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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悸动与暴虐,沈崇控制不住心神再一次攫住了那水润的唇,此番带上凶悍力道,微微低哑的声音贴着道:“再来。”一双柔荑却是抵在了他胸膛前,姜淮蹙着眉,不适道:“有东西硌着”那是真的很硌着了。沈崇无言停顿一瞬,猛然抽身离开,靠着檀木桌子气息不稳,一抹绯红自耳朵尖漫开,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姜淮觉得嗓子眼有些干,却是一眼都不想错过他这番模样,殊不知有多性感撩人。她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夫子你该不会是以为自己在做梦罢?”才会像是变了一个人,听说憋久了就会沈崇语滞,一双漆黑眸子闪动未明情绪,同样哑着声音问,“回来复学,回来,我就告诉你。”姜淮叫那声音撩得发软,因着察觉里头诱哄的意味禁不住脸颊发烫。“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外面声音传来。姜淮闻声回神,红着脸二话不说冲出了外头,耳畔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气息,酥酥麻麻一直入到心底。外面接应的金吾卫瞧见,补上了后半句:“还得小心干柴烈火。”“”翌日,姜淮便去了辟雍殿销假复学,然还没到冬暮堂就听着一阵嘈杂声,隐约夹杂着她的名字,她快了两步上前就看见被众人围堵在门口的虞忨,正一脸桀骜不驯地杵着。“”虞忨有所感应地抬首亦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踏步往她的方向而来。“你没事了?”姜淮看着他,愣愣点头,就看到他虎着脸也点了点头算作回应后就往春梧堂去了。“”什么毛病?姜淮一脸不明地入了学堂,苏闵儿和萧令仪都笑盈盈地瞧着她,使得她不禁摸了摸自个的脸,怕是有什么不妥的,“怎么了?”“没怎么,就是那小霸王见天的来报道,大家看个稀奇罢了。”萧令仪道。姜淮愣神,“你们谁惹他了?”这么大煞气?萧令仪噗嗤笑了出声,摇摇头索性不说了,苏闵儿也回了自个的位置重新做起正事儿来。姜淮见状张望过去,“梅花坞?”苏闵儿没防备她过来,小小惊了一下,后掩饰笑笑道,“之前在梅花宴上作的词,得了德妃娘娘赏识要编成曲儿,我想把它再改改。”“唔”姜淮颔首,习惯地想摸苏闵儿的脑袋却摸了个空,连带那句夸奖的话也哽在了喉咙。苏闵儿敛眸,余光里扫见门口,忙是道,“夫子来了。”苏闵儿扫见门口转口道。姜淮顿时收敛了调戏良家妇女之姿,规规矩矩站直了,正好迎上沈崇投来的目光。视线交汇,沈崇微是停顿,随后牵起了嘴角,浅浅的笑了笑。她瞬时想到昨儿个夜里理直气壮说不来的情景,顿时红了脸。第31章姜淮也觉得自己这般实在没骨气得很,遂转头避过他的目光落了座,就像真是来正正经经读书的。她低垂视线,再未看过那人一眼。没见着人的时候挠心的想,见了却又想起他为了玉佩连命都不要的画面,又气又酸涩。“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诵读声朗朗,遮盖过暗涌的情潮。姜淮口中虽是出着声,可心思去不在上头,一颗心忽上忽下,久久不能凝神。不经意间余光扫到他清瘦身形时[],更又觉得心底涩意涌起,是一种委屈到极致,却又无从宣泄的滋味。姜淮紧紧握着的拳头,指甲嵌入掌心肌肤,想借着疼感来平复此刻的心境。“郡主。”姜淮骤然听到沈崇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内一跳。直至缓了片刻,稳住了心神才哼应了一声,她神色冷淡的挑眉,好似自己真是在认真看书却被他出声打搅了一样。沈崇目光平静,只道:“书拿倒了。”姜淮一顿,四周低笑声入耳,被她凶狠扫去就噤了声。这才看向了害自己出糗的罪魁祸首,又羞又恼。她愤愤的回瞪沈崇,好似这一刻,他不该点破这事。学舍里,众人皆是哄笑不停,唯独两人四目相接。姜淮对着那视线,心底微澜,她想起了那时自己飞扑过去的一刻,他的目光也是这般湛亮灼灼——那个时候,他将自己反护在身下。哄乱的诵读声渐渐消弭,回荡在姜淮耳畔的,是昨晚汹涌的妄念与情动之下粗重交叠的呼吸声。他说,回来便告诉她。告诉她什么,是将她错当成旁人,还是可有一点的喜欢心动姜淮一双杏眸睁得滚圆,一眼不错凝着他,再好懂不过。沈崇掩眸,低声言语了一声便挪步离开。那声音极低,不轻不浅正好软入姜淮的耳中,余下她的心跳如雷,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待下了学,姜淮磨磨蹭蹭收拾到了最后,反而步履轻快地朝着藏书楼的方向去。先前沈崇在堂上说的就是这儿,竟是让姜淮有一种快要接近心中答案的感觉。“郡主,您想找什么籍册,小的帮您找。”堂内的主事恭敬迎上。“我、自己看看。”姜淮难得脸上腾起一抹红云,这般反而像是私会似的。“我记得,这儿应当有一本原物志。”“郡主说的那本,在沈夫子那,估计要等上几日了。”“嗯?”“沈夫子刚才有急事告了假,郡主要不还是换”“为何告假?”姜淮拧眉,沈崇明明约了自己,怎会无故爽了约。“听说是大理寺要查案问话,我也不甚清楚。”“”姜淮郁结,蹙着眉离开藏书楼,暗恼沈崇不守信用。她才敢有几分起色的心情就又跌落了下去,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即便不多时就收到了沈崇叫人给她带的致歉的口信,也不足平消她心中的不快。接下来几日连着下了几场雨,天儿竟是比冬日时还要寒意渗骨。这日,好不容易出了日头露晴,阳光挥洒驱散连日来的阴冷。“今个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你陪我一道去寺庙祈福,这太阳可真是打西边出了。”姜姚氏着了一身梅红色镶孔雀蓝织锦妆花缎袄裙,笑盈盈地觑着这一早就跟着自个出来的小侄女。要说姑娘家是越长越好看,瘦了还拔高了,柔嫩双靥如明珠生晕,教人一眼就移不开目光。“我知道二婶婶是替四哥去祈福,我想给祖母求个身体安康,唔,大家也都能事事顺心,平平安安!”姜淮回道,更是盼着那人平安顺遂。“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么上心。”姜姚氏嗔了一句,又稍稍蹙起眉,“还有下个月太后华诞,你不是要参加那什么比试的,也得求一求。唉,你说说,你好好一个姑娘家上个学还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