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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在腰间,露出的肌肤肤色偏白,却不显文弱,反而肌理分明蓄着一股蓬勃力量苏回怔怔,无意识咽了下口水,便瞧见了对方眼底的笑意,“”“自然是方便你继续上药不然呢?”沈崇大咧咧敞着衣衫,笑容虽淡,但那姿态慵懒肆意的像是要勾人魂魄一般不可把持。苏回自是知道此人生得好,即便是方与人动过手的狼狈,竟也能形成另一种特有风情,能引得人“阿妧在想什么,脸红得这么厉害。”那声音略略低沉,携着一丝浅浅笑着的尾音,重重击叩在苏回心扉,她如受蛊惑地伸出手,在沈崇盈满笑意的眸光注视下猛地将衣衫提起拢了个严实,声音里带着一丝颤巍,“小、小心着凉,皮外伤不碍,这药膏你带走”说完,她推搡着人出门,不敢让他再待半刻。沈崇被推着往外,眼中的笑意一凝,掩过一丝无奈,“阿妧我错”然他刚唤了一声,就被一名赶来的婆子堵在门口,那人匆匆启禀,“老、老爷,有人来求医,看着怪严重的,夫人让老奴赶紧过来请您去药厅!”苏回蹙眉,自得丢下沈崇,只是不忘扫过去,后者体贴笑笑,“正事要紧,不用招呼我。”“阿福,替我送沈大人。”“”孰料在苏回离开后,沈崇又被人请回了偏厅。苏霓进门便瞧见了沈崇脸上的伤,仿佛没看到他见了自己收敛起神色恢复寻常,跟方才判若两人。“苏夫人。”沈崇作揖,“别来无恙。”“看来沈大人是不记得我那日忠告,非要纠缠到底了?”苏霓不屑与他兜圈子,在遣了婢女离开后,话语直白质问道。沈崇敛眸,嗓音沉哑:“我与她如何,当由她来决定。”实则,是将从前二人调换了,他如今低到尘埃里,只为求那人一顾。苏霓却当是挑衅,登及怒从中来,“沈大人而今果然不一般了,我一个小小妇人自然不放在眼里,我使不动,自然有人使得动。你二人本就不是一条道上,阿妧让你坑了一回,我是绝不会看着她往火坑再跳一回!”“眼前的安生日子,是真也好,是假也好,都是拼着活下来才得到的。你且生生好心放过她罢,不要把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些再一次毁了!”“我从未想”沈崇嗓音干涩,说了一半却是停住了,阖眸掩过刺痛,“不会再有第二回。”苏霓冷静睥睨。她对沈崇有偏见,一是为阿妧,痴心辜负;二便是为姜四哥,六皇子设计暗害,他亦是同谋!而今又接近阿妧,她始终心有不安“她走之前,托人跟我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沈崇启口,神情仿佛陷入过往的隐忍伤怀,然眉梢一展却是渐渐转为坚韧执着,“而今时,她便是我的道,哪怕舍身我也会护她周全。”他所言的,便是他所想的,若苏霓冷笑,“说得动听。”她凝着他,“许你是当真喜欢,可有朝一日,儿女情长与名利浮华再一次冲突,你当如何选?”沈崇皱眉,似乎是不解何意。“选阿妧么?不,还是你的六殿下罢?”苏霓冷冷讽刺出口。“你为他这般煞费苦心,连挚友都能出卖,你说阿妧若是知晓”沈崇倏然冷下了眉眼,偏厅里的气氛陷入窒息般的沉默。却在这时,门外突兀响起婆子紧张拔高的声音。“老爷,您、您什么时候在、在的,老奴、老奴这”两人齐齐往门外看去,就看到苏回站在那,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神情。“唔,沈大人还在,那就我亲自送送。”苏霓站在里头显露一丝慌张,欲言又止,只能眼睁睁目送沈崇沉默跟了出去,两人渐行渐远,不知她在外面听到了多少。第79章傍晚飞霞,绿槐高柳咽新蝉,风轻送,那噪声反衬得四周无旁的声音,苏回将人送至门口,一路甚是沉默,沈崇随在其身后步伐从容,只错了一步,似是留了余地,也仿佛是在等什么。“沈大人。”这一声唤令沈崇神情有些微松动,却在对上那人清冷目光之际微微沉下了眸子,“都听到了,可有什么要问的?”苏回一眼不错地凝着他,目光清越,仿佛是仔细打量,好一会儿忍不住生出一抹自嘲来,这人自己从前就看不透,更遑论而今的身份地位又岂是自己能看透的了的。从回来之初他认出自己到眼下她突然不敢往深了想去。对视之下,沉默渐长。就连在门口候着的马夫都觉出了气氛异常,将马车往前赶了赶,敞阔的车身恰好挡住二人身影。“大人,时候不早”沈崇一直凝着她,眸子黑沉沉的,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教人瞧不分明,须臾暗哑道了一声‘来了’。苏回看着台阶下那人即要转身离开,忽而生出一股失去什么的仓皇,她紧了紧拳头忽的出声:“是不是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终归还是不甘心呐!然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拽离落入一个温厚怀抱,那力道箍得她紧紧,仿佛要嵌进那人身体里一般,耳畔落下那人一声喟叹,又带着几分松快。“只消你问,绝无保留。”苏回一怔,随即意识到这是在街上,虽有马车阻隔但也难防被人撞见,当即面红耳赤地推开他,“你疯了么!万一被人看到——”“被人看到又何妨。”沈崇甚是无谓笑道,连嘴角都是上扬的弧度,话落又捧住她脸浅啄了一口,一手反应极快地握住了苏回抬起的手腕,紧紧抓着,趁机将人抵在马车一侧倾身覆上,凝着那张姣好面庞一点一点染上绯红,得逞笑意扩散,带了些许孩子气,“能同你一道,就算是断袖我也认了。”最后那句几乎是贴着她耳畔说的,听着携着促狭的轻笑尾音,打了个机灵,苏回的脸腾的红了个彻底,揪着一丝清明神智,兀的回过神来,“你从方才就等着那、若是我什么都不问”“结果也是一样。”苏回怔怔,意识到他所说的‘结果’是轻薄顿时怒目相视。这人分明是料准了沈崇在她的逼视下稍是收敛,掩唇轻轻咳嗽了声道:“你曾说过不喜被欺瞒,无论何故,我错过一次如何敢再错一回。”那口气颇是宠溺,愈发让苏回有一种是自己先前无理取闹了的错觉。苏回瞪视,沈崇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禁不住笑,那笑容里蕴了一丝失而复得的窃喜,不再克制的,张扬肆意。“我并非有意。”沈崇坦言,“不过是想赌一把,在你心中可有一丝在意。”若不在意必然不会过问他一思及那种可能心头情绪浮动,抓握着苏回的手也不禁握得更紧,所幸的是他赌赢了。苏回怔忪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