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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睡会儿?”“……”还有这种cao作?林森森觉得简直了,反驳道:“那也行,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黎飔叹气,“一起吃饭吧?下午再让牧柯送你去兰息寺。”已经中午了。早上过来的时候,林森森没来得及吃早饭,黎飔不提她还没感觉,一提就觉得饿了。黎飔正好让人备膳。于是,林森森留下来吃饭了。三皇子府的菜肴果真不一样,样样菜都很精致,色香味俱全,林森森一口气扒了一整碗饭!黎飔就不一样了,他身体不适,只能吃最清淡了。胃口倒是还不错,就着林森森的吃相也吃了一碗饭。吃过饭,晒了会儿太阳,黎飔就睡了。林森森也就走了。傍晚,黎飔醒来,林森森不在。如果不是伤口还在疼,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伤口愈合得不快,黎飔正好跟圣上请了假,没去早朝。得知黎飔是被刺杀,龙颜大怒,扬言要查出黑手,但几日过去,并无进展。当晚的两名刺客也是死士,黎飔扒了他们的衣服查看过,身上没有任何可以佐证他们身份的东西。但这两人出现的时间很巧合,而且涉险到他府上,却只派了两个人过来,不嫌少么。倘若是他,绝不会只派出两个人。除非对方知道那个时候,他的身边没有人。那么,当时他身边的人呢?林惢惢?林惢惢的院子,好像是黎飔第一次进。她被困在院子里禁了足,与林淼淼一样。但林淼淼有一个孩子可以逗弄,尚且能打发时间,她却什么都没有。见黎飔来了,灰败的脸色亮起来:“三表哥!”“那天我身边的侍卫是你调走的?”林淼淼微怔,道:“是我。”说罢又急急忙忙道:“但那两个刺客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会有人突然闯进来!表哥,你相信我!”黎飔探究着她的眼睛,试图看出她话的真假。倘若林惢惢真的只是想与他行房,是不必惹出那么个麻烦的。但若她是第二个林淼淼呢?“真的不是我,表哥,你信我!”“以后就在院子里多休养生息吧。”“表哥?!”林惢惢撕心裂肺,黎飔充耳不闻。当初林淼淼为了能爬上他的床,费劲了心思。从庙会到林家,从林家到兰息寺,再从兰息寺到林家,煞费苦心。她付出了这么多,黎飔只好配合一下。在林淼淼跟林老太太说她跟自己已经行房时,他并未说破,反正当时一片漆黑,谁与她行欢她也并不会知道。如今林惢惢亦是,手段却比林淼淼的更恶劣。在兰息寺焚香沐浴多日的林森森终于准备打道回府了,临行前,又跟小师父续了燃心灯。已经是二月底了。回了家,青萝主动说明了书屋的收支情况。林森森听完了顺口问了句:“李煊来了吗?”“来过,基本两三天过来一次。”“上次什么时候过来的?”“两天前。”“那我明天去书屋。”宜双觉得自家小姐这样很不好,嘟嘟囔囔。青萝便道:“三爷给您送的礼物,奴婢已经放在您的书房了。”不提醒还差点忘了。林森森去书房看了眼,原本空白的条案上摆了一只古琴。她不太了解这是用什么木、什么弦做的,但雕纹很精致。她伸手拨了拨弦,音已经调好了,音色很美。琴尾有刻字,她弯腰看了看,是“风思”二字,恰是黎飔的名。她失笑,问:“三爷恢复得怎么样?”“挺好的。”“小姐不去看看吗?”宜双问。林森森摇头。因为受伤,黎飔在家歇息很久。来看他的人不少,隔三差五又来一次的人也不少。譬如黎昀,譬如沈谚。两个人来都是因为这次黎飔被行刺的事。活在皇权之下的人,总免不了这些。手段左不过就那些,只是看谁能得逞、谁先得逞。别说黎飔,其他几个皇子也是如此过来的。年幼时尚且不懂争权夺利,但各自的母妃总免不了各自为争为斗,每一年因妃嫔之争而受苦失命的人不知凡几。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经历被各种人暗杀、行刺。他们经历着,又旁观着。后来懂事了,知道名利为何时,已自发学会了这些,于是也逃脱不了彼此间的斗争。只看谁更计高一筹。“三哥,怎么样?伤口恢复得好吗?”“嗯。”黎昀听他这么说算是完全放了心了,瞬间眉开眼笑道:“三哥,这些日子可舒服吧?”黎飔没说话。沈谚也没有说话。沈谚虽寡言少语,但与黎飔的天生冷漠不同,他只是懒得与人多费唇舌。是以,他并不喜欢聒噪的黎昀。没有人理,黎昀也不觉得如何,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自娱自乐:“三哥,你知道林四小姐这几天一直在她的书屋里坐着是为了什么?”他哈哈大笑,道:“她是为了欣赏美人!”“你去过?”“是啊!”黎昀点头,睁大了眼睛:“一直听说她自己当老板了,我这回就去看了看,嘿,她可真是舒服了!不过别说,那个男人真的特别美!”沈谚瞄了眼黎飔,心中等着他变脸。黎昀啧啧称赞,说:“我昨天去的时候赶巧了,正好看见了那个大美人!我起先没注意他是男是女,因为他太美了!后来看到他的喉结,我才知道他是个男的!”他说的夸张,但想到林森森又觉得搞笑:“你不知道林森森,为了看这个男人,每天早上就坐在书屋里等着了!看到人的时候,眼睛像贼一样盯着人家,眨也不眨!”黎飔脸上不露声色,眼底微沉。“我问她,你这么喜欢人家,你知道人家是谁吗?林森森立马说:知道啊,他叫李煊,登记在记名册上的。”黎昀说罢,又眉飞色舞起来。“死士的底细查到了?”“没有。”黎昀笑容僵住,苦恼道:“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疑点,对方做得太滴水不漏了,我们没办法查。”沈谚点头,也说:“林惢惢我也查过了,她很干净,这件事与她无关,可能只是凑巧。或者是……”他吞下去的话黎昀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或者是什么?”“有人知道林惢惢当天会那样做,是以顺水推舟。”“那是林惢惢身边的人?”不能肯定,但很有可能是。林惢惢身边的人不多,她想与黎飔行房这样的事肯定最多也就是与最亲近的人说,那么范围便一下子圈出来了。她又被禁足在府中,也没有传信件出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