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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初心,看到初心双眼紧闭,急道:“初心,你怎么了?”初心闭着眼睛,没有一丝反应。陶格斯一急,抬头看了看,抱着初心去敲门:“开门,快开门!”“怎么了?”敲了半天,才有人开门。陶格斯顾不得其他,抱着初心冲进去,看到床上窝着两个小孩子,一个约莫七八岁,一个约莫四五岁,瞪大眼睛看着陶格斯,陶格斯看了一圈,除了一个不大的土炕,就剩下这张床了,急忙把初心放在床上。两个孩子吓得急忙往里缩了缩,感觉床太小,急忙穿上鞋下来,还把那个小的也抱下来。“阿爹!”两孩子眼里闪烁着害怕。“喂,你这是干什么?”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反应过来怒道。“孩子她爹,发生了什么事?”另一道门口,那个妇人从里面走出来,那是她们灶房。“你们快看看,她怎么了?”陶格斯急得不行,他对医术一窍不通,急急的看着那个妇人。妇人一愣,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美的男子,那会儿天色暗,没看清,现在看了不由一呆。“她怎么了?”妇人反应过来,急忙走向初心。“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从悬崖上跳下来的,被河水冲到这里的,她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昏就昏了?”陶格斯急得跳脚,在他的印象里,初心被刺一剑,都不啃声,坚强的很。妇人和男子一愣,从悬崖上跳下来还能活命?“你快看看她怎么了?”陶格斯眼里闪烁着焦急,他刚刚就看到初心有些不对劲儿。“噢,我看下!”说完了看了一眼她男人。男子看了,明白妇人的意思,抱着两孩子进了灶房。陶格斯想到了什么,也跟着男子进去。第二百九十三章:请大夫妇人看到陶格斯也进去了,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难道他们不是夫妻?看着初心穿着大红嫁衣,难道是私奔?替初心撩起衣服,发现初心的胳膊有些红肿,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因为她看到初心的身上,有许多小钻孔,也许是经过水的浮泡,圆孔微微胀大,红肿浮在皮肤上,看着十分慎人。急忙替初心脱下那身大红嫁衣,把里面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在箱子里把她自己的衣服找了一身出来,小心的替初心换上。“孩子他爹?”妇人换好衣服,眼里闪烁着忧虑,这女子似乎伤的不轻。“怎么了?”陶格斯听到声音,率先冲了出来。看到初心换了一身衣服,急问:“她怎么样了?”那个男人也抱着两个孩子出来,问道:“孩子她娘,你喊俺干啥。”“这姑娘伤的不轻,必须请大夫,”妇人小声说。“他们连吃饭钱都没有,那有钱请大夫,”男子听了,低声呵斥。“她怎么了?那里受伤了,”陶格斯不解,他怎么不知道初心那里受伤了。“你不知道吗?”妇人怪异的看着陶格斯,心里越发肯定,这两人不是夫妻。陶格斯摇摇头。“她身上有很多小孔,像是被什么东西扎的,小孔都肿了,你那会儿说你们被河水冲来的,可能因为水的侵泡,伤口才会那样!”妇人眼里闪过心疼,扎了那么多小孔,得有多疼呀!“小孔?”陶格斯低喃,突然想到那日北冥悦要毁初心的脸,地上有一个鞭子,上面都是小针,眼里一冷,别让他再碰到北冥悦,否则他一定会用同样的方式回报北冥悦。“那现在怎么办?”陶格斯脸上挂着担忧。“非得请大夫,我们两口子都不识药草,家里也没有什么药,也不懂医术!”妇人道。“那里有大夫?”陶格斯一喜,他怎么忘记了看病要大夫。“前面村子里,翻过南边的山头就好了,”妇人看了一眼男子,眼里闪过暗淡。“我这就去!”陶格斯急忙出了屋子,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可不可以借我点钱,我保证日后一定加倍还给你们。”没钱可以吃霸王餐,可是他总不能请不来大夫,绑来吧!“这?”妇人犹豫了一下,转身去灶房里,没一会儿就出来,手里多了两吊铜钱。“孩子她娘,你……”男人看了,说了一半,又收了回去。“人命关天,钱没了可以再赚,”妇人把铜线递给陶格斯,看着自家男人,说:“孩子他爹,你和这位公子一起去,你认得路,这样快些。”“唉……”男子犹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点头答应。“多谢…多谢……”陶格斯眼里闪过感激,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好的人。陶格斯和男子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身后多了一位气哼哼的老者,留着白胡子,还背着一个药箱。“王大柱,不是我说你,你们都被村里赶出来的,找我看病,这不是害我吗?”那个老者气冲冲的看着男人。若不是陶格斯危险他,他才不会来。。“七叔,救人一命,深造七级浮屠,再说了,也不是我们两口子看病,是个亲戚,您就帮帮忙吧!”妇人一脸讨好,在古代,大夫很受人敬重。“行了,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人在那?我看看死了没?”那个叫七叔的人,气的吹了吹胡子,一脸不情愿。陶格斯听了,不满的上前,却被王大柱拉住,暗自摇摇头。“怎么?还不满意了?”七叔冲着陶格斯瞪眼睛,求人看病,就不知道态度好点吗?“七叔,他是年轻人,不懂事,您别计较,您快看看,我这外来妹子怎么了?”妇人讨好道。七叔看到初心,眼里闪烁惊艳,笑了笑:“还真没发现,你有这么漂亮的妹子。”妇人笑了笑,没有说话。说完替初心查看,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道:“她的头部受到撞击,可能有瘀血,我给她开点药就好了。”“那她身上的伤怎么办?”妇人又问。“她身上还有伤?”七叔听了,作势要看。妇人急忙挡住,笑道:“就是一些皮外伤,七叔给点抹的外用药就好。”“噢?”七叔一愣,反应过来笑道:“那也好!”说完放了一些药,又给了一小瓶抹的药,说:“好了,一共五百文钱。”男子和妇人听了,均是一惊,惊呼:“怎么这么贵?”七叔会医术,药大多都是自己采的,怎么可能这么多。“怎么?嫌多,嫌多可以不要呀!”七叔一听不乐意了,这大半夜扰他清梦,他还觉得要少了呢!夫妻二人脸色僵了僵,还是妇人反应快,把陶格斯手里的铜线拿过来,又去屋里找了一些,挤出笑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