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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忆锦文案:舌尖与心尖,全都属于你。【文案】如今苦追不得流的泪,全是当初装逼脑子里进的水。软萌蛋糕师VS腹黑学长内容标签:都市情缘阴差阳错搜索关键字:主角:秦开欣,裴宸┃配角:薛曼,展令骁┃其它:忆锦第1章“学长,其实我……我……”男子转过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逆光而立,看不清脸。闭上眼,豁出去了。“我喜欢你!”话才出口,无数的嘲笑声便想潮水般向她涌来。“哈哈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真不要脸,当众表白!”……秦开欣惊醒,额头全是汗。五点了,手机里的闹钟持续响着,提示:12月18日希尔顿婚宴她来不及多想,匆匆忙忙把闹钟关了,起床,开工。早晨八点,薛曼穿着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不紧不慢地来到了秦开欣的工作室,手里拿着一袋她刚从楼下买来的生煎包。热腾腾,油腻腻,香喷喷。“开欣……”没等她说什么,秦开欣像护崽的老母鸡一般,箭步用身体挡在了薛曼和蛋糕中间:“快拿开,别弄脏我的蛋糕!”“靠!”薛曼把生煎包往窗台上一放,开始抱怨,“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给你带早饭还要被嫌弃……”嘴里虽然说着,手上却开始脱外套,换上了白色的工作服,又凑过去问,“要帮忙吗?”“帮我把62号裱花嘴拿过来。”秦开欣目不转睛地看着蛋糕。“好嘞!”薛曼屁颠屁颠地把裱花嘴拿过来。秦开欣拿到手上,眉头一皱:“怎么是62号的?我要的是61号。”“你明明说62号!”薛曼瞪了她一眼。“我说61号。”“你说62号!”“61!”“62!”……秦开欣一怔:“我真的说了62号?”“你说呢?”“小曼,不好意思,我有点不在状态。”秦开欣道歉。薛曼凑到她眼前,近距离观察那两个大大的熊猫眼,问:“又没睡好?”“嗯。”“不会又梦到……那个了吧?”“……”秦开欣垂下眼。薛曼惊呼:“不会吧,怎么又梦到了?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老梦到他,你说会不会其实……”“其实什么?”秦开欣问。“其实他早就死了,只是对你阴魂不散。”秦开欣打了个寒战:“你别说了!赶快做事,要来不及了!”“我开玩笑的啦,你别这么紧张。”薛曼笑嘻嘻地说,“要他真的连死了都对你阴魂不散,活着的时候早就来找你了。”“薛!曼!”“好好好,我不说了!”薛曼举手投降。死了?死了最好!秦开欣恨恨地想。今天是盛泽投资总裁宫泽和妻子郭小菁的大喜日子,作为近几年炙手可热的投资届新贵,宫泽的这场婚宴算是壕气冲天了,用得都是国内最顶尖的团队,就连婚礼用花都是提前半年去国外下的订单,可谓用心良苦。如此隆重的婚礼自然不能少了甜品桌,秦开欣为此可是准备了足足三个月呢。一遍遍地和客户沟通,通宵达旦地修改设计稿,为了寻找适合的材料不惜重金从国外订购,选用当季最好的水果,保证每一种口味都经过无数次的配比和尝试,甚至连甜品桌上的蕾丝杯垫,都是她自己设计再找人去做的。对于秦开欣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张甜品桌那么简单了,这是她心血的结晶,任何人无法复刻的艺术品。婚礼将在晚上6点18分准时开始,为了赶在客人来前布置完毕,下午两点秦开欣和薛曼就带着做好的甜品来到了酒店。新娘郭小菁十分喜欢玫瑰花,为此秦开欣将整张甜品桌都设计成了玫瑰花园的感觉,从桌布到器具,都充满了浓郁的欧式古典风格,高贵典雅,奢华大气,与今天婚礼的主题十分符合。和周围那些忙碌喧闹的婚庆团队不同,即便是面对最终的摆台,秦开欣依然处理得小心翼翼,就连每一个甜品摆放的角度,都经过了她多次的调整。薛曼在一旁给她打下手,把甜品一件件地从冷藏箱里拿出来。新鲜的牛奶草莓,个头不大,奶味香浓,用它打酱做成的奶昔酸甜可口,色泽亮丽,配以淡奶做成布丁,随着原料比例的不同在透明的容器里呈现出渐变的色彩,每往下一层,都在舌尖形成不同的味觉体验。不仅好看,而且好吃。婚庆那边的工作人员小陈过来了,态度不太好:“好了吗,客人就快来了!”“马上就好!”秦开欣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身边最大的冷藏箱,整台甜品桌的主蛋糕露出了它的真面目。大朵的玫瑰点缀在双层的蛋糕体上,或含苞或盛放,姿态各异,美轮美奂。这些装饰都是按照郭小菁的要求,用了奶油霜的裱花工艺,并非的常见的翻糖那么难吃。至于蛋糕内部,则是借鉴了黑森林蛋糕的做法,用玫瑰花酱做内馅,让整个蛋糕无论从外观还是口味上,都如同徜徉在保加利亚的玫瑰花海中一般。小陈在一旁看呆了眼,努力咽着口水,就在这时,他手里的电话响了。十万火急,小陈撂下电话就问秦开欣:“这桌完成了吧?”“完成了。”秦开欣点点头。“那就好!”小陈松了口气,抓起她的手就走。秦开欣急了:“怎么回事啊,你拉我去哪儿呀?”“新娘找你有急事,你跟我走就是了!”小陈边说边拉她进了化妆间。新娘郭小菁和几个伴娘都在,一见秦开欣进来,屋里的几个人连同化妆师全都走过来了,把她团团围在中间打量。秦开欣觉得浑身不自在,小心翼翼地问:“小菁,你找我有事吗?”郭小菁走过来拉住秦开欣地手,诚恳道:“开欣,你一定要帮我啊!”“帮……帮你什么?”秦开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这样的,我一个伴娘临时有事儿来不了了,你能不能暂时做我的伴娘?”“这个……”秦开欣面有难色,“其实我从来没做过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