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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矜傲的样子,以那只有些恐怖的独眼看着安昔,“安博士,总统请你过去和他见一面。”出来都这么难还有空单独见她,恐怕刚才那两个小时是刻意给她的下马威吧。旁边的齐归神情讶异,“等等,你们是说那个总统奥赛罗·尤利卡?”她竟然还认识那样的大人物?安昔用眼神安抚他,沉着对上勃朗宁,“麻烦你了,总统先生什么时候要见我?”“现在。”勃朗宁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看来又是一场鸿门宴。尽管已经相当疲倦,安昔还是强打起精神点了点头。弗洛卡从后面拉住她,“我一起去。”勃朗宁皱起眉头,安昔也有别的考量。“不用了,你先带他们回去休息吧。”她朝弗洛卡笑笑,又亮出手上的戒指,他这才勉强放下心来,“也不是第一次见总统先生了,我马上就会回来的。”“你小心。”弗洛卡淡淡地又嘱咐了一句。心中微暖,安昔转身朝勃朗宁点了点头,勃朗宁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领路向他的车走去。“不好意思,经过科研中心的时候能请您停一下吗?我有件重要的东西寄存在了朋友那里。”安昔上车系好了安全带,又微笑道,“我想总统先生应该会喜欢我把那样东西一并带去。”勃朗宁看似随意地点了点头。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坦白,自安昔与弗洛卡离开复兴城之后,奥赛罗和他暗中派人将严黎的住所和实验室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找借口给他做了次“体检”,就是没有找到她留下来的丧尸研究资料。车停在科研中心前,安昔进电梯却是直上四楼生物与化学研究中心,找到了秋珉。“啪嗒”,秋珉手中的文件落在了地上,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活着。”安昔莞尔一笑,抬手给了她一个拥抱。“太好了,我们可担心了。”秋珉情不自禁感叹,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符合自己的形象,急急忙忙辩解,“不不,我是说严黎他担心你,我可不会担心你……他知道你回来了吗?”安昔摇了摇头,“我还没时间见他,得麻烦你转告他一声。”她压低了声音,“我托你保管的东西呢?我得去见一趟总统,就靠它保命了。”秋珉的表情跟着一紧张,拉着她匆匆进了女厕所,所幸里面空无一人。她脱下实验服,解开衣服的纽扣,然后从文胸的夹层里取出了那个装着丧尸研究资料的硬盘。安昔接过还温热着的吊坠,“……呃,果然还是你比较可靠。”虽然她是考虑到严黎会受奥赛罗他们的严密监控才把资料托付给秋珉,但秋珉这个保管方法——嗯,还真是安全隐秘又富有想象力。而且,安昔顺带着瞟了一眼秋珉的内衣,“原来……你都是垫出来的?”正在把衣服穿回去的秋珉脸一红,抱住胸,狠狠地瞪她一眼,“不许告诉严黎!”安昔耸了耸肩,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然后和秋珉一同笑了起来。她握紧手中的硬盘,回到了车库,勃朗宁正倚着车身在抽烟,“东西拿到了?”安昔含笑点了点头,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勃朗宁扔掉烟头,踩着碾了两脚,嘴角浮现出些许意味不明的笑意,坐上了驾驶座。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被这么个小妮子耍了。复兴城,总统办公室。在又耐心等待了三个小时,甚至安昔都在休息室睡了一小觉后,奥赛罗终于“有时间”与她会面。但等看见她脸上未消的睡痕,总统大人的嘴角微妙地抽了抽,忽然对自己一直屡试不爽的施压策略感到了怀疑。“下……晚上好,总统先生。”安昔瞟了一眼时钟,伶俐地改了口,小憩过后,她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不少。“晚上好,安博士。”纵然恼怒,奥赛罗依旧维持着自己的翩翩风度,“真高兴能见到你平安返回复兴城,这几天我可是相当担心。”没几句寒暄后,他切入正题。“那不知道安博士愿不愿意和我分享一下这几天的去向?廖博士对你的爽约可是耿耿于怀,作为介绍人的我也总得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行。”“感谢您的挂念,真是万分抱歉。”安昔深鞠一躬,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因为实在担心被邀请去se作客的朋友,加上我和se本来就有些误会,所以我腆着脸去se登门拜访了一番。因为去得匆忙,忘了和总统先生与廖博士打个招呼,真是我的疏忽。”“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将约定要献给hsa的资料直接带来了这里,还烦请总统先生替我向廖博士致歉。”她将手中握得温热的硬盘双手奉上,“而为了平息总统先生与博士的怒火,我愿任凭您处置。”奥赛罗接过那个小小的硬盘,目光掠过她的头顶,“哪怕我要将你交给se?”脊背发凉,安昔仍保持着镇定颔首,“任凭您处置。”奥赛罗突然笑了起来,轻拍着她的肩膀,“安博士言重了,我就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虽然违约是你的不对,但也没什么实际损失,要真觉得对我和廖博士心怀歉意,还请你以后认真工作来补偿。”果然,奥赛罗看中的还有她的才能。安昔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其实她还有些担忧奥赛罗会不会趁机提出什么别的过分的要求,比如陪个睡什么的……咳咳,虽然想他阅美女无数,估计也看不上自己。他肯这么放过自己,也是再好不过。“多谢总统先生,我一定努力工作。”安昔再次深鞠一躬,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模样。目标已经到手的奥赛罗挥挥手,“我会和廖博士说的,明天起一切照常,你先回去吧。”安昔低着头,恭敬地倒退出他的办公室。这就是她不肯带弗洛卡来的原因,她实在无法想象他会做出哪怕只是表演的卑躬屈膝。不过,这刁难可比想象中轻松应付多了。返回的车途上,安昔的心头掠过刹那的疑虑,但那时的她还没能理出个头绪——尽管早在抵达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