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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却不行,可见文天佑是恨透了若婉,二弟,此事这么了了,文家遗书都替她写好了,她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当初一念之差,竟然心狠到亲姐妹都不放过。”文家派来的人又递了封信件过来:“两位老爷请过目,我们家世子爷已经写了休书,从今往后,与乔家嫡长女,今生来世,都是再无瓜葛!”连来世都算在内了,可见文天佑有多膈应乔若婉。乔家人只觉被打了脸面,人死了算了,荣耀名声不能坏了,更何况当初还是皇上赐的婚,这厢只闻文家的管事又道:“另外,我们家世子爷已经将乔三小姐抬为了正妻,牌位供奉在祠堂里,特此知会一声。”乔大爷对这种事,闻所未闻,已是被惊的哑口无言,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做事,从不需要理由的。乔二爷默了默,最终什么也没说,依旧当他的甩手掌柜,一旦遇事,只会逃避。...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第224章菩提下肥章褚家很快就派人送了聘礼单子过来,这桩婚事由老皇帝亲口赐婚,褚辰又事先向白启山提过亲,并没有特意找媒人,可又觉得礼节上还不够诚意,便找了魏国公的母亲,傅老太太为媒人,来承恩伯府走了个过场。傅老太太年事已高,曾今也是个很角色,还是一等命妇,说话中气很足:“伯爷若是觉着哪里不够,或者不妥的地方,老生回头一并与褚家提出来。”白虎手里端着沉甸甸的聘礼单子,惊讶于师兄的深不可测的财力,仅仅是单子上所列出的铺子和物件,就能支撑清风寨上万人马两年的开销。“伯爷?可是褚家的聘礼不合数?”傅老太太由褚辰亲自请出,自当尽力而为。白虎的嘴角抽了抽:“傅老太太,不瞒您说,晚生这还是头一次‘嫁女’,得与素姐儿商量商量,到时候再与褚家说明也不迟。”傅老太太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搞的好像旁人就是‘嫁女’经验十足似的,她膝下无女,唯一的孙女至今为出阁,不过仍面色笑着道:“伯爷莫急,老生不过是来传个话的,这事到底还是得看白姑娘的意思,听闻白大人凡事都依着爱女,太傅大人也交代过,白姑娘说怎么办,咱这事就怎么办!”白虎不动声色的压下烫手的聘礼单子,心道,这.....嫁妆,他该从哪儿去弄呢?总不能失了伯府的脸面,可金银钱财都留给了清风寨的兄弟,他哪里会尽数带到京城?一般情况下,嫁妆与聘礼的数量保持着不相上下,才能体现家族的底蕴和对出嫁之女的重视。白虎觉得自己的心肝都快cao碎了。傅老太太传达完褚辰的意思,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老人家笑的合不拢嘴,傅家还有一个未出阁的老姑娘,老太太今个儿瞧着白虎,虽是脑子.....还有提升的空间,可人却是长的帅气阳刚,又有爵位傍身,倒是个不错的人选。老人家带着小心意回了魏国公府,当天就与儿子魏国公提了此事。魏国公膝下有二子一女,傅家虽不是开国功臣,可当初老皇帝弑兄篡位时,他是出过功劳的,虽无实权在身,但家族地位不可撼动。“母亲当真认为承恩伯是个良配?”傅老太太瞪着儿子:“我还能看走眼么?蓉儿都十九了!到哪里去找合适的夫君?哼,怕只怕白虎看不上咱们家女孩儿,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断不能失了脸面。”直接开口不行,安排个‘偶遇’或者‘相看’还是可以的。这厢,白虎在庭院里练功,不停了打了几个喷嚏,今个儿沐休,他难得待在宅内,打了几套拳后,出了一身的汗,雪白色中衣被汗水打湿,粘在了健硕的肌rou上,甚至还能看见他腹部的几块腹肌。春夏红着脸,递了条棉巾过去,他便问:“小姐可起了?我听说她今日-约了褚辰去郊外?”孤男寡女,这郊外有什么可去的?白虎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着走一趟。话说,家长实在不好当啊。春夏微低头道:“回伯爷,小姐一早就起了,在院里晒果脯呢。”白虎闻言,便去了他自己的屋子,准备沐浴更衣,谁晓得褚辰会不会突然到府上,把人给带走了。海棠斎不算大,视野却极佳,光线也好,若素吩咐院里的丫鬟把刚摘的果子洗干净,然后再用小刀将果核挖出来,一个个摆好,晒在院里的竹架子上,等过几日,就能用白糖腌制起来了。褚辰款步入海棠斎时,就看见若素专心致志的挖着果核,粉白的脸颊因为日光的缘故,微微泛着红,比那鲜嫩的果子还要诱人。他竟不知,他的素素是会干活的!褚辰悄然靠近,近到可以闻到女儿家身上的楚楚幽香才止了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若素头顶的太阳光,她蓦然抬头就看见褚辰温润如玉的脸庞:“你...来了啊。”来的可真早!山上的露水这会子还没干呢。褚辰看着她手里的果子,一把拿了过来,尝了口才道:“你这是作甚?这些事让下人做便是,万一伤了手,我可要心疼的。”闻言,海棠斎的众仆人非常有觉悟的悄悄走开了,只有巧云和巧燕站在回廊上,随时听后差遣。虽然巧燕和巧云并不想留下,可也必须留下,断然不能留下小姐与褚辰独处。若素粉红的唇扯了扯,拿帕子擦了手:“太傅多虑了,我跟着师傅学医,这刀功自然不会差的。”不信的话,可以插你几刀试试。褚辰眉峰一皱:“叫我什么?婚事已经公开,你我之前还用得着这般客气?褚哥哥可会不高兴的。”他越来越纨绔。若素突然觉得有点冷,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你且稍等,我进屋换了衣裳,便可启程了。”褚辰何曾等过谁?可眼下,太傅大人只能吃着鲜果,等着佳人。半柱香后,马车从承恩伯府出发,驶往城郊南山。白虎从净房出来时,得知人已经离开,扶着游廊上的朱红圆柱,郁结了好一会。春夏不解的问:“伯爷,褚太傅是咱们家未来的姑爷,奴婢怎么瞧着您不放心他与小姐一道出去呢。”在岭南,已定亲的男女,一起出行看个戏,听个曲,游个山,玩个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白虎只觉无人懂他:“爷的内心,岂是尔等能够明白的!下去,别在这里惹爷不高兴。”都是没眼力的东西,明知道爷要与他们二人一道,还不知拖延着点。---------一个半时辰后,马车在一处茶摊停下歇脚,大约再有一炷香的功夫,也就该到南山了。褚辰只带着王璞和一个随行的影卫,而若素的马车旁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