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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声“七哥”,先看王七伤势,等她松了口气,厉俊驰那边已经搜了敌人的身,将他贴身藏着的丹药拿到了手。文笙悄悄冲付春娘那边抬了抬下巴,厉俊驰会意,将丹药拿过去交给了付春娘。这人手里的丹药足有二十五颗。两下加起来,差不多够付兰诚撑上三个月的。文笙连夜审问对方,她急于知道白云坞主是生是死,谭五先生和蒋涛又在何处。可对方显然是个狠角色,不管文笙等人怎么问,俱是一语不发。到得半夜,付春娘耐心耗尽,道:“不是说一颗丹药就能解决么?”文笙沉吟:“不知白云坞主是不是同样用丹药控制着他们?”付春娘道:“试试便知。”她拿出一颗丹药来,作势要往那人嘴里送,那人神色大变,立刻讨饶。付春娘得意地笑笑,收了丹药。众人等他招供,厉俊驰突叫一声“不好”,再看那人嘴里血如泉涌,很快面如金纸,吐血而亡。屋里半晌寂静无声。线索断了,文笙也觉遗憾,不过她还是安慰大家:“死便死了,咱们还是尽快进行下一步。”付兰诚随后带到,一看那人死状,便知除了配合众人,再无别路可走。文笙担心夜长梦多,道:“准备准备,找个理由明日天不亮便将杜先生他们提出来,一开城门咱们就走!”第四百八十六章离京(二合一)入夜之后众人都在加紧准备。纪家军的斥候们还好,付春娘和王七手下都有不少亲信,反出奉京投奔离水的决定太突然,带谁不带谁,谁足以信任,谁尚需考验,匆忙间千头万绪,王七又受了伤,难免手忙脚乱。明早出城计划已定,为了麻痹对方,付春娘特意亲去长顺侯府向王光济道谢。作戏谁不会,她面带感激,又有些惭愧地对王光济道:“都是春娘年轻不懂事,竟要劳动侯爷帮忙,现我已与家父解开了疙瘩,以前的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家父年纪大了,大喜大悲的,我准备陪他回府住几天,特来跟侯爷说一声。”王光济自然大开方便之门,笑道:“好,骨rou至亲原该如此,你只管去,等过几天我来做东,请你们父女过府一叙。”此一时彼一时,彼时付春娘是他手下一支人马的女头领,而现在付兰诚是杨昊御跟前的红人,连他都要巴结,若不是他那次子是个病秧子,王光济都想趁机结个亲。只要这父女两个承他的情就好。说完这个,王光济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付门主明早是否要陪同摄政王去谭家吊唁,他今晚若是还住你那里,不如我顺路接了他一起?”付春娘不明所以:“谭家?谁死了?”王光济有些奇怪:“怎么付门主还没收到消息么,谭老夫人今天下午去了。”付春娘心念电转,神情不禁有异:“信应该是送到了他的住处,家父一直在我那里,还不知道此事。”她暗叫“糟糕”。这谭老夫人死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哪怕她再多撑一晚上呢。顾文笙平雄岭斗乐的时候可想不到有今天,谭大先生一早便把梁承拿下,谭家人对付兰诚的情况多半已然起疑,暂时未动他,是因为谭老夫人病危,腾不出手来。眼下人已经去了,明日国师府只怕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付兰诚。若是知道付兰诚这时候突然离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这个还是叫顾文笙cao心去吧。她现在需得稳住王光济。叫他别来添乱。“侯爷,我爹早先和秦侍中有约,明早定了要去奉京府衙门。出了这事不知有没有变动,只怕是不能和侯爷同去了。”王光济一听这话连忙道:“那公事为重,公事为重。”付春娘告辞回来,和众人把情况一说。文笙皱眉。一早听说谭老夫人不好,没想到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了。救人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凡事有利有弊。群臣明早都赶着追随杨昊御到谭家吊唁,估计秦和泽也不会例外,如此一来,好歹在府衙大牢那一关不会受阻。她思来想去犹不放心。对厉俊驰道:“厉兄,你问问兄弟们在奉京有没有门路,帮我找张琴来。”厉俊驰应声而去。既是在做最坏的打算。给文笙准备的一定需得是好琴。这会儿都半夜了,哪家店也不会开着。加上乐师用的琴多少有些不寻常,厉俊驰问了个遍空手而归。文笙想了想,叫众人准备车,她打算亲自跑一趟逍遥侯府上借琴。陆汾熟悉路,坐在前头赶车,付兰诚也一同去,万一遇上禁夜的官兵,同他出面应付。此行很顺利,凭文笙与逍遥侯师徒的交情,那两人明知这种情形有借无还,不过嘟囔了两句,还是赶紧将家里所有的琴都拿来,随文笙挑。文笙也没客气,选中了杨绰的宝琴,而后同那师徒两个郑重告别。回来路上,马车又转去了付兰诚的住处,叫他好收拾一下贵重的东西,安排门人弟子。付兰诚也很光棍,只带上了几个心腹,其他人连知会一声都不曾,还找来个弟子吩咐他明早替自己去向杨昊御禀报,说门派中出了急事,要赶回去,谭家便不能去了。反正是拖刀计,能拖得一刻是一刻。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付兰诚带着亲信,外加厉俊驰等人,一行二十来个全都伪装成朝廷官兵的样子,直奔府衙大牢。牢头认得付兰诚,听说是昨晚又有了线索,要提审杜元朴等人不疑有它。毕竟当初杜元朴几个便是这位付大人送进来的,这段时间他也没少来,秦和泽秦大人对他异常客气,连狱卒都知道这位是摄政王身边的红人。付兰诚打发手下办了手续,将杜元朴和纪家军几个斥候全都抬到大牢门口,将他们送上车,车是普通的车,车帘一放走在街上任谁都不会想到里面是朝廷钦犯。牢头没经过这种阵仗,刚露出疑惑之色,就见付兰诚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沉声吩咐:“都把嘴给我闭紧了,除了秦大人,谁都不许透露,若是走露消息,别怪我心狠手辣。”他做了多年的门主,身居高位,吓唬几个小狱卒自然不在话下。至于秦和泽,平时一早就到衙门里来,今天他需得去谭家吊唁,等他得到消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