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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4

    俱乐部的会客室被搬入了一个半人高的笼子,所有经手人都暗戳戳的看着并肩站在门口的两人。

    “我说江澄,我没有写这段吧。”魏婴靠在门上,有些吊儿郎当的问道。

    江澄站的规范,闻言轻笑了一声:“之前都用了你的方式了,魏婴,你是不是也该试试我的了。”

    “真贪心啊。”魏婴感叹了一句:“意乱神迷的你要看,隐忍难耐的你也想要。”

    “那阿婴满足不满足?”江澄往魏婴的方向靠了靠。

    “满足啊,”魏婴挑了挑眉:“阿澄要的,我都满足。”

    “那,”江澄从背后抱住魏婴,一用力将魏婴压在了办公桌上,手从身后滑进了魏婴的衣服里,他凑进魏婴的耳朵,沿着魏婴的耳朵外围细细的吻着:“我今天就探探你的底线。”

    “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魏婴侧头挑衅。

    江澄眯了眯眼,轻拍了魏婴身后一下:“我调教的人可是连眼泪都要忍住的,你要试试。”

    魏婴摇了摇头,身后又挨了一下,他讨好的笑了笑,压在身下的手拉了拉江澄的衣角:“阿澄,你不是也说,最喜欢我哭吗?”

    “啧啧啧,这就认输了啊。那走吧,”江澄站起身来,拉了一把魏婴 将他抱在怀里:“该去装饰我的,”

    “狗狗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江澄还把玩着魏婴的分身。

    分身一颤一颤的,眼见已经到了临界值。

    魏婴跪在笼子里,红色的缎带将他的手吊在两边,使他的身子呈打开状。

    身体上的兴奋忽略不了,魏婴垂着头,断断续续的喘息伴着呻吟传出。

    从江家回来后,魏婴便不再压抑自己,也不再挑衅江澄,但是江澄也再没有从他脸上看到过什么鲜明的情绪。

    江澄常常觉得索然无味,不过也无所谓,人是视觉动物,江澄的手抚摸着魏婴身上新添的伤痕,心里暗暗思索着。

    “江总。”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江澄看了看手里把玩着的东西,“啧”了一声,随后凑近魏婴:“真是不巧,那就麻烦阿婴忍忍了。”

    说着,拿起一旁的黑布,将笼子遮了个严严实实。

    听到本就细碎的呻吟声一顿,江澄站起身拍了拍笼子:“忍着吧,魏婴,你也不希望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的吧。”

    “进来。”江澄坐回了办公椅上,叫了来人。

    脚步声从远及近,在江澄的办公桌前停下,江澄助理的声音随之响起:“江总,这是你要的东西。”

    熟人!

    魏婴听出了这个声音,这是原本两人共用的助理,并不是圈内人,也并不知道此时两个人的状态。

    “江总,这是要,养狗?”助理跟了他们好多年了,说话带着熟稔:“你终于舍得给魏总拨个办公室了。”

    “是啊,”江澄带笑的声音传来:“准备养只狗。”

    “等狗被关进笼子里的时候一定要叫我来看看,江总你养的狗肯定是非常名贵的。”助理顺着江澄的话聊。

    “好啊,”江澄答应:“到时候别吓到你就好。”

    魏婴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这一刻他深刻的体会到了江澄的恶趣味。后xue里的异物随着动作顶到了敏感点上,在密闭的空间里,感觉无限放大,魏婴张着嘴,拼命忍下了声音。

    “那,江总,我先去忙其它的了。”助理退了出去。

    光线重新回到视野,魏婴萎靡着垂着头喘息。

    江澄上前将魏婴的头抬起,观察了片刻,嗤笑一声:“有什么名贵的,我只看到了一只丧家之犬。”

    江澄站起身,将手里的文件在魏婴眼前晃了晃:“魏婴,看看这是什么?”

    魏婴看到了熟悉的封条。

    等魏婴看仔细,江澄便站了起来,将文件平举着拎了起来。

    “魏婴,”江澄冲他笑:“这是我花关系弄出来的档案,是你当年卧底时封存起来的。”

    江澄将打火机放在了档案的下方,按动了开关,火苗窜了出来,将文件点燃。

    文件被火光吞噬,在魏婴眼前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落到了地上。

    “不要,”魏婴拼命挣动着,红绳已经深深勒进rou里也仿若未决。

    “江澄,求求你,”魏婴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在江澄面前第一次真心实意的低了头:“江澄,求求你,不要。”

    最后一片纸打着旋落到了地上,是魏婴穿着警服的半张照片,江澄蹲了下来,微凉的手指擦去了魏婴的泪水。

    说出的话却让魏婴不寒而栗。

    “魏婴,这才到哪啊,我可是还为你备了份大礼呢。”

    江澄伸手拿过了一旁的盒子,解开了上面的蝴蝶结,打开了盖子。

    是一套老式的警服,最上面放着一串编号,和地上照片里的编号一模一样。

    魏婴的目光不可控的凝聚到了上面,他都不记得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再见过这身警服了。

    江澄抓着魏婴的手放到了警服上,细细摸索。

    “我差点以为要玩不了这个游戏了。”江澄凑到魏婴的耳边:“毕竟你不是警校毕业的,只有一套小警服。”

    “索性我有耐心,还真找到了你父亲的,拿来用用,你父亲应该也不介意吧,毕竟他当初为了我父亲,可是连生命也不顾的。”

    “一件衣服而已。”

    说着,卡扣解开,江澄抖开衣服,强硬着穿在了魏婴的身上,一丝不苟的将扣子系到了最上方。

    更是将警号,也方方正正的粘在了位置上。

    江澄拿过手机,对着魏婴拍了几张,拿给他看:“你说,我该给你的上线,发哪张呢?”

    照片里的人,上半身一丝不苟的穿着警服,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禁欲糜乱到了极致。

    “还有什么区别?”魏婴突然嗤笑了一声,他死死盯着江澄:“我的上线不是早就叛变了吗?”

    魏婴“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可笑至极,他们都在担心我叛变,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不奇怪,”江澄又将他扣上的扣子全部解开,伸手揉搓着魏婴的rutou:“自己的妻女和你,他不会有其他选择。”

    “更何况,你多招人嫉妒啊。”江澄说着,用指甲扣了扣魏婴rutou,伸手从刚才的盒子里拿出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

    “底线便是这样一步一步的退后的。”江澄给魏婴带好乳夹,手又向下,去玩其它地方。

    魏婴仿若心如死灰般闭了眼:“江澄,你不必激我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澄用余光扫了眼摄像头,借着动作凑到了魏婴耳边:“魏婴,一会,你这个铃铛响几次,我就抽你多少下。”

    魏婴身体抖了抖,铃铛发出两声清脆的响音,魏婴有些幽怨的冲江澄翻了个白眼,

    “能不出戏吗?阿澄,你怎么不说响几声干我多少次呢?”

    “唔,也不是不行?”江澄竟真的开是思索起来,又凑近了一点:“换成多少下吧,”江澄轻笑:“我怕把你干死在床上。”

    江澄用手背拍了拍魏婴的脸,手劲有些重,拍出了一片红晕,语气中带着温柔的戏谑:“真的死心了?”

    “爱人,亲人,事业,信仰,”魏婴开口,嗓音沙哑,语气疲惫,他反问道:“江澄,我还有什么?”

    魏婴重复道:“江澄,你还惦记着什么?”

    江澄的手从前滑到了后面,魏婴手猛得握紧了红绸,竭尽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他毕竟没有经过系统训练,很快铃声就响成一片,听的魏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红了又红。

    江澄猛得拽着魏婴的手臂将他拖出来,猝不及防下魏婴都没有反应,直接被江澄推倒在地,也幸亏江澄暗暗的拉了一把,不然魏婴的膝盖就该肿了。

    就算如此,膝盖跪地的瞬间,也疼得魏婴呲牙咧嘴,这几天跪的多了,膝盖早青紫连成一片,关键是为了不伤膝盖,每天都被江澄压着上药,连麻木的机会都不给他。

    紧接着,一鞭就落在了魏婴的背上,将衣服抽破,留下一道红痕。

    江澄背对着镜头嘟囔了一句:“果然9.9包邮的质量就是不好。”

    就算鞭痕处火辣辣的疼,听到这话,魏婴也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冲摄像机后面的聂怀桑打了个手势,示意暂停,站前身,走到了江澄面前。

    “阿澄,”魏婴伸手抱住了他,呼吸打在他的颈侧,声音温柔:“别担心,我不会入戏太深的。”

    “阿澄,已经过去了。”魏婴抱着江澄的手臂用上了力:“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都快没事了,你怎么现在突然应激了。”

    江澄手里的鞭子一下子落了地,他伸手回抱住了魏婴,挺直的背塌了下去,头也低了下来,搭在魏婴的肩膀上。

    “魏婴,魏婴。”江澄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

    魏婴并不搭话,只用手轻轻拍着江澄的背。

    “我一想到你高三那年的样子就害怕。”江澄开口,将想法倾述了出来:“我怎么就那么笨,我怎么就没有早点发现不得劲呢,明明你已经表现的那么反常了,如果我早点发现,如果我早点发现的话。”

    一滴微凉的液体落在了魏婴的后颈,魏婴想看看江澄,却被他抱得动弹不得。更多的液体落了下来,明明泪是凉的,此时却烫得魏婴火辣辣的疼。

    “江澄,对不起。”魏婴在江澄的眼泪中溃败下来:“我本想用这部剧本的场景回顾来治疗我的心理创伤的,没想到把你扯了进来。”

    “江澄,剧中的魏婴根本不是魏婴,我就是个懦夫。”魏婴索性扯开了自己的伤疤:“那年,我就背叛了我的信仰,哪怕结局是好的,可是,我再也,原谅不了我自己。”

    魏婴睁着眼,眼里一滴泪没有,他笑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自己剥开:“俱乐部是我自己从江叔叔手里接过来的,伤疤和疼痛能让我的内心好受一点,身体上每疼一分,我心里的罪恶感就减轻一分。”

    “这些年,我将那些日子埋在心灵最深处,不敢碰触,任它腐烂变质。”

    “阿澄,”魏婴的吻落在江澄的嘴角:“别怕,我们不拍了,我们关了俱乐部,我们再不接触这些了。”

    江澄推开了魏婴,握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表情中带着难得的戾气:“那你呢,你是不是就好不了了?魏婴,我生气,我不安,是因为你什么也不告诉我,不管是之前身为兄弟,还是现在身为恋人。”

    “魏婴,你怎么永远都这么自以为是。”

    魏婴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澄堵住嘴推回笼子里,眼睁睁的看着江澄有些疲惫的推门离去。

    “呜呜呜,”魏婴急切的拍着笼子挽留,却不料不仅江澄没有回头,反而是遮光窗帘合上,室内完全陷入了黑暗中。

    “江兄,”聂怀桑看着坐在镜头后的江澄,小心翼翼的问:“你就这么把魏哥给扔下了。”

    江澄看着镜头里颓废的靠在笼子上的魏婴冷笑了一声:“不让他感受一下我的感觉,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那电影,还拍吗?”聂怀桑小心翼翼的问道。

    “拍啊,怎么不拍。”江澄阴森森的:“他不是要治疗吗?我陪他治啊。”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聂怀桑闭嘴,欲哭无泪,行吧,小情侣吵架,自己这是被殃及池鱼了。

    “当时的情况,谁都不能说一句魏婴做错了,不论什么选择,情况都不会比现在更好。”江澄话头来的突然,更想是自言自语:“能怨他的,除了背叛从小灌输信仰的他自己,就只有身为他爱人的我了。”

    江澄脸变的快极了,他极浅的勾起了嘴角,悠闲的靠在沙发上欣赏起镜头里的魏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