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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举动。紧闭的双眼徐徐睁开,“走吧,回宫。”刚走了一两步,康熙却又改主意了,“朕记得老九的铺子是在这附近吧?先去看看,再回宫也无妨。”“是。”几位小厮急冲冲的在雍亲王府中穿梭着,面色焦急,似乎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说,雍亲王府的下人拦都拦不住。好不容易来到胤禛几人所在的房间,小厮们毫不犹豫,推门而入。胤禩四人看见自己的小厮不守规矩的样子,异口同声的训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不懂!”“(八)(十)(十四)爷,皇上将试图谋反的太子关入了宗人府,现在正在赶去(九)爷铺子的路上!”“什么?”胤禟咻的一声站了起来,“此事当真?”“千真万确,飞花楼的客人都看见了太子被哭着押走了,其余等人则被收进了监牢。”“八哥。”胤禟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四哥,此事依你们看,该如何?”“皇阿玛去的九哥的铺子,自然是九哥你自己回去啊,难不成还需要我们陪着你?”胤禵忍不住先插了句嘴。“就是就是。”胤誐点头附和。“我们此时一起去,恐怕不太合适。”胤禩只说了一句话,就不再开口。其中含义留给剩下的几人自行揣摩。话不用说得太透,除了胤誐,剩下的人一点就通。(胤誐:我也不笨的,好不好!)胤誐却没了先前的抓耳挠腮,两眼一抹黑的干着急。他气定神闲的望向胤禛,努力的眨眨眼,想挤出几滴惹人怜爱的泪花,谁曾想只挤出两坨洁白的眼屎。挤不出泪珠来,胤誐索性也就不挤了。指尖轻轻将眼屎弹掉。不知为何,他奋力的将双手往袖中一缩,袖口空出一大截。可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又伸手拉了一拉。胤禵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四处张望了一番,寻找可以遮蔽的藏身之处。胤誐的举动,让胤禛有些不明所以,所以他选择静静的看着胤誐,等着他接下来的举动,且看他如何作妖?长长的袖子“啪”的一声甩在了胤禛的胸膛,惊得众人一愣。“四哥,你知道的,弟弟从小脑袋瓜就不太机敏。你们说的那些太过深奥……”胤禛太阳xue青筋凸起,拳头也慢慢蜷起。可在胤誐看来,自己四哥这种反应,完全就是不为所动。奇怪,完全是按照步骤来的,为何不见奏效?难道是哪一步出了差错?疑惑的眼神向四周望去,却没有寻到十四弟的身影。罢了,也有可能是自己发力还不够,待看我再加一把火。牙一咬,胤誐娇羞一跺脚。“四哥,人家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告诉人家好不好?”不仅掐细了嗓音,连兰花指都高高的翘起。整个人还油腻腻的在胤禛身上蹭了蹭。胤禩口中的茶水再次喷了出去,胤禟直接惊呆了下巴,胤禵身无可恋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的天啊,我可没这么教过十哥,十哥完全就是自学成才,自动升级了撒娇恶心人的功力好不好。胤誐撒娇的冲击力,就好比张飞拿着绣花针在你面前穿线一样。不仅是如此,还要加上穿不过线时,黝黑的脸带着几分羞意。“讨厌,别再这样看着人家,人家都穿不过去了,再看人家,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请自行配上彪形大汉的粗嗓音。此等冲击力等同于胤誐撒娇对于众人的伤害。士可忍,但却不可一忍再忍。忍你大爷!今天我不打得你恢复正常,我就不是你“喜怒不定”的四哥。话不多说,胤禛直接撸起袖子,挥动拳头。“四、四哥,这情况不对啊!”胤誐见势不妙,拔腿就溜。率先就把蹲在地上装鸵鸟的胤禵揪了起来。“十四弟,这可不是你刚才所说的四哥什么都依我,四哥这是要打死我呀!”“甚好,甚好。”胤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了这四个字,幕后主使终于浮出水面。难怪刚才空隙之际,俩人在那儿交头接耳欢笑连连,原来是想着恶心我。手上多了一把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鸡毛掸子,脚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我俩又不傻,岂能你说站住就站住。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主动认错,熄灭四哥的怒火。“四哥,我好好说话,不撒娇不撒娇了!你们说的太复杂了,弟弟我听不明白啊!”“四哥!哥!我再也不教十哥撒娇了!不不不,我也不撒娇了!”可胤禛仍然气呼呼的追着二人跑。没办法了,逃命吧。两人对望一眼,一左一右绕桌而散,默契百分百,他们的目标是不远处的出处,大门。生命中有这么多的美好,为何你们偏偏就是喜欢作死呢?胤禟托起了自己的下巴,摇了摇头,拿起手绢将八哥喷出的茶水擦干净了。这戏也看够了,是该去忙正事了。慢悠悠的绕过玩追逐战的三人,“四哥,不可让皇阿玛等久了,弟弟我就先回了。人我就自己挑去了。”在胤誐胤禵双双惊愕的目光中,关上了他们唯一的逃生之路。你们自己做的妖,就自己受着吧。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走出的每一步路,做出的每一项决定,担起责任,付出代价。九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理!这是胤禟从二人最后一眼目光中,得出的信息。胤禩默默拉上被褥盖过头,又自觉的将脸朝向床内,画面太过残忍,不忍直视。虽说教育弟弟们的画面凶残了些,待心中这口恶心人的郁结一出,便又恢复了往日风雨具来不变色的姿态,苦口婆心的吧啦吧啦一堆。先是解了胤誐的困惑,在太子因结党营私被收押之际,自己再呼啦一大群人出现在皇阿玛的面前,不是明摆着打皇阿玛脸吗?再后来又把胤禵一顿训斥,一天天的不不学好,学什么撒娇?教什么撒娇?有点大男人气概好不好?不知难兄难弟二人是真的明了了,还是惧怕胤禛,点头连连。“唉。”胤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冰山的外貌,事儿妈的心,堪称清代面瘫唐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屏蔽了双耳外的唠叨,慢慢进入了梦乡。珍稀斋门口在铺子周围十米左右,果不其然围坐着一堆又一堆的乞丐,但大多或是老幼,或是妇孺,皆脸色苍白,身子病殃殃的。身体康健的乞丐,却未曾看到。不过,一到饭点,铺子就开始施粥散粮。到那时,身体健康的乞丐也到了,与老弱妇幼自发排成一列,领完粮食后,一段响亮的莲花落送给玉珠,皆又散去。独独有一名蓬头垢面,破布围脸的女子从来都是最后才来,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