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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要起表率作用。还有,你要听话,不能象小孩子一样使性子。”“三姐真好,把我弄成了团员,把你弄成了党员。”“什么弄成,那是培养成。”“对对对,是培养成,还是党员的境界高。”对面歪斜的石凳很不顺眼。“晓丽,把那个凳子修修啊?我们把它弄坏的,我们就应当把它修好。”“好哇。”只要在一起,干什么都高兴。石凳很快修好了,两人蹲下身子要洗手。“不好,下雨啦!”陶晓丽指着池水说。大晴的天那来的雨。赫文亮望着池水,“池面涟漪不是雨,嬉戏摇蚊入水中。”“什么?你说是蚊子,不是雨?”“整整猜对了。”多聪明,这么难懂的话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文亮,你说那个女学生别上山采野菜,或者找个伴去不就没事了?”陶晓丽还在想着马占魁的事。“你说的太对了,如果没有那座山,不就更没事了。”“我叫你跟我抬杠。”将手上的水珠甩向赫文亮。赫文亮抹了一下脸,两手伸向陶晓丽的胳肢窝。明知这双手不会真的伸进自己的身体,他不会这样轻浮,可还是感到痒痒的,陶晓丽夹紧臂膀跑开了。赫文亮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该做饭了。”“好,咱们又超点了。”“超点?超什么点。”“三姐给我规定,见面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小时。还说,‘在文亮学习累的时候再去找她,你要用你们的情感激发他的学习热情,让他学习更刻苦。不要让他沉溺在卿卿我我之中耽误了学习,明白吗?’”声音、表情学的还挺象。“可你啥时候累呀,我怎么才能知道你累了哇。”“我这个三姐真能瞎cao心。”“怎么是瞎cao心,我觉得三姐说得对,以后不管什么事我们都要听三姐的。”“好好,我们都听三姐的。”青年们又去八队干农活了,这一年,每次去八队干活,章娅莲都不让赫文亮去,一是让他安心复习备战高考,再就是她不喜欢让赫文亮与佟春华接触。不知怎的,明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可一见两人在一起章娅莲就闹心。是佟春华大大咧咧的性格?是佟春华爱说脏话?是------章娅莲自己也搞不清楚。八月一日,牟志强、蔺天生、罗安萍接父亲的班上了铁路。牟志强分配在硼海站运转车间调车组,任连结员。蔺天生分配在硼海站货运车间,任外勤货运员。罗安萍分配在安丹站货运车间,任内勤货运员。章娅莲在打扫青年点的门前卫生。挖树坑的人回到青年点。现在的树坑挖的不那么标准了,就连负责检查的高天榜和贫宣队葛师傅的树坑也不够一米深了。“三姐,我来。”高天榜夺过条帚。丁龙侧目老天爷“嗤——”至从知道了赫文亮和陶晓丽好上了,老天爷常干这种事,下地干农活时,章娅莲手里的农具他总是抢着拿。章娅莲进了屋。“看你那熊样,癞蛤蟆还想吃天鹅rou。”丁龙说。高天榜笑眯眯地,“一看你就没多大出息,我问你,什么叫追求幸福?不明白吧,我来告诉你,这幸福就得去追求,不追求哪来的幸福?天上不会掉馅饼,更不会掉美女”弹了下小倔子一个脑瓜嘣儿,“小鬼,你懂吗?”“也不照照镜子,比老母猪还黑,人家能看上你?我劝你醒醒吧,别做美梦啦。”“过屠门而大嚼,虽不得rou,贵且快意。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熊样,就能跟我整词,你说什么意思?”“就是说,从三姐身旁一过,虽然得不到她,但想想和三姐在一起的美事,心里就高兴。”还真能发挥。“行,够厉害,哪学的?”“嘿嘿,就不告诉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准是跟赫文亮学的。”“整整猜对了”“文亮就象你说的,从三姐身边一过心里就高兴?”“说你不懂就不懂,这叫举一反三,融会贯通。”高天榜没事时常去赫文亮的宿舍,别看他粗犷,脑瓜子却很好使,赫文亮、司大民说的什么成语啦、典故啦听过后准能记住,而且还经常问这问那。一天,高天榜一进屋就说:“我考考你们,什么叫老初民。”“瞅你那样,象个老初民似的。”章娅莲戏耍老天爷。高天榜眨着小眼睛,“粗人就粗人呗,还弄个老粗人。”司大民解释说:“初民就是原始社会的人,老初民可以理解为老猴子。”这一定是三姐说的,赫文亮赶忙说:“老初民也可以理解为人类的祖先,谁要说你是老初民,那是说你辈份高,说你德高望众。”“对,还是文亮解释的对。”看章娅莲当时的表情,高天榜心里有数,但他还是希望赫文亮说的对。两个人还在大门口对馕着。老天爷老整词,小倔子有的能听懂,有的听不懂,有的是懂非懂。“你等着,一会我再收拾你。”丁龙迈着小碎步去了赫文亮、司大民的屋。“文亮,给我整个词。”赫文亮放下笔,“整什么词?”“老天爷总巴结章娅莲,你说我用什么词对付他。不许说‘癞蛤蟆想吃天鹅rou’这个我用过。”赫文亮在想。司大民先开了口,“捞水取月,破镜摘花。”“我明白了,就是把水捞干了也拿不着月亮,把镜子弄碎了也拿不着花,意思就是白费劲,对不对?”“对,小倔子就是聪明。”司大民说。丁龙拍了一下司大民脑门,“这大脑袋没白长。”“捞水取月,破镜摘花。好,这个好。”门外丁龙的念叨声。“大民你可真行,还弄了个‘捞水取月,破镜摘花。’”“我瞎说的。文亮,明年高考你是没问题了。”“哪有准的事,就象今年和去年,想不到的事都可能发生。”“放心吧,明年什么事都不会有的。”窗外老天爷和小倔子相互戏谑。“欸文亮,你说三姐到底是咋想的,你们俩在一起多好。”“上天安排的吧,上天不叫我们做夫妻,只叫我们做姐弟。”“也好,有这样一个jiejie也挺好。”“你和柳翠霞咋样了?”“我们挺好的,只是------”“只是什么?”“她老怕我上了大学会变心。文亮,你说咱是那样人吗。”“陶晓丽也有这个意思,有一次对我说,‘我真希望你能考上大学,可又希望你考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