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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东去便是主子的寝房,浴池在后面。”云樱颔首,抱着薄御抬脚就走:“药材全部拿去房间!快点!”廊下不少丫鬟,瞧见绯红劲装的少女大步流星闯去东院,身后跟了一群侍卫,所过之处碎花飞扬。而她怀里的世子爷,虽有些别扭,却乖顺地倚在她怀里,眉眼里说不出的安心,苍白面容透了一抹红晕。看着倒有几分人面桃花的......娇羞?疯了疯了,一定是疯了才会从冷冽倨傲的世子爷身上看出这两个字来!……一行人到了浴池,云樱指挥着那帮侍卫烧水煎药,末了,把幽幽草从怀里掏出来,慎重地交至向燕手里:“注意点,这株若是没了,可要再等三年才拿得到。”这株幽幽草是她离开幽岛时随手摘的,毕竟生活了三年,到底有了感情,而幽幽草是她拿来下白水的口粮,便扯了一把带在身上,没想正巧是薄御需要的那味药。“幽幽草是增强内力的珍奇异草,江湖上也被成为救命草,没想竟被世子妃拿来当菜吃。”向燕感叹,小心翼翼地把幽幽草放进药壶里,赶走丫鬟,捞过蒲扇掌控火候。浴池里被灌上药汁,赶来的齐叔摸出一包银针,把乱七八糟的人都赶出去,只留了云樱和向燕二人。将银针放在火上灼烤,齐叔瞥一眼云樱,发话道:“去,给你夫君把上衣脱了。”“夫、夫君?”云樱结巴。茫然坐于长椅上的薄御,面上一红,嘟囔着“我自己来”就开始伸手解衣。齐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当真是烂泥糊不上墙,白长这么一副好皮囊!他没好气地冲云樱嚷道:“不是你夫君是谁夫君?他这样是因为谁啊,还不快去!”突然被吼了一头一脸,云樱愣愣地过去,虽然明知薄御看不见,却还是尴尬得脸发烫。“我,我来帮你。”她低低一声,伸手替他解腰带,古代18岁的、现代21岁的云樱,在碰到不明物体后,偷偷地咽了咽嗓子。她不自在错开视线,深深吸口气,把面前人的衣服给剥了个干净,只留一条单薄亵裤。瞧见他身体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后,方才的那点旖旎心思全散了。心疼地碰了碰,问他:“疼吗?”她指尖温热,划过他的肌肤,却像是燃着火,烧得他心猿意马。他滚了滚喉结,声音变得暗哑:“不疼。”一旁准备施针的齐叔瞧见他那红透的脸,暗暗骂一句:□□的真没出息!被女人摸一下就羞成这样,活该二十多岁还是个童子鸡!怕继续看下去自己得活活呕死,齐叔打断道:“好了,扶他下水!”云樱应一声,想了想,选择了最快捷方便的方法,一把捞起薄御,公主抱地带去了珠帘后面。齐叔震惊,与向燕对视一眼,心里所想就这样说了出来:“我看这小子以后该是个妻管严,天天被压的那种。”向燕虽也同意,却不敢呛声,主子是瞎了,可还没聋呢!只捂嘴偷偷笑了笑。绕过珠帘的云樱脚下一滑,险些带了怀里人一道跌进水里。她慌忙一句:“放心吧,我、我不会压你。”哎哟,要死,她在说些什么!遂赶紧改口:“不是,我是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她这么一解释,倒让薄御有点失望,三年前的那个吻,似是印进了心底,每每想起都guntang得灼心。他抿紧唇,难为情地偏过脸,低喃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怀里的人,体温陡然升高,云樱抱着有点热,咽咽嗓子,把他给放进了药池。热气漫上来,白雾缭绕间,薄御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被蒙上诱人的朦胧,微张的唇泛着盈盈水光,此时他正无措地拽着她的衣袖,看上去无助又茫然。心倏地一动,云樱鬼使神差地扣住他的后颈,嘴就这么凑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薄御:原来你好这口......云樱:=口=第85章双唇相接的一瞬,两人心上都轻轻一颤。这个吻隔了彼此缺席的三年岁月,将来不及说出口的爱恋传达给他。“小贱客,我很想你......”她低喃着,轻咬他的唇,湿润的舌探进去,扣住他后颈的手越发用力。薄御眼前黑茫茫一片,只能任由她无度索取。缠绵间,身后珠帘被撩开,传来一道惊叫——“哎哟,禽兽啊!我徒儿还在病中,你就对他动手动脚。”被打断,云樱吓一跳,猛地松开薄御,涨红脸解释:“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齐叔冷哼一声,咄咄逼人:“我家徒儿清清白白,就被你给占了便宜,听说你三年前跟人跑了,这回怕不是还要把他给扔下?”“我,我......”“老夫最恨负心之人,你既然亲了他,那就得负责。”齐叔心里算盘打得极响,“听说你们先前是假成亲,我这个傻徒儿倒是一头热栽进去,你却写了封休书给他跑了,还害他中毒失明,他以为你死了,差点也活不成了,如此情真意切之人,你舍得负他?”“师傅!”薄御扬声,怕云樱为难。齐叔不爽地呵斥他:“你闭嘴!好好泡药澡!待会儿有你好受的。”薄御闭了嘴,齐叔继续诓云樱:“原以为你对他无意,老夫就不便强求,既然被我逮到你轻薄他,这事儿就不能这么算了,你得发誓,这一辈子爱他敬他不抛弃他,若是不愿,老夫就要替天行道,好好教训你这不要脸的登徒子!”屎盆子还能这么扣?向燕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如果主子有齐叔这股无赖劲儿和口才,他和世子妃估计根本就不会有这三年的分别吧。齐叔这番强词夺理的话,还真把云樱给诓了进去,她憋红脸,小声应道:“好,我发誓。”“大声点儿,我耳背,听不清。”云樱咬咬牙,一口气喊出来:“好,我发誓这一辈子爱他敬他不抛弃他,若违背誓言,叫我不得好死。”她这一嗓子,吼得门外的众侍卫众丫鬟都听了个真真切切。齐叔满意地点头,傻徒儿太蠢,娶到手的媳妇儿都能给跑了,动动嘴皮子就解决的事,真不知道他为何会这般大费周章,这次自己若不帮忙,只怕还要等上好久两人才能安安稳稳在一起吧。目的达成,他心情颇好,撸起袖子道:“热水和巾子准备好,药好了端去桌上,老夫要给他施针了。”……直到傍晚,薄御才被送了出来。空气里泛着药味儿,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