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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极了她的这双眸子的,眸子里盛着的只有他一人。“阿瑜,再给我生个孩子。”话音一落,腰一挺,沉沉稳稳的一下。接下来谁也顾不上说话,两人只紧紧地盘着对方,起起伏伏。*顾祁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月上半空。请了两好友帮忙自然是要请吃饭的,饭一吃酒一喝,又开始聊天。最后闹腾到这么晚……他是归心似箭的,一天没见到小祖宗,总感觉眼皮直跳心神不宁的,心里头老是觉得小祖宗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只是,俩好友道:“成了亲的人以后还想出来吃酒就只能在梦里了。”“且行且珍惜,要把握这一次来之不易的狐朋狗友聚会。”探花郎仔细一琢磨,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踢开房门,屋里静悄悄的,也没点灯。他唤了两声“阿宝”,没人应。“………………”“柳江,少夫人呢?”柳江从黑暗里冒出,瞄了眼脸黑成锅的主子,然后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他握了握拳,道:“回主子,少夫人在玉珠房里。”闻言,顾祁的眉头拧地更深了,“玉珠是谁?”“…………玉珠是您给少夫人的丫鬟。”顿了顿,还是决定卖了少夫人:“少夫人说要给玉珠画幅画。”“因为少夫人觉得玉珠好看,不施粉黛的样子与外面的妖艳贱货就是不一样。”探花郎:“…………………………”“大人。”“说。”“算了不说了,会伤害你的。”“…………………………”作者有话要说:啊,数据惨淡QAQ第30章和照猫画虎,玉珠学着自家少夫人教的动作轻轻地倚靠在大红色圆柱上,手里揪着帕子掩面一笑。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发不安起来,原先还高挑着的眉头渐渐放了下来,眸子里新奇的光芒也开始黯淡。……站了已有半个时辰,身体倒是没感觉到累……只是,她这小心脏总是七上八下的,眼皮也一直跳着,心忽的一沉,大人他……他应该在回府的路上了吧。门是敞开的,夜风吹进来带来丝丝凉意。“少夫人,好了没?”再不好,她就要卷铺盖走人了喂。玉珠红着脸怯生生地问,她啊,到底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头一回被同一个人频繁夸长的好看……难免就一时昏了头……恍恍惚惚地就被牵着手进了房间。话才问完,抬眸时,就看见门口一道白影一闪而过。这边有一排屋子,都是给他们这些下人住的。玉珠皱着眉,心想:也没哪个下人敢整天穿白衣裳瞎晃啊。最后几笔,笔锋苍劲,留下的是字。――有一佳人兮,如切如磋。尤西宝搁下笔,吸了吸鼻子。弯着媚眼笑嘻嘻地欣赏着自己的又一佳作。唔,已经好久没给姑娘家作画了,感觉倒还不错。她的两颊蹭着了几笔墨水,抬头时恰好被玉珠给瞧见了,花猫一样,玉珠憋着笑刚想说话就被尤西宝抢了先,尤西宝冲着她招招手:“过来看,看看满意不满意。”“少夫人我这是可以动了?”玉珠维持着这般别扭的动作问道。在得到尤西宝的点头后,整个人立马放松下来。只是脚才踏过去两步,就看到门口站着的面若冠玉的月白色长衣男子,脚猛地一下顿住,玉珠咽了咽口水,又往后退了好几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大人。”身子靠在圆柱上,低着头装鹌鹑,她此刻恨不得爬上去亦或是与柱子融为一体。绝!望!方才那一刹那,她似乎感受到一种周围被冰雪覆盖的冷意。尤西宝听到动静,倏地转过头。大脸猫懵着张脸仰望着小白鼠,小白鼠挑眉居高临下地盯着大脸猫。“………”“………噗。”顾祁没忍住,不客气地笑出了声,脸上的阴郁稍稍疏散开来。喝了点酒,有点醉。走过去,大拇指摩拭着那道黑印子,“你倒是兴致高。”“…………”尤西宝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脑袋,顺着杆子往上爬,虎着脸相当认真地回答道:“是的啊。”说完,献宝一样地把自己的作品摊给男人看:“嘻嘻嘻嘻嘻嘻嘻,你瞅瞅啊,是不是特别漂亮。”“美好的事物总需要留下印记。”“玉珠花一般的年纪,不记录着实在可惜了嘻嘻嘻嘻嘻嘻嘻。”“而且玉珠特别好呢。”陪着我一天了也不嫌我烦人。………逼逼叨叨逼逼叨叨,全是赞美。玉珠反手抱紧柱子,这回可不只是屁股一紧了,额头细汗直冒,整个人不易察觉地开始瑟瑟发抖……瑟瑟发抖。她脑子里盘旋着两个大字:完蛋。……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寻常达官显宦的人家……都是夫人怕贴身丫鬟爬上了男主子的床,嘶,怎地,在这顾家做事,全然反过来了。愣神的一瞬间,玉珠就听到男主人非常无情的一个字:“丑。”玉珠:“………”尤西宝:“………”探花郎似乎还嫌不够,抬眼施舍般地瞄了眼与柱子绑在一起的丫鬟,接着又低下头看了眼尤西宝手里的画,静默片刻,添了一句:“小祖宗,你的眼光……啧啧,真的是越来越差了。”玉珠:“………”荡漾了整整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突然地掉到谷底,粉身碎骨。她看了眼同样惊诧的拧着眉的满脸不能苟同的少夫人,又慢慢地重拾信心。悲愤欲绝地叹了口气――呵,特么的顾大人他自己眼瞎!!!**探花郎把小祖宗抱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小祖宗闷着声不予答应。生气了?他挑起眉,垂眸瞥了一眼安安静静在自己臂弯里的人。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想,他都还没说自己气了呢。只是……要怎么哄?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话,淡淡的尴尬的氛围萦绕在他们之间。只是在下人眼里,却是另一幅光景:我滴个乖乖,主子是要把夫人宠上天啊,还抱着抱着,抱地稳稳当当。拐过一道弯儿,就快到房间的时候,顾祁垂下头,一双如星辰大海的眸子认真地看向尤西宝,又清澈又明亮。他的胳膊紧了紧,解释:“我没有说你画地不好的意思。”“方才那幅画是栩栩如生的。”看到小祖宗抬眼看他,顾祁“咳”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瘪瘪嘴,“就是你画的那个人不好看,影响了整个作品。”最可气的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