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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明所以,却还是点点头回应。“是,而且我们一路寻来,他还被蜘蛛咬了一口,幸亏我及时发现,不过他似乎并没有中毒。”苏敬尧没有像夜展凌一样化为腐骨花,这一发现让她惊喜。她拉起夜云裳手臂,追问道:“你说他是不是没死?”夜云裳虽不知她从何得出的结论,但其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如果苏敬尧真的死了,怎么会这么多天过去,尸体没有一点变化。“我想……”夜云裳顿了顿眼眸垂了一下,随后定睛看向花辞,肯定的点了点头,“是,他没死。”夜云裳的回答令花辞欣喜若狂。虽不知道苏敬尧究竟是怎么了,但她要的只是他还活着,即便让她再闯十次天择毒岛,她也心甘情愿。“走,我们快走。”花辞抓着夜云裳的手摇了两下,连声催促。夜云裳见她斗志昂扬的模样,也越发觉得自己的做法没错。无论苏敬尧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出去之后还能不能救活,至少那是以后的事。花辞拿着夜明珠在前引路,寻着她来时的足迹一路向外,待他们走出蔓藤,外面已经满天星斗。“今夜我们休息,明日再下山。”花辞提议,她服了逸尘先生的药只觉得神清气爽,但身受重伤的夜云裳还背着苏敬尧,恐怕早已疲惫。“不,不要休息,我没事,趁着天黑我们快走,不然明早毒瘴遮目,凭借咱们两人会很危险。”“好。”对毒瘴花辞也很忧心,目所不及是其一,其二是夜云裳背着苏敬尧,万一他们走错了路,恐怕便要迷失在这树林中了,没有食物,那最终的结果只有必死无疑。天择岛只有他们一行人,所以除了猛兽毒物的痕迹,他们来时所有的路都留有印记,沿着足迹很快他们便下了山。也诚如苏敬尧所言,他们一路上不断的遇到野兽,但也许是因为石头的原因,没人敢上前,也算有惊无险。正文第一百一十六章:灾星竹筝站在船头甲板上望向他们登岛的方向,见到花辞一行人后,立刻吩咐人放下小船来接。花辞等人乘坐小船回到大船上,见到苏敬尧出了事,竹筝迫不及待的走到他身边,焦急的问向花辞。“先生怎么了?”花辞张嘴正要回答,却被夜云裳抢了话。“他被毒蛇吞入腹中,我们救他出来之后,他便如此气息全无。”竹筝听罢眼眸不禁瞪大,转而紧张的对其身后的仆人吩咐道:“快开船,速回苏家。”“是。”那人离开后,竹筝立刻指着另外一群仆人说道:“将先生送回房中。”花辞见他神色慌乱,似乎是相识之后第一次见竹筝失去冷静,忙追问道:“苏敬尧究竟怎么了?”竹筝却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反问道:“先生这样是几日了?”花辞觉得他是知晓苏敬尧这般情况的原因,也很配合的回答。“今日是我们离开的第几天了?”“六日。”“五天了”竹筝眉头微蹙,冷峻的脸上写满忧愁。他转身想走,然而不放心的花辞却拉住他的手臂继续询问。“怎么了,苏敬尧究竟怎么了?”气急败坏的竹筝一扬手甩开了她的手,措不及防的花辞身体旋转了一圈险些摔倒,其后的夜云裳快步走上前接住了她,花辞这样才看到夜云裳已经被血湿透的手臂以及大半个身子。“夜云裳你怎么了?”花辞拉起他的手臂不禁自责,这出岛的一路来,她的注意力都在苏敬尧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夜云裳身上的伤口,以及他已然如纸的肤色。“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紧张。”夜云裳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扬唇浅笑,却有几分狼狈。“只要遇到你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竹筝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言语相击,还是一个女人,可他不觉得自己有何失礼之处。自打苏敬尧遇到花辞这一路来都处在危难之中,说其是灾星也不为过。“你瞎说什么!”夜云裳不善的厉声道:“这一路的凶险你家先生自知,这些都是其心甘情愿而为,关她什么事。”“原本,她就是个灾星。”竹筝也不依不饶的反驳,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看向花辞的眼神也带着轻蔑。方才听到竹筝的那句话,花辞确实有些微怔,忽然明白了竹筝一直对自己的敌意,原来是因为自己一直带着苏敬尧涉险。“灾星么?”花辞自嘲哂笑,“似乎还真是这样。”“行了不要说了。”夜云裳吼了一句,揽住花辞的肩膀,将她护在自己怀中,“你不是灾星,你是夜空明星,只有眼拙的人才会看不出你的闪耀。”“呵......”竹筝不以为然的冷笑,转身离开了甲板。花辞因为夜云裳的话心中微暖,看到满身血迹的他,她也收敛了情绪,搀起他的手臂向船舱走去。“我没事,先回去给你看看伤。”“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夜云裳推开了她的手,笑道:“不过是些小伤而已,我自己回去处理一下便好,你先回去休息吧!”“不行,我要......”花辞还想拒绝,却被夜云裳强制推进了她自己的房间。“什么也不要想,只要记得回去北川城,玉玲珑就会恢复从前。”夜云裳将房门关好退了出去,房间里咸湿的空气中还存留着淡淡的血腥。花辞心想着夜云裳的伤应该很重,在岛上杀死巨蛇之后,她曾为夜云裳诊脉,记得他全身经脉俱损,且多处骨折。可如今他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这其中定然有什么变故。这样一想她的心越发不安起来,还是不放心的追了出去,站在夜云裳的门前,她一面敲门一面唤道:“夜云裳你开开门,你伤的很重是不是?”可等了许久,里面也没有任何回应,似乎并没有人。“夜云裳你在不在?”花辞又唤了一句,仍旧没人应声。她环顾左右并没有人,遂出了船舱想去甲板上看一看。然这时候船身因浪拍打猛烈的摇晃了一瞬,花辞忍不住捂住嘴,胃里那翻江倒海的感觉再度侵袭。她忍着晕船的不舒服出了船舱去寻夜云裳,然而却丝毫找不到人影。“有没有见到夜云裳?”花辞逢人便问,但每个人不是说“没见过”,就是摇摇头,似乎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花辞忽然觉得不对劲,她快速回到了夜云裳的房门外又敲了几下,结果是她预知的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