

    十年过得很快,快到郁小小的头发都修了几次,她不愿意留长发,洗头吹头护理都很麻烦,郁深就承担起了这个职责。他很喜欢jiejie披头散发地在床上高潮,红的唇粉的脸黑的发,总是一副诱人的美景。

    但郁深的工作也很忙,国内总有试探的触角,防住傅生也不容易。他在外面几天不回来,郁小小就懒得打理头发,直接剪成齐耳。

    她倒是想减寸头,奈何那一次郁深罕见地发了火,直做得她几天都腰酸背痛。郁小小生气说他为什么要把需求加在自己身上,这不公平!郁深从那一天起也开始留长发,现如今都到腰了。

    这十年来郁小小做了很多事情,她有充足的试错机会和时间去思考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做过蹦极工作人员,也在街头卖过花,还考了资格证去教学生。她研究生上完就不上了,被同级的学姐拐带去做平权公益,在了解过性别争斗史之后,郁小小投入了这份工作。

    “我要回国。”一天郁深回来郁小小叫住他。

    郁深看她,深深地看她,半晌说句好。

    郁小小不知道郁深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她也不知道郁深到底付出了多少。罕见的,郁小小有些许的愧疚,或许为郁深这十年如一日的支持。

    她跟着郁深进了书房。

    “你不问吗?”郁小小走到他面前。

    郁深带着金丝眼镜,“问你就会说吗?”

    郁小小看着他许久,伸手去摘他的眼镜,郁深按住她的手。

    郁小小坚持摘下来。

    一滴泪水倏忽滚落下眼角。

    他的眼圈微红。

    或许是十年的陪伴让他长了情根,或许是他年纪渐大软化了心肠,又或许是他冷漠的看好戏的天性在作怪,他没有去阻止她要做的事情。

    郁小小也落下眼泪。

    她最终还是走上前,像往常那样窝在他怀里送上一个吻。郁深白色的衬衫散开,她叉开腿坐在他身上,一寸寸坐下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两人都静默无声。

    等他释放出来,郁小小在他眼皮上落下一个吻,“你的眼睛很漂亮。”她这么赞叹着。

    郁深伸手去摸她的头发,却摸了一个空,他才恍然看到她把头发剪成了齐耳。

    “你还是喜欢短发。”

    “是的,我还是喜欢短发。”她双眸明亮似被水洗。

    “为什么不留长发呢?”他这么问着。

    “因为,到底不舒服。”

    实木的桌下,手握成拳,一滴滴的血珠从上方滴落,砸在地上开出花来。

    回国的事有些波折,郁小小收拾了在这边的东西,她和学姐伙办的基金会要打开国内的市场,她回国,也有一部分是为了这件事。

    回国的第一天,她就遇上了熟人。

    在街上被人追得乱窜的宴青。

    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buff,才会一次次在街上遇见遇到麻烦的友人。

    “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披着毯子抱着牛奶的宴青打个寒颤,捂紧身上的毯子。

    郁小小又把空调调高了两度。

    宴青钻进她车里的时候浑身湿透,满是狼狈,经郁小小提醒才想起来她是谁。安顿过来的宴青要给她打欠条,说是洗车的费用,郁小小拒绝了。

    她很好奇,宴青遇到了什么事。但她尊重别人的意愿和隐私。

    当郁小小问出来的时候,宴青沉默了下,抬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也没什么,就是霸王硬上弓,傲总娇妻狠狠逃呗。”

    ?郁小小脸上露出一个疑惑的笑容。

    宴青也不知是想找人帮忙,还是很久没有倾诉过,她把什么都抖露出来了。

    “那就是个傻叉玩意儿!”她忿忿道。

    原来当年郁小小搬走之后,宴青虽然有些可惜有个说得来的朋友没了,但也不怎么在意,成年人的生活,没有伤心的时间,醒过来还得往前走。

    尤其是她有一对不争气的父母。

    “你敢信吗?我爹居然借了高利贷最后报的我手机号!”

    高利贷追得宴青焦头烂额,她撺掇老妈和老爸离婚,断绝关系,要老爸自己面对追债的。哪知道老爹知道靠自己是不行了,死活赖着不肯离。她妈又心软,就出去打工给他还钱。

    宴青也不能丢下老妈跑走,谁知道丧尽天良的还能做出什么来。别看他一脸改悔浪子回头,哪个赌博的能真正回来?

    “我就知道他不肯改,我装作软化的样子给他寄钱让他还,等他又去赌,我就一个电话捅到了警察局,他直接进了号子,连带着那一批都进去了。”

    高利贷还在,老爸进去归进去,蛇咬咬一窝,断了一条还有一条。她还得还债。

    那些人做得很精巧,全卡着条款的底线来,宴青只要继续生活,就得还钱。

    她倒是想带着老妈跑,用于赌博的大笔借款属于单方面的债务,就算婚姻内也算。更何况家里的开销都是老妈的退休金维持,就连造假也造不出来。

    结果她妈病倒了。

    “然后我老板秘书就带着合同书出现了。”宴青喝了口牛奶。

    替身情人。

    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宴青恍然以为自己走进了片场,她来来回回看,都看不出前老板有开玩笑的成分。

    是的,前老板,高利贷来闹了几次,宴青的地位本就不稳,就被人借机搞下去了。

    替身情人虽然荒谬,但能解决她目前最大的危机。没钱,还钱要钱,住院要钱,何况老妈生了个穷人生不起的病。

    钱钱钱,宴青都想把自己拆了还钱。

    结果真的换钱了。

    “我本来想叫老板把高利贷收拾了,本来也不是我的错,怎么还给他们送钱呢?”

    秘书告诉她你不值那个价,那个替身居然还有人排队等着。

    宴青想这果然不是言情小说,她签了合同,拿到一笔足够还高利贷和前期治疗费用的钱。

    后面的钱,要看老板的满意度。

    “我又不是傻叉,以为他能爱上我。就算他对我再好,那也是看在这张脸长得像他白月光的份上,他那是对我好吗?那是对他白月光好!”

    她没有爱上老板,没人会爱上一个一开始就说明了一切的人。做替身其实很影响心理健康,但挣钱嘛,没办法,宴青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天杀的老板说他爱上她了。

    这是言情吗?不,这是恐怖片!

    “我都想着辞行了好吗!”

    宴青的母亲没挺过治疗,回归天外,宴青不需要再呆在他身边筹钱了。好在那张合同快到期,她也没想着续。

    然后老板以为她在闹脾气,纡尊降贵地走了一遍追求的流程。

    直到她再次拒绝,明明白白就差扇他一巴掌的拒绝,老板沉默了。

    高利贷被收拾了,宴青没回头。老板来追她,宴青还没回头。白月光回国被老板KO了,宴青始终没回头。

    “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宴青耸耸肩。

    “或许该叫替身情人108花式逃?”她歪着脑袋说。

    郁小小问她:“那个老板叫什么?”

    宴青摆摆手,“姐妹没必要,那老板挺有钱,听说家里还有点权势。别牵连到你。”

    “借我睡一晚就好啦,明天我就走。”宴青伸个懒腰,很有元气的样子。

    “艾玛呢?”郁小小忽然问道。

    “死啦,年龄到了。”宴青回道。

    郁小小正要问些什么,郁深开门回来了,她去接过他手里的菜放进厨房。出来的时候见宴青一脸呆滞,她拉过郁深介绍道:“我爱…弟,郁深。”

    宴青贡献了一个迷妹般的握手。

    “姐妹,你真是我转运之人,握到郁神的手,我会有好运气!”

    “你还崇拜他啊?”

    “怎么不崇拜?黑暗岁月里学业是我唯一的慰籍,郁神是我的指路明灯!”

    原来宴青还应要求考了个研究生。

    “这是我唯一欣慰的点了,我不是啥也没得到。虽然考试是真的苦。”宴青摆摆手,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看到偶像还困,说明是真的瞌睡了。郁小小给她指了客房在哪,把自觉失礼的宴青送进去。

    “你朋友?”郁深从书房出来,抱住她的腰咬耳朵。

    “刚街上遇见的,你知道……”郁小小想了想,说了自己了解的情况,问他知不知道这家公司的实际决策人。

    郁深想了想,“是蒋家的。”

    蒋家?

    “他大哥是蒋易,你高中遇到过。”

    我高中?郁小小看他一眼,没说话。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没经得同意,郁小小不会把事情往外说。

    她还没想这件事要怎么办,宴青第二天坚决要辞行,郁小小给她塞了一笔钱。

    “就当帮忙了,安定下来给我个消息,啊。”郁小小给她个联系方式。宴青一抱拳,“青山尚在,后会有期,姐妹,再见!”

    宴青悄咪咪溜走了。

    郁小小在想要怎么完成最后一个节点,傅生根本没和黎笙在一起,两个人虽然有交集,但是只是不怎么熟悉的朋友。

    哦,或者说是傅生单方面不怎么熟悉,黎笙单方面相思。

    或许不用这么麻烦,直接问他出不出国。

    但是黎笙怎么办?她怎么确保黎笙和他一起。

    郁小小想啊想,她没去问郁深,一方面其实她不很相信他,就算郁深表现得一副释然随你去的样子。另一方面,这种事情说出来很匪夷所思,万一郁深心思她看不透怎么办?谁知道他知道之后会不会转变想法。

    说起来好像很可悲,她从来没有相信过这两个人。

    还是得自己来。

    郁小小想得身子都消瘦了也没想出来。

    傅生的拜帖递到了家里。

    郁小小问郁深怎么处理。

    “jiejie看着办吧。”郁深慢条斯理地把人抱过来,“jiejie回国,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郁小小没回答。

    她知道郁深在国内根基很浅,傅生这些年越发上进,傅家也被理所当然地带进更上一步。郁深现在完全抗不过傅生,这些日子,不过是在等傅生的反应罢了。

    “要和我一起去吗?”郁小小问郁深。

    “jiejie希望我去吗?”他一记深顶,郁小小趴在郁深身上扒住他的肩膀。

    见她沉默,郁深也不说话,只专心着想做的事。

    见她许久不说话不出声,郁深无奈地开口。

    “呐呐呐,话还要我来说。”郁深吻吻她,“好啦,去吧,我还有事。”

    郁小小伏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