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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根本不在意。“是啊,听说王妃天姿国色,还歌舞双全,果然是丞相的女儿啊。”这些侍女已经开始面目张胆地在她面前谈论这些。“是啊。不知道某些人吃白饭的还呆在这干什么。”“你们欺人太甚了!”翠林实在忍不住。“呵!她有什么资格住在这里?青梅,不要以为你跟王爷跟的久就有什么特权。江山易主,人也一样。”说完不屑一顾地便走了。“高兴了?”莫忧看着她。“小姐,对不起,我不敢这么冲动,害你……”青梅很是内疚。“可是你教我的要无视这些流言蜚语,现在倒是你冲动来了。”青梅低着头,满是自责。走着走着,到了夏缘阁。莫忧想起了那日瞧见的被竹叶遮住的建筑,走了进去。走到这座建筑前,这是四王府不同于其他的,墙应该是加固了,窗子封的严严实实,还有侍卫把守。“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王爷说过任何人不准入内,违者斩。从我来王府起,这就有了。”莫忧也懒得再问。出去后,却看到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被几个侍女簇拥着。那女子生的很是美丽,是一种张扬的美,如一团火,很有生气。“她是谁?”女子的声音很是清亮。“她就是莫忧,王妃。”“是吗?”那女子来了兴趣,向莫忧走来,“你就是那个画师?”“是。”“那你见了我为何不下跪?”莫忧看着眼前这个张扬的女子,果然是被娇惯惯了,也不知道秦离岸要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我是客人,这就是王妃的待客之道么?”莫忧莞尔一笑。白婉兰被噎的说不出话,把头偏向一边,“算了,你帮我画一幅画,我就算原谅你。”“能为王妃画画,是我的荣幸。”“明天花园你可以来。我要我跳舞的画,你若是画得不好,我就要你跪着给我请安。”“是,王妃。”晚上,白婉兰一个人在房间里。其实,她以前见过秦离岸,应该是在一次宴会上,不过他恐怕都不记得了。但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皇上会顺了她的心意,那日她真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从她嫁来四王府,那日洞房,秦离岸却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举动,他笑着解释说,“我舍不得。”白婉兰仔细回想这几天来发生的事,一切都像一场梦一般,但是又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他的温和让她迷得不知所措。想着想着,白婉兰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王妃在想什么呢,这么高兴?”秦离岸推门而入,“离岸,明日我要我自己编的跳霓裳羽衣舞给你看。”“那我拭目以待。”第18章第十八章惊破霓裳羽衣舞第二日,天气微冷,风也有些大,这倒是很合白婉兰的心意。莫忧早早的到了,却发现白婉兰与秦离岸相伴而来。秦离岸徐徐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看到莫忧时,稍微停留了几秒。白婉兰今天画着精致的妆容,头发束起一绺,身穿镶满珠玉等饰物的红色纱裙,却没有穿传统的孔雀羽衣,淡色彩裙,甚是博人眼球,果然是做了精心的准备。莫忧没带什么工具,她知道白婉兰这次舞不是为了她画画,不过是为了秦离岸展示自己罢了。白婉兰见莫忧双手空空,有些不明所以,“你这样怎么画?”“王妃,莫姑娘自然有办法。”秦离岸替莫忧解释了,莫忧点了下头微微一笑。白婉兰心里有些不爽,但也不好发作。一阵笛声传来,笛音清亮悠远,入耳不由心神一静,洗尽尘俗,曲调如松涛阵阵,万壑风生。白婉兰轻启朱唇:“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人何在,一帘淡月,彷佛照颜色……”很是悠扬,她一把拂了束发带,随风起舞。柔软的腰肢随笛声有节奏地摇动,姣好的面容在红色的纱裙中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她嘴角一直向上扬起,她自然是对着秦离岸跳的,秦离岸含笑看着她,很是赞赏的样子。她的发丝乌黑,反射着光芒,一缕缕都是情意,一根根都显妩媚。一双芊芊玉手修长白皙,在风中轻柔地变换,连莫忧都不由得心生佩服,如此高超的舞技,定要练很多年。突然,笛声骤变,突然开始加快,使人的心跳也不由得一起加快,白婉兰的动作也随着笛声变换着,这一段是最适合她的,风适宜地吹拂着她的衣裳,把那种野性的美展现地淋漓尽致,让人犹如置身异族他乡,感受那nongnong的异国风情,她的妆容也是锦上添花,是古典的中原妆容,不过如此奔放的动作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二者一对比,更是让人惊叹。这天气虽然微冷,但可以清楚地看到白婉兰已香汗淋漓,她跳的确实很卖力,有一绺发丝粘在了额角,却丝毫不影响,倒是给她的发髻添了一丝色彩。笛声渐渐放慢,她的动作也开始柔和起来,让人从那异国他乡的梦回到了现实,越来越缓,由妩媚变成了圣洁,让人心里产生一股可远观而不可亵渎般的敬意。莫忧以为快完了,没想到笛声停止后,她依旧没有停下,又是一阵热烈奔放的舞蹈,不过动作与之前的大不相同。这一段很短,她跳完,微微地喘着气,向大家谢幕。“王妃的这曲霓裳羽衣舞真是让人惊艳。”秦离岸首先鼓起掌来,一些侍女也连忙鼓了起来,莫忧什么也没有说,便转身离开了。“她……”白婉兰很是生气,不过也无妨,反正也不是跳给她看的,只要离岸喜欢就行了。想到此,她的气慢慢消了,“王爷喜欢吗?”秦离岸理着她的发丝,笑而不语。白婉兰心里微微有些失望。第19章第十九章曾经沧海难为水莫忧拿起久违的笔,这些日子来她画画得时间倒是很少了。今日终于再次提起笔了,纸张是白婉兰差人送过来的,质量很好。白婉兰很是想看看莫忧有何能耐,她自幼生于贵族,儿时就被送到教坊学习琴棋书画,十几年的熏陶,让她有足够的自信,加上自己出生不凡。不知有多少人上门提亲,不过她是丞相的最小的女儿,丞相很是想再攀上皇族,便把她的婚事搁浅了,她也很是赞同父亲的做法。莫忧回想了一遍,由衷感叹她的翩迁衣袖。但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她见过更好的,是娘。白婉兰的舞很是新颖,但是脱不开尘世的束缚,纵然使人赞叹,但是还缺一丝神韵。娘只在她面前跳过一次,那次是一位公子求她画画,不过不是为了入画,应该是收藏。他与娘聊的很来,才有了那次舞。他不知从哪找来的一把古琴,这应该是莫忧首次对古琴产生兴趣。他弹的甚好,让人沉醉,就算是莫问,也不及他的半分。莫忧听着,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