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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点头,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至于目的?宗政渊玩味一笑,他上前一步,靠近纲手。我的目的,你马上就能知晓。众目睽睽之下,宗政渊单膝跪地——“纲手,”他目光真挚,深情款款道:“嫁给我,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纲手这一刻彻底明白了他的用意,她浅浅一笑:“我拒绝。”说完,她转身,款款离去。名贵的锦衣被她随手一抛,流云般缓缓飘落在高台之上,静静依偎在他的脚畔。他看着她的背影,释然一笑。果然,还是不行。其实,他还是有三分认真的,或许更多一些?宗政渊嘴角含笑。他挥手,奏鸣的礼花刹那间喧嚣了整个暗夜,绽放出漫天的银花。纲手褪去华服,露出忍者的装束,她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任身后绽放的烟花点亮满天的繁华,徒留一世寂寥。在她转身的一刻,众人才发觉,原来真人比画中的女子还要动人,她的眼睛,清透而坚毅。万众瞩目中,她兀自离去。这一夜,佳人名动天下。…………午夜,纲手坐在火影岩顶,她掕着酒瓶,小口地呷着。甘醇的酒香在暗夜中静静流淌。“你来了。”纲手丢给来人一壶酒:“坐下,干一杯。”宗政渊顺手接过,席地而坐:“干。”“今日一事,谢了!”纲手喝完一壶,又重新开了一瓶:“不过,宗政渊,你确定这么早就把赌注押在我身上,不怕赔了?”纲手眯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我不是信你,而是相信我自己。”宗政渊抬手就是一杯:“毕竟,我们都是一类人。”在你心中,只有木叶;而在我心中,只有火之国的万千黎民。今日我为你挡去以后可能出现的麻烦,来日,你必须加倍奉还。政治这玩意,从来都讲究礼尚往来。宗政渊想到此,不由得一笑:“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纲手也笑了:“是了,十年相识,从没见你亏过。”千手纲手,初代目的孙女,二代目的侄孙女,三代目的嫡传弟子,木叶名副其实的千手公主。今年,她未满十八,再过两年,当她成年之际。各国蠢蠢欲动的势力,定会打着联姻的旗号,没完没了的拿她做政治上的交易。虽然纲手并不惧这些麻烦,可是能避则避。俩人就着夏祭的圆月,和着明月清风,一同交杯畅饮。有些事,无需多说,便已心知肚明。今日的求婚闹剧,可谓一箭双雕。他帮她省去了麻烦,她和他结成了联盟。从今以后,木叶和火之国的关系更加坚不可摧。虽未昭告于世,却已铭刻于心。“为木叶和火之国的结盟,干杯!”纲手举杯。“为火之国和木叶的友谊,干杯!”宗政渊碰杯。俩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当明月渐隐,黎明将现时,纲手挥手告别:“我走了,保重。”“保重。”宗政渊起身,黑暗的黎明中,点点碎星勾勒出他挺俊的轮廓。清凉的风声将他口中的话语湮没:“其实,那一刻,我是认真的……”九岁与你初识,至今已有十年光景。当我单膝跪地向你求婚时,我是真的想要和你携手一同尽览天下。纲手离去,她的身影在黑暗中渐渐隐没。她不是没有听见宗政渊未尽的话语,可是,那又如何。一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的心中只有黎民。而她此生,都注定只为木叶。他们,只能是知己。☆、019毕业—梦里花落知多少—…………夜晚的木叶,透着安宁祥和,万籁俱静中,人们恬然入睡。只余下零星的灯光,召示着忍者的钻研。“嘭——!”自来也习惯性地一脚踹开舍友的门:“大蛇丸,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自来也不赞成地看了一眼埋头苦干的实验狂魔。“你来做什么?”大蛇丸没有停下手中的数据分析工作。自从父母逝世后,他和自来也在老师的关照下,就一直住在一起。自来也别扭地蹭到大蛇丸身边,扭捏地掏出一张卡:“给你。”大蛇丸看着手边的银卡,金色的瞳孔掠过暖人的笑意:“不客气。”大蛇丸动作利落,毫不客气地把卡揣进自己的口袋。“……”自来也见状不由得愣了一下。混蛋!那是劳资所有的积蓄,你连谦让都不知道谦让一下吗!大蛇丸抬头看了某白痴一眼:“还有事?”自来也反射性摇头:“没有。”大蛇丸下巴微抬,暗紫色的眼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晕染出动人的魅惑:“慢走,不送。”“哦,”自来也挠头,傻傻一笑:“晚安。”大蛇丸挑眉,示意他赶紧滚蛋。自来也听话地撤退,直到身后的关门声响起。自来也才后知后觉地发觉:不对呀!怎么我给他送钱,还被他丢出了门外!自来也顿感一片萧瑟。一墙之隔的另一端。大蛇丸摸摸身上的口袋,柔和的灯光下,他唇角微弯:“晚安。”那一刻,大蛇丸的眼中沉淀的是说不出的柔暖。…………“果然,还是这里的风景最棒!”千手绳树站在木叶的火影岩壁上,俯瞰村中全景。波风水门笑着点头。绳树拉着水门一起坐在自己爷爷初代目的影岩脑袋上:“水门,还记得六年前我们在这里许下的梦想吗?”“当然!”灿烂的笑容绽放在水门明媚的面孔。今天,他们顺利从忍者学校毕业,从此,他们可以展翅高翔。八岁那年的夏祭,是他们童年印象中最美好的记忆。只因那之后没多久,五大国就爆发了第二次忍者大战。“从今以后,我终于可以保护jiejie了!”绳树神采奕奕地对水门说,他要成为火影,保护木叶,保护他的jiejie。而今天就是他迈向火影的第一步。“好,我们一起保护jiejie。”水门笑着说道。绳树嫌弃地踹了水门一脚:“滚,你只要保护好你的红发小辣椒就行了,jiejie由我来保护!”“呃……”水门顿时无语凝噎。好吧,他承认那次救玖辛奈没叫上绳树是他的错,可是,他也是为了兄弟的安全着想。万一出了事,绳树好去搬救兵,这样才能确保救援行动的最终成功,也能将绳树的危险降到最低对不对。“哼!”绳树把头扭到一边。重色轻友的家伙,别以为他不知道水门和玖辛奈间的猫腻,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玖辛奈在水门面前,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当然,前提是水门不惹玖辛奈生气。“绳树,我们不是说要好好庆祝一番吗!”水门赶紧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