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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他打压自己人,长北勒人的气焰的后果。”“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难怪太子殿下走的时候一脸菜色。”棠武夸张地大笑。大家都跟着笑了,萧瑾却没有笑到心里去。她想到的是,这位云世子果然不简单,能让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秦翱,听他分析而不发火,本身就是一种本事,且这位云世子还极有可能是站在宁王那一边的。“萧瑾,来尝尝这个红烧rou,这个菜可是这里最好吃的,你在打仗一定好久没有吃到合口的饭菜了吧。”一会菜端上来了,棠武就给她夹了一块红烧rou,萧瑾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筷子吃了下去,果不其然,味道还算不错。大家一边天南海北闲聊着,一边吃着饭,本来棠武还提议喝点酒,被萧瑾制止了,她实在不善饮酒,上次有点小醉的感觉,至今想来还不舒服。云墨安从一进来房间,就不露声色地坐在萧瑾的一侧,他观察到这个年幼的萧瑾,实在不像从小在军营长大的粗人,此人清秀有余,谈吐不俗。最难得可贵的是,小小年纪已经如此谨慎精明,已经隐隐有萧定雄的一代大将之风。据他观察,萧瑾应该是很隐忍之人,明明不喜欢吃rou,可是棠武夹了好几块,萧瑾都微微皱着眉吃了下去,看着他都有点不忍心,忍不住用公筷,夹了一筷子此人喜爱的蔬菜过去。而这边正低头吃饭的萧瑾,吃着棠武殷勤给她夹的菜,他夹的都是他自己爱吃的rou类,萧瑾不由好笑,这个粗心却又不失一片真诚之心的好友。知秋也偶尔给她夹几筷子,这些则是自己以前小时候爱吃的菜,亏他还记得。可惜人哪有不变化的,现在这些菜自己也并不是很爱吃了。在军营吃的最多的就是rou类,蔬菜反而很少,萧瑾小时候爱吃rou,现在反而不爱吃了。而颇让萧瑾意外的是,云墨安居然给她夹了她最喜欢的蔬菜。云墨安真不愧是八面玲珑,他可以和棠武谈论京师有趣之事,也可以和知秋谈论诗词歌赋,甚至还可以和她谈论各处地理人情,几乎把每个人都照顾的面面俱到,一场饭局下来,连萧瑾都开始对这人好感不少。毕竟谁能拒绝一个见闻广博、风趣幽默,又让你很是舒服的人,且此人还是个美男子,赏心悦目,秀色可餐。在一片融洽而又笑声连连的气氛下,大家都吃完了,萧瑾也被大家喂得很饱。“要不下午去雪月楼坐坐?萧瑾,去见如雪姑娘吧,相信我,我保证你见了她的舞姿就忘不了。”在云墨安说大家难得一见如故,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下午再聚聚,然后棠武如此提议道。萧瑾白了白脸,就算她女扮男装这么久,可她还真没有逛过青楼妓院,倒不是她怕去那种地方,而是这毕竟不是真的呀,容易露馅……她也实在做不来一付急色样子。以前,棠武也不是没有提议过去那种地方看看,那时候她还可以称自己年幼,可是现在京城男子十四岁大把去青楼妓院的。正当萧瑾再想如何拒绝之时,一向体贴的苏知秋就跳出来替她解了围,“还是不去了,你知道我和萧瑾一向也不爱这个,有时间还不如我们一起下下棋呢。”“下棋,我才不和你们两个下棋,完全不是对手,且你怎么知道萧瑾不爱去。”孙棠武大跳起来,双手叉腰,“知秋,你是不是成了亲就不敢去?怕你家的母老虎闹呀?”“知秋,你成亲了?”萧瑾不禁微露讶异之色。苏知秋眼神闪了闪,并没有看向萧瑾,只是含糊地答了一声,“嗯,家里急。”明显不欲多谈的样子。“对呀,要不他怎么会被踢出京城四大美男子的榜呢,萧瑾,我和你说,知秋是家里独苗,他家可急了,前两年都闹着要他成亲,今年实在躲不过……呵呵,不说了。”孙棠武看到自己好友知秋脸色越来越黑,不敢继续说了。第十六章终究无缘原来苏知秋已经成亲了。萧瑾第一次见苏知秋是在五年前的一个春天,那时她的小舅刚来到京师的西山别苑,天天逼她背古诗,她好不容易趁小舅没有注意,偷偷跑到在慈业寺的后山玩。她在后山练功,练完累了就坐在一根树枝上,一边抖着脚丫一边吃着树上的野果。她永远也忘不了,树下有一个翩翩白衣少年,弹着悠扬悦耳地琴音,口里念着优美醉人的诗句,虽然她根本听不懂他念得是什么。之后还是她有意探究,小舅告诉她,是诗经的十五国风之一中的诗句,诗名叫候人。原来他在等人,只是等人,也可以表达的这么含蓄优美吗?所有的京师官员几乎在西山都有别苑,只是分布的比较散,随着他们一起在这里见面的次数多了,他们也慢慢相互熟悉起来,通过了知秋又认识了棠武。她羡慕知秋的博学多才,他们羡慕她的矫健身手,自然而然成了最好的朋友。那些无忧无虑的岁月,却在不经意飞逝如光……他们三个渐渐长大,都是已是风致初显的少年,尤其是苏知秋最是出众,他被称为京师最有文采的官家少年,一向端方有礼,被誉为京师女学中最佳如意郎君。她虽然在军中屡建奇功,可大昌毕竟还是重文轻武的,她的名气并不大。时光是美好的,喜爱也是懵懂的,她知道自己一直暗暗地喜欢知秋,这人很难让人不喜欢,因为刚好他会的都是她不会的,他对她很温柔,很平等态度,两人相互起来很舒服,不同于孙棠武的大大咧咧,不同于全心报恩的石佑,也不同于叽叽喳喳的萧子忠。看到苏知秋老是翩翩白衣,她也曾经东施效颦,也穿着一身白衣,觉得自己气质非凡,可每次以弄得脏兮兮而告终。北勒出征之前,她彻底打消了穿白衣的爱好,因为在她和他们一起玩的时候,发现衣服上有些血迹,当时她根本不明白那是什么,显然知秋棠武他们也粗心地没有注意到。回到家,全婶一脸欣慰地告诉她,原来她长大了,那是女子的初潮,自那以后,她再也不穿白衣了。男女之事,她虽也年少懵懂,却不是全然一无无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