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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不论敬阿姨是为谁所害,如何所害,都与阿卡的死有千丝万缕的关联。阿卡后背上的伤口是铜钱形状,敬阿姨颈后的淤痕也是铜钱形状。如果敬阿姨死于厉鬼之手,难道阿卡也是如此吗?林愫一而再再而三问米失败,引魂铃也不起作用,这必定是因为二人魂魄被动了手脚。林愫沉吟半响,说:“以厉鬼为咒,杀人性命,取人魂魄,听起来倒很像是邪教做法。”“不知道这背后的人,和上次花面灵狸遇险背后的人,是不是同一拨?”宋书明说:“阿卡和敬阿姨都是曾经与我们有过关系的人,可我们曾经手过的案件远远不止这一两单。”“如果是上次元皿案件的幕后黑手,想对你我动手的话,又何必特意找到阿卡和敬阿姨呢?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林愫眉头渐渐皱起,说:“也许,是以为敬阿姨、阿卡和我们,都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宋书明扬起眉毛,说:“什么意思?”林愫抬头,定定看他,说:“敬阿姨和阿卡,亲属俱丧,孤家寡人在这世间。”“你和我,不也是如此?”宋书明点头说:“倒也是。阿卡失去jiejie,敬阿姨失去女儿,我失去了meimei和父母,你失去了老林。”“我们四人,都算是家破人亡踽踽独行。”他越说,反倒越迟疑,这些描述词,越说越有些熟悉起来,竟好似隐隐约约指向另外一个人。林愫比他更先反应过来,脸色巨变,说:“詹台!”除了阿卡和敬阿姨之外,还有一个和他们曾有过交集的人,此刻也是形单影只,独自漂泊在人世间。就是詹台!宋书明强自镇定,拿出手机,说:“你先别慌,我先打一下詹台的电话。”他手指颤抖着拨出了号码,却只听见一句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宋书明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林愫。林愫脸色渐渐惨白,说:“他们下一个要杀的人,应该是詹台。”作者有话要说: 就快完结了,所以很难很难写。大家稍稍耐心,本周一定双更以报长评。ps的男主是詹台。故事发生在结束的四年后。所以下一本的女主方岚不会在中出现。但是林愫和宋书明会作为配角,出现在中。☆、巷子林愫上次和詹台联系,还是圣诞节前。她自己是孤儿,平日里特别注意这些节日。中华传统节日大多喜欢祭祖和团圆,自己以前形单影只的时候最怕过节,将心比心,就挑了个氛围轻松快意的圣诞节,特意打电话给詹台。她晚上七点多打了一个电话,詹台没接,直到快凌晨才回了电话过来。好在林愫和宋书明晚出看电影,凌晨刚刚散场,一摸手机,正好看到詹台的电话。电话里的杂音很吵,詹台的声音模模糊糊也听不太清,林愫堵住一边耳朵,提高了声音问他:“你在哪里?”詹台还是初遇时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咋咋呼呼答道:“成都,宽窄巷子。”宽窄巷子,顾名思义就是两条宽窄不一的巷子,宽巷子里多是清末建筑,很有时代感。窄巷子里则有很多新潮的店铺、酒吧和咖啡厅。林愫眉头微微一皱,说:“怎么玩到这么晚?喝酒了吗?”詹台哼唧搪塞两句,听声音像是从酒吧里面走了出来,周围安静了许多,这才压低声音说:“林愫姐,我跟一个案子呢。”自雅丹魔鬼城一别之后,詹台彻底废弃了陆诒这个名字不用,只拿着陆讫当年虚报生日的身份证,装作十八九岁成年人样子,偷偷在同道里打听,接些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活计。有钱没钱,钱多钱少,他也不甚计较,常常是听到些只言片语的消息就背上行囊上路,走到哪里算哪里。林愫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住在宽窄巷子里的青年旅社里,跟一单灵异案子。“姐,吸血鬼听说过吗?我这次可能见着活的了!”詹台语气带了几分兴奋,“连吸几个夜店里玩high了的小年轻儿。被老子抓到,活剥了它的皮!”林愫啼笑皆非,听他描述,已经猜到是只没成型的小旱魃,便连声嘱咐他注意安全。詹台年龄虽小,但阴山十方陆家老道本领却着实了得。林愫原本并不很担心他。可这次敬阿姨和阿卡接连出事,都是被一枚铜榆钱所害,死于密室之内,手法极端残忍,林愫闻所未闻。宋书明安慰她:“詹台人小鬼大,本事与你不相上下,身上法器宝贝又多,和阿卡敬阿姨绝不是一个段数的,你别不要担心太多。”林愫脸色沉重不见半点好转,说:“我心里忐忑。你我知道詹台的本事,那想害他的人必然也做过调查,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詹台说到底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我们还是尽快赶去。”要查詹台行踪,总得去拜托老李。老李听完宋书明所言,眼含深意望了他一眼,转身去了行政科开条子。隔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说:“住宿的记录就只查到这里,别的,目前暂时还没有。”宋书明接过,低头一看,对林愫说:“詹台,还在成都。”成都天府之国,物价低房价低消费水平低,节奏慢而舒适,生活压力较之其他一二线城市,要小上许多。何况蓉城自来是美食之都,詹台嘴馋爱吃,在这里长久停留也十分符合他一贯的脾性。詹台住在武侯区一家很小的青旅,靠近锦里。宋书明和林愫按着老李提供的地址找过去,前台的小姑娘脸庞白净,十分秀气,胸前挂一块写着自己名字“陈璐”的小名牌,看起来像是兼职大学生。宋书明和林愫到的时候,她正在替两位背包客老外办手续,说的一口好英语。见到宋书明和林愫来,还当是小情侣来留宿,一愣,说:“我们这里是青旅,都是单人床,男女分开住的。”宋书明摇摇头,说:“我们是来找朋友的。一个男孩子,一直住在你们这里的,名叫詹台。”陈璐脸上立刻松快,露出笑意,说:“对,詹台是住在这里。”詹台住在二楼,陈璐带着林愫和宋书明上楼,解释道:“我今早七点接班,一直没有见到他下来,应当还是在房间里面。”陈璐轻轻敲门,不见人应,诶了一声伸手推门,一推即开。可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床位混住的青旅,不锁门是常态。一间八人间,左右两张木质上下铺,靠墙摆一面密码锁,供每个床位的住客放置贵重物品。宋书明一眼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