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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以玄友廉的脑子,就算长泽死了,他还是会怀疑公主。”“怀疑又怎样,他又不可能动得了公主。其实我觉得我们有些多此一举,公主殿下想杀一个无名小卒,就算被玄友廉发现也没什么,不过是觉得公主殿下心肠狠毒,嫉妒心重了些。”“你觉得她是因为嫉妒心才要杀那对姐弟的?”“难道不是吗?”“如果只是嫉妒,她又为何连她弟弟也要一并弄死。”白露道:“这很正常吧,斩草除根而已。”男人淡淡道:“我看未必。”白露道:“沈大人难道是发现什么了吗?”男人不答,却道:“你以后从洛水河下的密道进入洛阳宫要万分小心,千万不要被玄友廉和李继勉察觉到这个密道的存在。这两人实在太难缠了,上一次我本以为我们可以得手,让这两人斗得你死我活,却没想到反被套进圈套,连魏延马也折进去了,害我们损失惨重,在洛阳的大半暗线几乎都没了。以后我们行事要更加谨慎了。”“属下知道了。”白露沉默了一下道,“大人,我听说梁州来信了。”“不错。”“可是沈大人,呃,是大人的大哥接到了我们送去的玄梁大军回京路线图?”男人望向漆黑的洛水河,静静道:“想必他们应该很快就有所动作了。”李五打败了墩山柱,如愿以偿当上了一个小队长,手下终于有兵了。这几天李五都是兴奋的,早出晚归,在禁卫营里训练自己手下那二十个小兵。然而李继勉这几天却明显心情不好,基本上遇到事能动手绝对不动嘴,将一营侍卫虐得惨叫连连。阿巴于看着李五与李继勉这两人一人红光满面,一人怒目横眉,不解道:“哈胡弩,这两人倒底怎么回事?难不成小将军欲求不满?”哈胡弩道:“你这是没看见那天下午,小五跟墩山柱打架的模样,小将军发现是小五后,脸都气歪了。”“可我觉得小五这次做得挺漂亮的啊,有勇有谋,机智过人,况且小将军既然松口让她当上小队长了,他还气什么?”“小五想带兵,想打仗,想巾帼不让须眉,小将军能不气。”阿巴于还是不理解道:“这不挺好的?此后小五跟着小将军一起行军打仗,两人也能时刻在一起,小将军还有什么不满意。”哈胡弩道:“女人就是该宠着养着,想带兵打仗算怎么回事?算了,跟你讲不通。”“那你倒是讲清楚了啊。”哈胡弩转身就走:“懒得跟你废话。”李五拖着一身疲倦回家,没有见到李继勉,倒是看玄友廉在堂屋里坐着,慢慢喝茶。这几日李五除了在军营练兵时能与李继勉见上几面,回到家中基本见不到他,他似是又刻意将自己出门与回家的时间与李五错开,就更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廉公子,你回来了。”“今日又回来得这么晚,李继勉回来得都比你早。”“他已经回来了啊?”李五道,其实心里是早知道的,“军营里事情有点多,所以回来晚了。”“他李继勉堂堂一个卫将军,现在都没有你这个小队长忙。”李五一怔:“啊,你知道了?”玄友廉吹了吹茶水:“你戴着红面獠牙的面具,一招银丝缚山柱,现在禁卫营中谁人不知?就是玄衣军中,也都在纷纷议论你,在猜测你是何方神圣。”李五倒没想到这事竟也传到玄衣军中去了,道:“我能赢还得多谢你相助。”玄友廉看了李五一眼,大概因为这几天在校场练兵的缘故,她原本白晰的皮肤晒得微微有些发黑:“终于知道你托我帮你寻一根极细极韧的精铁丝是干什么用了,打算怎么谢我?”李五想了想道:“说起来,今天本是五日之约,只因你住了过来,倒不太记得这个约定了,这样,我去收拾一下,换身干净衣裳来替你推拿手xue,有一阵子没替你推拿了。”“好,那一会,我在我房中等你。”李五出了堂屋,玄友廉朝一旁道:“想不到继勉兄有这种听人墙角的不良癖好。”李继勉黑着一张脸走进来:“什么听人墙角,这是我家,我爱站哪站哪。”玄友廉道:“再有一个月,家父带着军队就能回京了,不知晋王那边怎样?”李继勉俯身拍了拍沾在袍子上的花叶草茎,刚才在窗外站了那么一小会,这袍子上就沾上这么一堆脏东西。“家父也差不多一个月左右会抵达洛阳城外的永宁县,然后带着大军直接回河东。”“不进洛阳?”李继勉道:“你知道的,在前线时这俩老东西闹了点不愉快,都憋着火呢,所以家父还是先不进洛阳城了。这一仗打了两年,没把成元水除掉,反而让成元水趁势灭了萧王,霸占了山南西道以及大半的山南东道,谁心里都不痛快。”“这样也好。我先回房了,你自便。”玄友廉怡然自得地缓步离开,李继勉看着他这模样,心里有点来气,真不知道这家倒底是他李继勉的家,还是玄友廉的,一想到一会李五要过去给他推拿什么手xue,心中就更气,原地站了一会,转身离开。李五白天出了不少汗,洗完澡后觉得浑身清爽,换了干净衣裳,准备去玄友廉住的客房赴约。走到半路上,黑暗里冲出来一个登徒子,一把自背后将她抱住,拖到一处阴暗无人的角落就欲行那不轨之事。李五安静且没有丝毫挣扎地任着这登徒子将她拖到角落,见他搂着她半天没有别的动作,道:“小将军?”“还知道我是谁?我以为你只知道这家中有玄友廉那厮,不知有我。”李五心道,这几日明明是你一直在避着我,道:“小将军生着气,小五不敢打扰。”“知道我生气,还不来找我?”李五莫名其妙道:“你在生我的气,我为何还要去找你,让你更生气呢?”李继勉这几日摆着生气的臭架子,就是要让她知道他不满她这次行事,等着她来乖乖认错哄他,哪知她竟干脆顺水推舟,一下也不去主动去找他,反而是他有点忍不住了。“那日你说你是谁的女人?”李五坦然道:“你的。”“很好,你男人生气了,一生好几天,你不知道要哄吗?”李五:“……”敢情这人是在闹脾气等着她去哄呢?李五真当他是在生气不想见她。李五道:“别生气了,小五知错了,只此一次,下次一定不会惹怒小将军。”李继勉:“……”明明是李五一贯乖顺听话的态度,李继勉这一次听来,却觉得她敷衍得厉害,回想这三年来每每李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