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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送上门来求cao的前女友不能掉以轻心

      summary:猫子找上门来求cao,但是结尾出乎廖俊涛的意料。

    这几天廖俊涛时常感到恍惚。

    他和毛不易分手,已经三个月了。无论曾经多么如胶似漆,终究免不了一地鸡毛的结局。廖俊涛想起那天毛不易受伤的眼睛,熔着无数亮晶晶的玻璃碎片。他们在星光下疯狂地zuoai,让残存的最后一丝爱意在汗水和激情中燃烧殆尽。

    做完之后,廖俊涛还没来得及点上一根事后烟,毛不易就背过身去,用廖俊涛的白衬衫匆匆擦拭股间的浊液,套上衣服离开了。曾被称为知己的感情和关门声一道戛然而止,那刻骨铭心的两年永远地改变了他们的命运,然后归于平淡。门关上得潦草,也许这就是廖俊涛时常半夜怀念前男友的原因。

    女友不在,空荡荡的城堡里只有他一个人。廖俊涛难得感到寂寞,打开一听啤酒闷头痛饮。酒液把食道燎得火热,轻易勾起了他的空虚和渴望,即便再不愿承认,廖俊涛很想毛不易。无微不至的,温柔的,羞涩的,会流着眼泪撒娇的毛不易……可能只有失去的才会被美化,换作以前,对毛不易黏糊糊的拥抱,他只觉得厌烦。可是今晚是个和他们离别那天有着同样朦胧月色的晚上,鼻尖还萦绕着毛不易身上的兰花香。无数个日夜,毛不易一靠近廖俊涛,就散发着高热的潮湿,软软的抱着他的胳膊,发情母兔一样贴在他身边。

    可是现在没有了。

    失落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廖俊涛晕乎乎地喝完几听啤酒,酒劲后知后觉的起来,让他四仰八叉倒在沙发上。门铃响了,在响到第三遍的时候廖俊涛打开了门。

    门外是毛不易。

    廖俊涛吓得酒醒,疑心自己的执念太深,眼前出现了毛不易的幻影。幻影却悠悠开口,依然一派温柔。“不请我进去吗?”

    听着浴室哗啦的水声,廖俊涛也并未回过味来。毛不易的态度十分冷淡疏离,这使他很不适应。他说为了行程方便要在城堡借宿一晚,这借口简直敷衍之至。廖俊涛了解毛不易,他是个感性的人,他俩闹成这样,毛不易绝不可能还为了公务委屈自己。除非。廖俊涛掩面,笑自己自作多情,又想到以毛不易的性格,未必不可能,心头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他们已经没有爱了,甚或于恨,作为世人皆知的知己,曾经的爱人,如今陌路,他没有立场要求毛不易回头,仅能怀念。

    廖俊涛胡思乱想的档口,浴室里的人探出脑袋,要求他递件衣服,廖俊涛于是在毛不易带来的狭小旅行箱中翻找。扯出睡袍,指尖突然触到硬质的纸盒。他眼皮一跳,快手快脚地把它抽了出来,是一整盒未开封的避孕套。廖俊涛被塑料薄膜烫了一下,整张脸都泛起火热。他怔愣了一会儿,也顾不上塞回去,拿着睡袍就往浴室里跑。

    毛不易正背对着他冲洗身上的泡沫。比起三个月前,他清减许多,在水幕中微微摇晃,白得反光的背脊一丝瘢痕也无,浑似一具玉石塑像。水流顺着流畅的脊线没入臀缝,关键部分被玻璃门的花纹遮挡,雾气影影绰绰滚动在他纤细的小腿间。毛不易用浴巾擦干了身子,转身走到他面前,对廖俊涛guntang视线浑然不觉,抱走他怀里的浴衣,也不理睬,自顾自穿起衣服来。

    廖俊涛想,他可能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爱毛不易的,真的厌恨一个人,怎么还会对他的身体发情呢。

    毛不易穿衣服依然慢条斯理。内裤提起,他将自己饱满的臀瓣压进布料,塑造出挺翘的轮廓。廖俊涛注意到他腰身纤细得多,全不像前几月因病痛和高压肥胖浮肿,甚至可称得上标致。他的小腹微鼓,被内裤勒出的一小圈如同碗口边缘溢出的牛奶,露出丰盈柔润的微光。

    毛不易随后拿起胸衣。他曾因为胸部突出被他们戏称“毛大奶”,毛不易既羞且急,严令禁止他们这么叫他。但胸前尴尬的凸起常让他烦闷,为此只得常常穿起胸衣。廖俊涛从侧方看不真切,只觉得毛不易的乳比起前段时间还又丰满了几分,他行动之间漾起小小的乳波,被手臂遮挡透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他慢慢将乳rou塞进略显局促的胸衣,伸手到后背摸上最大圈的系扣,几番周折却没能扣上,慌乱的手指撩拨着廖俊涛的神经。毛不易有些急了,这才面向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的人,坚冰裂出了一条缝隙,“俊涛,”毛不易面色红润,眼睛被水汽晕染出旖旎的春意,声音也被水汽浸得柔软沙哑,“帮我扣一下乳罩。”

    廖俊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走,他熟稔地帮毛不易扣上带子,略微错身观察着他胸前的无边欲色,没有错过任何一滴亲吻毛不易肌肤的水滴。他们贴得如此亲密,廖俊涛有些晕眩,温热的,软白的,流着水的丰腴rou体,那个人还是毛不易。他的手并未从毛不易的后背离开,而是下意识轻柔、暧昧地摩挲。毛不易整个人一抖,不着痕迹地躲了几分,但廖俊涛确信自己看到了他娇嗔的眼神。毛不易从前后背就敏感非常,被情色地抚摸几下就会湿,然后,他会露出这样的媚态,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性爱信号。

    廖俊涛替他吹头发,心猿意马地看着毛不易酥胸半敞,整个人温和乖顺地半靠在他怀里。他回忆起曾经的快乐时光,好像他们依然是情侣。

    头发吹到一半,廖俊涛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亲昵地抱住,只有一下,毛不易飞快的松开了。廖俊涛心脏狂跳,仍然装作不知情,熨帖地吹干了半湿润的发丝。

    该入睡了,宿舍现在已没有多余的被褥,廖俊涛于是决定把床让给毛不易,自己睡沙发。换作从前他不会这么客气,但现在毛不易是客人。毛不易走进房间打量了一下床铺,不由挑了一下眉,素色被单上面铺着一条卡通薄毯。廖俊涛略带窘迫地解释,女朋友送的。毛不易不置可否,照旧淡淡点头,却在廖俊涛离开房间时忽然开口,俊涛。

    嗯?

    我有件礼物要送你。

    廖俊涛想到行李箱里的避孕套。毛不易倚靠在门框上,半张脸埋在阴影里,露出的面容像玫瑰一样艳丽。

    廖俊涛心甘情愿地上钩了。

    他们在那条印着米老鼠的薄毯上zuoai。毛不易一反常态主动张开双腿,手臂勾着廖俊涛的脖子热情地邀请他。廖俊涛觉得很陌生,从前的毛不易虽然嘴上爱发情,但在床上却总是羞涩局促,每每都要廖俊涛榨出他骨子里sao浪放荡的一面。廖俊涛一边啃咬他粉嫩饱满的乳rou,一边略带醋意地发问,你找别人了吗,这么sao。毛不易哼笑,反唇相讥,你还不是找了女朋友?廖俊涛自觉理亏,只好埋头不答。

    毛不易被廖俊涛重新剥成赤条条的多汁果rou,尽管时间短暂,内裤和胸衣仍然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红痕。他们坦诚相见多次,只是时隔几月,瘦得高挑匀称的毛不易却是廖俊涛没见过的新鲜rou体。很漂亮,毛不易陷在床铺里,似乎能被轻易掌握在手中,肆意绽放,然而略带冰冷锋锐的刻薄又让玫瑰生出了利刺,反而更激起人的征服欲。廖俊涛先前疏远毛不易就是因为他一昧的顺从和温柔,好则好矣,却也无趣,现在的毛不易正合他心意。

    廖俊涛摸向他下体,手指湿润的触感让他感到意外。他掰开毛不易两瓣深粉色的yinchun,摸了两下扯出了一只粉色跳蛋。跳蛋被sao水泡的湿淋淋,离开xue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连着长长几根银丝。如果说刚刚只是有点怀疑的话,现在廖俊涛可以断定,毛不易在勾引自己。

    “你刚刚洗澡戴着跳蛋?是不是就等着被我cao?”毛不易逼里没了东西,在床上欲求不满地扭动,含糊不清埋怨两句。廖俊涛只觉得口干舌燥,血液涌向下身。他伸手塞住毛不易替他止sao,毛不易被突然的动作激出了一声闷哼,手掌也下意识覆在小腹上。廖俊涛将他手掌打开,几根手指一齐插入阴户,挑逗式地抠挖,揉开锁紧的阴rou。即使已经被跳蛋开发,毛不易下身的紧致仍不同以往,yindao窄紧,推拒入侵的指节,却又再次分泌出了大量yin液包裹住异物,水一直流到廖俊涛手腕。毛不易的身体色情地抖动,他抓住床单,发出难耐的娇喘,眉目含春,却偏要挑衅,“你,你行不行啊?用手指弄,还不如跳蛋…啊!”

    对他温柔果然多余,廖俊涛将大拇指也抵在小小的xue口,直接将整只手掌塞了进去缓慢抽插,前后活动,尝试握成一拳。毛不易被撑得又痛又爽,浪叫出声,双手在廖俊涛背上抓出深深的痕迹,yin水淅淅沥沥地流在毯子上。

    廖俊涛怕把他弄坏,很快把手抽了出来,手上的皮肤都被浸得起皱。毛不易看起来惨的多,他软在被子里,下身被撑出了一个小口,抽搐痉挛着喷水。廖俊涛看得心痒,挺身插了进去。

    毛不易仰起头,虚弱的低吟出声,想要捂住肚皮又缩回手。廖俊涛一心cao干身下的水xue,并未顾及毛不易。xuerou神经质地绞紧,颤抖着吸吮他的阳物,邀请他进入更深。廖俊涛在他身体里戳刺、碾磨,毛不易被他搞的臀rou摇晃,前面的性器也随之挤出一两滴透明的前液。毛不易紧紧搂着廖俊涛,在他耳边迷乱地喘息,催促他深一点、快一点…插进他的zigong里。

    一番小意温柔下来,廖俊涛觉得自己被魅魔魇住了,在诱惑中屈服,沉进了温柔乡。他对毛不易的身体了如指掌,不断敲击那处,感到它变得松软多汁,箍着的一汪水也潵在他的柱头,急切地邀请着。毛不易的身体慢慢打开了,廖俊涛坚定地缓慢插了进去。完全顶进去的瞬间,毛不易发出了兽类的呜咽,指甲嵌进他背部的皮rou,埋在他的肩上发抖。

    好像浸泡在温泉水里,zigong壁急促地缩紧,丰沛的汁水被他堵住轻轻摇晃。水好多。很爽,廖俊涛一时眼前发白,不管不顾冲撞起来,发了狠似的索要。yinjing在水中搅弄,和rou体拍打声yin靡齐响,与yin词浪语混成一块。腥膻的气味升腾起来,成为助兴的良药。

    廖俊涛最后绷紧身体,射在了毛不易深处。被激流打在内壁的感受刺激,毛不易张口咬紧了廖俊涛的肩膀。射精后的廖俊涛感到疲乏,保持交合的姿势搂着毛不易侧躺下来。太舒服了。廖俊涛脑袋空空,一心回味刚刚的性爱,餍足地享受事后的欢愉。寂寞的夜晚有这样一个人填补,难得极乐。

    抱着人喘了一会儿,廖俊涛想着要开口和毛不易复合。他似乎又找回了和毛不易相恋时的激情和爱意,廖俊涛盘算着,到时候示弱,哭上一场,毛不易一定会心软的,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廖俊涛将毛不易从怀里释放出来,却在看清毛不易脸的一瞬间止住动作。

    毛不易面上冷汗汵汵,嘴唇发白,灰败憔悴,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显然,刚才的性爱没能让他感受到一丝一毫的舒爽。廖俊涛这才发现不对,慌忙抽出下体。失去了外物的阻塞,里面的液体泄出,浓重的血腥味立即充满了整个房间。廖俊涛眼前发黑,呼吸困难。毛不易股间涌出一大股混合着jingye的液体,那是鲜红的血液,慢慢浸透了身下米老鼠的脸,覆盖在先前他们欢爱的痕迹上。

    廖俊涛盯着本以为的玫瑰,在夜晚终于现出了真容。它鳞片闪闪,正对着他露出冰冷狰狞的獠牙。

    毛不易静静地看着廖俊涛死灰般的面色,忽然笑出了声,一边笑,他的腹部小幅度抽动,流出一团黑血。他眨眨眼,朝廖俊涛露出一如往常的可爱微笑,又勾住他的脖子吐出暧昧的低语:这是我送你最后的礼物。

    今天是你孩子的生日,俊涛,祝它生日快乐吧。

    后记:

    猫子和前夫哥打完分手炮发现自己怀孕了,所以打算把孩子打掉,但是又想前夫哥凭什么啥都不知道,所以刻意找上门求cao,就等着前夫哥把孩子cao流产。

    猫子:谢邀,25岁,是毒妇。

    前夫哥:吓养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