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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jiejie来还,我再想想用旁的什么法子让他还。例如,我屋里有个不错的丫头,我素来喜欢的紧。明儿我去寻贤王哥哥帮忙替她弄个好人家的出身,让霍晟娶了当正妃,算是他还了我的人情,如何?”那太妃勃然大怒,指着他喝道:“大胆!”贾琮又向贾母道:“老祖宗以为大jiejie得了一个侧妃的名分守一辈子活寡是好事,无非是觉得她能当上下一任南安郡王的小妈、咱们府里有面子么。若是咱们家的下人能当上他的正妃,岂不是更有面子?”贾母气的脸都白了,也骂:“放肆!”贾琮“啪”的一击掌,森森盯着那太妃道:“太妃你看呢?好不好?”太妃本在火头上,忽的让他盯得背后发凉,怔了半日才说:“不止是个侧妃的名分……”贾琮摆手:“别跟我说那个,虚名无用。那是我家的jiejie,要钱我会去挣,要男人我替她找。别说她年岁大了找不到好男人,她不过二十出头。她有几个前途无量的弟弟,想靠娶她跟我们哥几个拉上关系的人能从京城排到长安去!漫说是你们这样的郡王,真正姓皇姓的保不齐也有,我们家还得慢慢挑呢。男人么,连自家姐妹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保家卫国?”此言一出,两个老太太都惊呆了!同时想着,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他只要了一个藏在霍煊后院的堂姐便可尝了,委实太容易了些。莫非有哪位正经王爷提出想娶他jiejie?贾母将贾琮素日的传言在脑中一过,加上他昨日并方才都提到了贤王哥哥,登时眼前一亮,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琮儿!你说的可是真的?!”贾琮刚才的话乃是信口胡言,完全不知道贾母在激动什么,随口道:“自然是真的,老祖宗莫忧心大jiejie的终身大事,横竖比空得个名分守活寡强。”贾母颤着喊了三声“好、好、好!”几步走过来拉着贾琮的手,“你是个好孩子!你jiejie就指着你了!”太妃却是恼了,沉下脸来:“老太太,方才咱们可是说好了的。”贾母乃长叹一声:“太妃,我又想了想,我这个孙女儿委实命苦啊……”贾琮烦看她们唱戏,乃打断道:“太妃,我方才说了那么些,最要紧的一句你怕是没听见,我再说一遍。此事乃是霍晟欠我的,不是南安王府欠荣国府的。您老也不必多事,您与我祖母说了俱不算,唯有霍晟与我说了算。昨日他已是答应了。您若不想答应,回你们府里跟他说,然后让他来跟我反悔,跟旁人皆无关。这里头的利害攸关,您老与霍晟慢慢商议。”他遂拱了拱手,扬长而去了。太妃急了,在后头连喊数声,见贾琮不搭理她又拉着贾母没完没了。贾母一心以为元春只要出了南安王府就能进贤王府,哪怕这会子霍晟想娶她也不能应的,只管搪塞。两个老太太没完没了的扯了一整日的皮,终是南安太妃气哼哼的回去了。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却说贾琮把两位老太太丢在贾母院子里,浑身舒畅很是痛快,忽然想起秦三姑来,忙命人拉马。一时到了城西三姑家里,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只得往她的几处产业去找。果然,秦三姑正在巡店,看着气色尚可,只是鬓角插了一朵小白花。贾琮立在一旁等她查账,秦三姑早瞧见他了,只是手边忙碌顾不上搭理。待她事物忙完了贾琮方笑嘻嘻上前:“三姑jiejie我回来了!”秦三姑乃将他拎到后头帐房定定的瞧了半日:“你那么肯定霍煊被人下了毒?”贾琮嘴角抽了抽:“用不用每人问我一遍啊?昨日当场就跟北静王爷解释了、回家又跟我老子解释了、跟jiejie们解释了、这会子再跟你解释一遍、下午保不齐得跟冯大哥解释一遍、明儿八成还得跟我苏先生解释一遍、待林先生回京只怕又得来一遍。除了我爹、旁人都不傻的,你们真猜不出来么?我才不信。”秦三姑终归心里头还是有霍煊的,因他走的突兀,心里有几分乱,怔了怔,苦笑道:“我当真没猜出来,烦劳你再说一遍。”贾琮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他是生病了还是中毒了,横竖他身子有可能不好,不然不会被宝玉哥哥一砚台撂倒——就贾宝玉那细胳膊,霍煊站着让他打又能如何。若他身子并没有不好,我心里有个推测,因为比较异想天开,一直不曾告诉人。你只听听便罢了。”秦三姑点点头。“此事的蹊跷之处就是我当日在南安王府门口说的那两样,想来三姑jiejie是听说了的。其实我是疑心有高手暗中跟着他、侍机从窗外门外下暗器。只要有弹弓,趁宝玉哥哥下砚台的时候打个石子儿过去,击中某处要紧的xue道,就能让他倒下。咱们都是习武之人,趁人不备偷袭最能得手,尤其是趁人怒火中烧顾不得旁人之机。至于他后脑磕中了青砖只能是巧合了。我想着,若他倒在地上不曾磕中青砖会如何?霍晟会过去瞧他爹怎样了。趁霍晟在他爹身边,不知何处悄然飞来一枚飞刀,随便插入哪儿,偏那飞刀上有剧毒,见血封喉。待出了事,趁着人多手杂将飞刀收走就是了。只是既然出了那个后脑磕青砖的意外,飞刀就用不着了。”秦三姑眉头一立。贾琮道:“故此我首先疑心的便是他被人复仇,什么海匪、外族云云。因为后院女子纵然有本事哄骗他去云台书院抓人,却没本事让他被贾宝玉一砚台撂倒。只是他后院定然有人与仇敌是同伙。不论是真心的还是被人哄骗,那个柳庶妃八成并不冤枉。”秦三姑早就知道那个柳庶妃让她上司收编了。贾琮方才那些弹弓飞刀不过是个孩子的推测,若是她秦三姑在门外,有十几种法子让霍煊身死霍晟背锅!腹内不禁涌起百般滋味。隐约有几分怨恨上头何苦非要霍煊性命、单单设法除去霍晟岂不便宜?那老东西愈发急功近利起来。又有几分忧心那个柳庶妃的嘴不紧露出什么来。思忖半日,她又问:“那仵作验出了中毒又是怎么回事。”贾琮撇嘴道:“那会子在外头主持的是王妃。骨头都脆了随意跌一跤必死,这话不论你信不信横竖我是不信的。”秦三姑登时明白了。默然许久,摇头道:“霍煊死都死了,还不得清静。”贾琮哼道:“他若平日对王妃极好,自然不会有此事。如今王妃心里唯有霍晟一个人最是要紧的,他算什么?”见秦三姑有些恍惚,贾琮忙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