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扣一下吧加油加油
冲完澡后从浴室转出来,看着意外空荡的床铺。家里果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啊。罗如此想着,拿起放在床头柜的终端,翻着里面的相册。 罗的终端相册里有一个独立的分类,是陶娅给她设置的,里面除了艳照和性爱视频没有多余一点绿色的东西,映像的主角不是陶娅就是自己,都是平时陶娅借自己的终端拍下的。 从那天半夜时接到消息出去截止到现在已经超过了四十八小时,除了离开第一天早晨的“这次有些棘手但一切顺利。”这条外,陶娅没有再和自己联系。 在床上躺了下去,却睡不着,比起昨晚枕头上属于陶娅的气味又淡了下去些。罗是不担心她的安危的,只是独处的不适应和思念融合产生出让人需要轻咬舌尖才能忍耐的酸涩。 罗点开了相册中两人不知道为什么拍摄的视频。 视频不长,是对着镜子拍的,地点在家里没有几件衣服的小更衣室。那天似乎是要去什么地方开会,时间算得上宽裕,两个人在更衣室换装的时候临时起了兴致。 应该是陶娅用了能力,终端漂浮在空中,看起来既滑稽又诡异。 陶娅当时坐在面对镜子的椅子上,让自己跨坐在她腿上,因而镜头里多出现的也是她的脸。姿势的缘故,几乎除了纠缠在一起的轮廓什么也看不清。 看不清没关系,视频又不只有画面。 “小罗,先自己摸,可以吗?”陶娅往后又靠了一点,终端前的罗在视频里自己投射的阴影下只能看清她的半张脸。 “嗯、嗯…你看得清吗?”伴着这段话的还有些细碎的水声,现在听来很是扎耳。 罗把视频暂停了,把刚刚穿上不久都没捂热的内裤脱了下来,往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离主卧不远,她光着脚在木地板上落不下什么声音,但心脏却跳得一下比一下沉,在格外安静的家中她完全能够听清,还有和其一起愈演愈烈的渴望。 推开门,把终端放在那张椅子上,自己试图还原那天的姿势。 调大了音量,点击继续播放,闭上了眼睛。 “没关系,我看你的眼睛就行。”罗这时候闭着眼,她回忆着那天的感受,那天陶娅视线落在自己双眼的感觉,她并起中指食指打圈揉搓着自己的阴蒂,不知道视频里还是现实中黏腻的水声挂在她的耳边。 能听清那时候自己的喘息声,胸膛也跟着一起一伏,共享或者说扒窃曾经自己的幸福。 “快到了吗?小罗这种时候眼睛会先睁大一点,然后再慢慢眯起来…”视频里陶娅伸出一只手轻轻摸着罗的脸,中指绕过面颊的起伏。 罗更用力地碾压过开始从包皮里冒头的阴蒂,xue道不断分泌着yin液,快感的电流蔓延,但一直都保持在安全线内,自己独处的现实和逃回往日的错觉相互拉扯像自己其实并没写过的数学题——那一边放水一边排水的蓄水池。 她回忆着之后陶娅挑逗自己的手法,用指尖卖力从yindao口的位置向上,指腹蹭过尿道口,然后触到阴蒂开始打圈。 眼睛下意识睁开,但是又很快闭起。 不对,好像不对。 尖锐的快感像一把塞进嘴巴里的跳跳糖,在她的神经上来回针一样打着,但糖果被唾液化开,不够甜腻,只觉得有什么胃口被吊起来了,又落不下去,口腔里很寂寞。 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在折磨,罗有些无措了。 视频里的自己大概是被陶娅用大拇指压住了嘴巴里的舌钉,只有不成音节的剧烈喘气声。 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她自己一个人就难以做下去。过多的快感会让她产生一种奇异的不安感,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所以大部分这种时候陶娅会接替自己做下去,好像叫做强制高潮,不太清楚定义上的事情。 但现实的她并没有顺利高潮,无论怎么用力怎么去刮蹭阴蒂都没有用,身体像是坏掉的机器,外部看上去安然无恙,或许是内部某一个螺丝没有拧紧导致无法正常运转,导致自己没有办法产生该有的生理反应。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她能听见两人接吻的声音,以及自己与陶娅说话的声音。 手是潮湿的,不知道是脱力还是长时间低强度的快感刺激,她的手有点发抖地按下了暂停键。 应该说是无措吗?这种感觉,她望着自己面前空荡纯白的墙面,对,是纯白色的,只是因为更衣间暖黄色的光看起来暧昧不明,无法判断本质上的色彩。罗想再找些别的视频看看,双手拿着终端翻找,右手比左手要滑要黏腻,在其金属背面留下清晰的水渍。股间的不适感也渐渐清晰起来。就像一大团毛线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像在点受潮的烟草,火苗先要将表面烤干,而叼着烟嘴的自己不断地吸气,等待着包裹着尼古丁以及各种一类致癌物好好钻进自己的口腔里,自己被放置在这等待的间隙中,被火一点点烤干烤憋。 把终端放下,空着双手,转过身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镜子能清晰还原她现在的模样。分开腿,她能看见自己被小yinchun包裹着的阴蒂还有些红肿发胀,yindao口已经干涩下去。 尝试性地抬起手朝阴阜打下去,挨自己巴掌的地方迅速充血红肿,她用整个手掌顺着往下摸,四指并起将小yinchun及其被包裹住的阴蒂一起用力揉搓起来,直到阴蒂冒头,又用中指上下左右拨弄。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毫不留情地拉扯出缩进乳晕里的rutou,觉得差点什么,过于干涩,往下摸了把yin液擦在胸口,从rufang的最下侧向上推着,揪住rutou,两指将其捏扁又放开,循环往复。 如此卖力却还是到不了高潮,细密地汗珠渗出额角,浑身肌rou无法放松,为了似乎永远不会来的绝顶保持紧绷。 听见一声模糊的信息提示,罗腾出一只手去翻看,“事情办完了,很快就能回来。”短短一行字好像能够加快罗的血液流速。 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几乎不说话,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停,嘴唇贴着话筒顿了几秒才说,“嗯…我现在在家里的更衣室。我想你了。” 能先被陶娅听见的是细碎的水声和不正常的呼吸声,暗示着对方正在疏解自己的欲望。 似乎从开始到现在,直至此刻,水闸的拉杆才被一点点扳下。 二楼的窗户被打开的声音传入了罗的耳朵,快感也就在此时节节攀升,生物电流从被自己接触过的每一处开始蔓延,冲刷着四肢百骸。 明显的血腥味在家中氤氲,陶娅真是刚把事情解决完,好声好气拉了一天架,最后还是打起来了。刚回家就往二楼另一侧的更衣室去,不管自己身上的白裙子破破烂烂被自己的、别人的血粘黏在皮肤上。 罗能嗅到这腥气离自己越来越近,偏头往门口看,手下动作也没停。咔吱一声,门被推开,好像也撞碎了限制高潮的防线,如同江水决堤,眼睛睁大又眯起,积累了一整晚零零碎碎的快感被拼接起来,尖锐直白地扎入她的神经,浑身肌rou瞬间紧绷又松弛下去,靠近yindao口的手指也能清晰感知到xue道里一阵阵的痉挛。 “嗯、嗯…啊!”陶娅刚进门就看见面色潮红的罗偏着头望着自己,双眼有些失焦,yin液已经打湿了椅子的一个小角,就是这样还勉强回神和自己招呼一声“啊…陶娅,回来啦。” 陶娅凑过去,吻了吻罗的额头,又后退两步,靠着镜子端详着对方。 “嗯,刚回来。”罗能感受她的视线,是从她还在不停痉挛的阴口往上推到红肿的rutou再回到脸上,与自己对视,“我也想你,所以赶着…回来了。” 听到话语中的停顿,罗看见满身血污的她和镜子里映出来也不算清爽的自己,笑呵呵撑着身子蹦起来,腿有些打软,整个人栽过去。 血甚至还没干,沾了自己一身,也不在意。只想着用自己的脸颊去蹭对方的颈窝,比自己略高的体温带给她意想不到的安心感,好想就此化在这一小片地方。 陶娅用手顺着背部线条一下一下摸着,像是在撸一条大型犬或者说缠人的大蛇,任她分享着自己的体温。“听你的语音,我以为你快要哭了。” “那没有。就只是想你了。”罗把脑袋拔出来,看着陶娅,对方眼球有些充血,不知道是没怎么休息还是刚刚杀红了眼,因为额发都被血水打湿贴在头皮上,推测应该是后者。 抚摸着背脊的手向上压着后颈,中指挑一起颈环,收紧提供氧气的通道。陶娅用另一只手团住一晚都没被安慰过的那边rufang,不留情地用力来回玩弄,待rutou勃起又用两指夹扁向外拉扯,红肿的程度和旁边一致之后,陶娅就松开双手,用唇贴了贴罗的嘴角,很是满意。 “小罗最乖了,是不是?”罗靠在她身上,闭着眼缓解缺氧带来眩晕,只听得到模模糊糊的声音,用鼻音嗯嗯两声接着陶娅逗自己的话。 “那去洗澡吧。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