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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什么折磨……他不敢想下去。包裹上很干净,没有留下可用信息,录像带里也没有提他们的意图,条件赎金什么要求都没有提。他甚至都他妈不知道是谁绑走的简意。最可疑的肖广平已经被他在审讯室里关了一天,但是他口口声声说不认识简意……明礼看着屏幕上简意吐血的画面,想要去审讯室里把肖广平的骨头拆零散。顾哲在电脑上不断调试着这个画面,抬眼凌厉地斜了明礼一眼:“你是不是关了一个人?肖广平吗?把他放出来。”明礼压回喉头涌上来的一股甜腥,视线从屏幕上收回,落在顾哲眼睛上。顾哲冷静解释道:“简意家庭清白,扯不到人命官司,她虽然总是不断作死,但是事情都没有出格到有人要她命的地步,除了最近的一个肖广平。绑匪留她性命到现在,没有提赎金和其他要求,但是却把证明她还活着的录像带给了你,排除从街上随意拐走一个人的可能。”“如果是肖广平,他出去,简意就多一丝希望;如果不是肖广平,你关着他也没用。”说这些时候,顾哲眼睛一直盯着屏幕,但是说到这里,他突然抬头看向明礼,眼神似杀人:“他们冲的不是简意,是你。”“…………”明礼压回所有情绪,“简意告诉你的?”“这他妈还用她说!”顾哲一触即燃,“草你妈的展明礼,你今天不把简意安全带回来,我一把火烧了你们公安局。”顾哲长相斯文,败类归败类,平时却极少说脏字骂脏话,即使和人打架的时候,也从不在嘴上问候对方家人。今天是个例外。“我这就去放肖广平出来。”陆天枪拽了一下明礼,“老大,顾哲让你把嫂子带回来,一定是已经锁定了嫂子的藏身之处,绑匪就算是转移地方,也不会相隔太远。”明礼猛被点醒,被录像带冲击得七零八落的意志力回笼凝聚,神经紧绷:“简意在哪里?”“正在搜寻中。”顾哲拿起手机,拉开软件里的地图,深吸一口气,竭力平静地说。“我从来没有给简意买过瑞士的钟表,她之所以这样说,我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现在所在的地方附近有个标志性的建筑,与瑞士和钟表有关,最大的可能是教堂,不一定是瑞士教堂,那就是有红十字红标志的教堂。”“钟表坏了两次,有可能是拍摄录像的时候,她那个位置能看见钟表,钟表指针指向两点。”顾哲看了眼屏幕上的画面,“录像背景显然是在白天,简意吐血的方向,也就是画面的右前方,有个晃影,把晃影锐化分析处理,是个倒立的教堂尖顶。”明礼拧眉去看,顾哲圈住的三角地方,确实很像一个倒立的教堂尖顶。“仔细听录像带里的声音,有雨声和轮船汽笛声。下午两点钟录制,晚上九点半送到这里,众多可能中,有一个可能行,录像带运过来需要一定的时间,也就是说和湖城有一段不近的距离。”“满足以上所有条件的,有且只有一个,汴州横山一带。”顾哲的手指定在地图上,缩了一下瞳孔,说,“找到了,东经121°58’,北纬37°34’。”“简意希望你去。”顾哲抬头看着明礼,目光如剑劈向他,“展明礼,怎么去不用我教你吧?!”刚才顾哲在分析简意透给他的信息时,明礼已经在检查身上必备的刀枪和通信装备。他承认自己脑子比不过顾哲,但是行动上,顾哲不如他。明礼抬腿就往门口走。“展明礼。”顾哲叫住他,摘下手上的戒指,上前两步撂给他,“或许能用得上,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联系,我给你指路。”明礼深深看了他一眼:“谢谢,我会把简意带回来。”顾哲凑过来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军用飞机,现开一条航线,四十五分钟到横山。”“不用你教,我只会比你更快。”明礼目光扫向众人,“我回来以前,这里的指挥归他。”陆天枪把肖广平放出来,刚进会议室就撞到往外冲的明礼,明礼扒开他冲出去。陆天枪追出去叫:“老大,是去救嫂子吗?你不能一个人去啊,就算不带我也要带上特警队……”顾哲坐回椅子上,继续捣鼓手机。傻逼,你以为他会自己去?既然出动了军用飞机,跟着他的能会是什么人?肖广平这次是纯粹找死。第49章二两清酒24四十分钟后,汴州横山西侧。全副武装的一队六个人,悄无声息地向目标挺近。小雨依旧在下,虽然给搜山任务增加了难度,但是同时也可以极好地掩饰行动。西南方向山峰教堂塔顶隐隐散着光,给这个雨夜带来丝丝希望。“展队,我们现在所在位置距教堂直径距离500米,但是两山之间有条峡谷阻挡了去路,从西南方向迂回绕过去至少要耗费一个小时。”行动小组的领头许副队向明礼请示,“峡谷宽度约100米。”明礼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山形,果断道:“可以直接过去。”“我们带的装备没有那么完善,峡谷深不可测。”许副队犹豫了下,说,“万一出了岔子,我们无法向首长交代。”“神他妈装备完善,一个抛投器就够用。我刚观察过,对面山崖有几棵大树,锚钩钉在树上发射绳索过去,峡谷之间架起一条缆绳,只有100米,徒手滑过去完全没有问题。”明礼沉稳利落地从装备里拿出抛投器:“戴上手套滑过去用不了两分钟,你们有问题?”“没问题。”许副队又说,“但是……”“没有他妈的但是,老子只会比你们更没有问题。”明礼毅然干脆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意外都不用你们向谁交代,你们首长了解我,他不会让你们负责。”*山林一个废弃建筑里。“豹哥,这个妞怎么办?”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要不要把她……”豹哥抽了口烟,瞧着椅子上的简意说:“可惜了。”“可惜什么?”男人向他借了个火,点着烟吸了口,“老板不是说不能留活口吗?”“可惜她跟了那个警察。”豹哥说,“听说刚刚好上没几天。”简意听到他们的对话,拼命挣扎着想要开说话。“胶带都封不住你的嘴,叫什么叫,再叫把你舌头割了!”简意旁边的一个男人瞪眼恐吓道。豹哥挥了挥手:“反正今晚她也是个死,让她说,听听她能说什么。”豹哥身边的那个男人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