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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素寒笑,眉眼弯弯,“是嘛。如此那就一起吧。”她走过去时非常不小心的踩了对方一下,又非常不小心的歪了下脚,把人撞到了。季临晓没想到她突然撞过来,没有防备顺势倒在了地上。抬头呆萌萌的瞧着她,莫名的还有点委屈巴巴的。虞素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她的表情在诚恳一些,季临晓绝对会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可是这也太敷衍了吧。不过美人都有特权,任何事都可以被原谅。季临晓站起来拍拍屁的灰尘,“没事没事,走哇咱们一起。”季临晓脾气好,爱要闹,长得也赏心悦目,这个朋友虞素寒是喜欢的。故而俩人乐呵呵的走了,完全忽视了后面虞家一家子的黑脸。二人走的路都很僻静,漫山遍野的奇花异草,看得人赏心悦目。“这里有未开灵智的兽类吗?”虞素寒侧头问他。季临晓摇摇头,一撇嘴,“没有,就算把整做秋苍山反过来我觉得都不见得有。何况还得两只了。”虞素寒明白了,这人皇陛下是铁了心的为难他们啊。不过这和她也没关系,权当游山玩水了还有个逗乐的。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面前这个……有些一言难尽的东西,就是所谓开了灵智无法结契的兽类?作者有话要说: 注水的过度章……☆、五挡在他们面前是只一言难尽的兽类。通体呈橘红色,毛发蓬松水滑,四肢伏地大约到虞素寒腰部,若是站起来估计得比她还高。它的尾巴很多且浓软又蓬松,大约有五六条尾巴敞开呈扇形。脸就有点一言难尽了。它的眼睛似人似猫黝黑锃亮,鼻子就一点黑尖跟野狗似的,嘴巴又尖又小牙齿很锋利。单独分开看,这只兽每一样都不错。无论是水润光泽的皮毛还是黝黑纯粹的眼睛,都很好看,但是这些好看的部位组合在一起就……有那么点一言难尽了。它窜上前咬住虞素寒的衣摆,使劲的把往一边拉去。在它接触到虞素寒那一瞬,她的脑海中浮现一段文字。"汀听兽,性温乖巧偶有调皮,食素,大多数独居,灵智已开灵蕴为零,听觉灵敏,主逗乐除了做宠物暂时没有任何用处。"虞素寒对季临晓摆摆手示意他放心,便顺着汀听兽的力道向前走去。前方是一片坑坑洼洼的山地,山丘成片高低不等。有一处凹陷山洞可供山间路人休息,这山洞附近有大片大片的灌木丛,绿意盎然,是个很隐蔽的地。虞素寒小心拨开灌木丛,逆着光看见一个人影躺在山洞中仿佛死了。汀听兽这是要她救这人?她回头去看。"吼-吼-吼-"汀听兽的吼声在她的耳朵中自动翻译成了她能听懂的需要。“救他!!你你你你救他。”“有你这么求人的?语气这么霸道我不救他你能奈我何?”虞素寒就是典型的没事皮两下才痛快。"吼-吼-吼-吼-"……“你这个女人啊怎么可以这样,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本兽的注意。现在请你救他。”虞素寒噗嗤一笑,眉眼弯弯,无奈的摇摇头,“什么跟什么呀。”却还是弯腰钻进山洞扶起地上的人。是个男子,鸦青色的束袖衣衫,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略显阴柔。反倒是眉宇间常年萦绕一股阴鸷,给他的阴柔平添暴戾。虞素寒探了探他的脉,嗯……特别紊乱摸不出头绪。又摸摸他的额头,嗯……简直guntang如火炉。没办法了,这人身上即无外伤也无内伤就是昏迷不醒。虞素寒素手一扬,清脆带响的两巴掌响在狭小的山洞中。江湛微微睁开眼,尚在混沌的脑子,让他一时分不清现世与梦境。好半天人才缓过劲来。他抬眼去看一旁的人,是个女子利落飒爽,倨傲凌然,俊朗暴戾。这人他不认识,刚刚就是这人把她一巴掌拍醒的。不过这女子好生奇怪,是黑色的白色的还有些紫色?江湛所看到的是虞素寒头顶,有两个黑色的大字"害怕",右边的是两个大字是浅紫色的"紧张"左边还有两个白色的大字"放松"。没一会这些字又缓缓消失,徒留那些颜色把她包围。害怕放松紧张,这人得多纠结啊。江湛不解他为何能看到这人头上的字,照推测来看这字应是代表情绪吧?百思不得其解,匪夷所思。“你磨蹭什么呢?”季临晓在外边等不耐烦,便也过来了。他先是看见地上的人,才转而去看虞素寒得的,眼底眉梢明晃晃的幸灾乐祸。他用脚尖点了下躺着这人,“呦这不江公公嘛,昨儿逃的挺麻利啊,今儿怎么栽这了。”季临晓佩服的人没几个,这江湛江公公算是其中一个了。昨儿那么多高手围堵士兵也多,里三层外三层。况且他和虞君澜也在啊,居然还是给他逃了!这对于季临晓与虞君澜来说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们俩在整个屠鸿大陆都少有敌手何况这区区皇城呢。可就是这这个其貌不扬,纤细阴柔的江公公居然从他们俩眼皮子底下逃走了。不得不说季临晓是有那么一点佩服的。江湛现在是半死不活的,勉强吊着一口气,面对这不算友好却也不算恶意的话语自然是能忽略则忽略。季临晓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能和季临晓走一起,态度又这么熟稔的女子,自然也是非富即贵的人物。这些他都惹不起,现在浑身乏力酸软也躲不开,只能选择忽视了。“你们认识?”怪不得呢,虞素寒觉得这人挺熟悉的,原来是太监啊。她对太监的确很熟悉,在大魏时常留宿宫中不说,单单她在朝中的地位和太监接触也是很多的,故而很熟悉的。季临晓轻咳一下,面容极其正经,“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指了下江湛,“这人是人皇陛下御前大总管,江公公。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虽然他现在和陛下有些误会,但是我相信他一定还会回到原来位置的。”听他这话江湛微乎其微的睁睁眼,瞥他一眼,轻拢的眉心一抹讽刺转瞬即逝。虞素寒看的真切却没说什么。这季临晓不愧天之骄子,从不曾受过人间疾苦,不懂人性本恶人心本黑,有点傻白甜还可爱的。“呦这是唱的那出啊。”这声音雍雅甜腻,虞素寒是听过的。从外面走进来一人,银白色软甲绣有祥和麒麟。步履雍容轻快,面容清俊明朗,眉眼狭长犹如精心描绘的水墨画,一颦一笑间皆是笑意晏晏。他就是那天晚上虞素寒见过的人,总比虞君澜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