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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纸杯蛋糕走出了厨房。屋子里静悄悄的,裴宸所在的那个房间门虚掩着,仿佛是特意为她开着的。秦开欣小心翼翼地敲了敲:“裴……”她停顿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叫了一句,“学长,我好了。”脚步声响起,门很快打开了,裴宸站在房门口,浴袍已经换成了普通的休闲衫,高领毛衣把那结实的胸膛藏得密不透风。秦开欣有些小失望,回过神,急忙把手里地蛋糕递出去:“这个……做多了,送给你,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看上去很好吃,谢谢。”裴宸接过,侧身让开问,“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趁着这个空档,秦开欣匆匆扫了眼裴宸的书房,满屋子全是照片,桌上还放了少摄影器械,大大小小的镜头,着实让人有些吃惊。秦开欣没好意思细看,摆手道:“不了,我得马上收拾下去酒店了,晚上有个婚礼要提早摆台。”“需要我帮忙送吗?”他问。“不用,你忙吧,我跟曼曼说好了,她1点就过来。”“好,那我帮你把东西搬回去。”真是个好人啊!秦开欣站在工作室里,看着裴宸把她那些很重的烘焙工具一件件搬回来,放到原位,心中既感动又羞愧。今天,裴宸的一举一动十分绅士,把她照顾得如此周到,却又没有一丝一毫的越界,相比之下,她自己倒是不断有龌龊的想法涌上心头,到现在脑子里还全是那件浴袍。“好了。”裴宸摆好打蛋器,回头看她。秦开欣回过神,再次红了脸。为了掩饰此刻的尴尬,也为了弥补梦中的过失,她诚恳道:“学长,今天真的谢谢你,还好有你在,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后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好了,比如家里漏水什么的,我是说如果。”靠,谁家没事会漏水啊?她在心里直骂自己傻逼。忽然,裴宸伸出手,手指穿过她头顶的发丝,在她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傻瓜,都说了不用谢,帮你是应该的。”中午的阳光直射进窗户里,照在裴宸的脸上,他的牙齿很白,笑容洋溢着耀眼得温暖,仿佛有光圈在他的四周围流动,像天使一般。第19章秦开欣很庆幸自己昨天刚洗过头发,此刻裴宸的指尖在她蓬松柔软的发丝上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这感觉,再熟悉不过了。她还记得,那是一个相当寒冷的冬天,呼一口热气,眼前便雾气氤氲,玻璃窗雾了一层细细的水珠,用手指一划,就能在上面轻松的写字。秦开欣在玻璃窗上写了“及格”两个字,然后双手合十对着窗户祈祷:“佛祖啊,让我这次数学考试能及格吧,求求你了!阿弥陀佛!”然后,数学老师就抱着一叠试卷进来了,照惯例,一个个地报分数。那次月考的数学题很难,每个人的分数都不怎么样,一向严厉的数学老师板着脸,班里没人敢说话,死气沉沉地一片。“秦开欣。”老师看到她的试卷,顿了顿,抬头看了她一眼,“68分,有进步,希望以后也能保持这种学习态度。”68分!!!待数学老师的目光移开之后,秦开欣赶紧捂住嘴,深怕自己一高兴就尖叫起来。天哪,她的数学成绩从没考这么好过,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如果不是因为裴宸帮他补习,就凭她自己这点智商,肯定又是不及格。她太开心了,中午一放学就跑去了学校水果店。那个季节,最应季的水果就是橘子,而砂糖橘还是市面上的新品种,贵得离谱。她用一个礼拜没碰零食才省下的零花钱,买了整整一斤砂糖橘,都是挑那些最大最黄的,圆滚滚,金灿灿,薄薄的皮下全是饱满的果rou,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一直甜到骨子里。她没忍住,路上偷吃了好几个,送到裴宸手里的时候,就只剩下半斤了。“学长,谢谢你帮我补习,这次月考数学老师表扬我了呢!”她气喘吁吁地跑去报喜,见到裴宸的时候,嘴里还在喘着粗气。“有什么好谢,又不是我帮你考的。”裴宸很不在意。“数学那么难,光靠我自己,肯定又是不及格,多亏了你给我补习我才考好的。我妈说了,所有不送礼物的谢谢都是耍流氓,这是谢礼,送给你!”她理直气壮的把橘子递出去。“说了不用谢。”他没伸手去接,倒是盯着她的脸,脸上有些隐隐的笑意。秦开欣还以为自己的偷吃行为被他给发现了,赶紧用手把嘴角的橘子汁抹掉,心虚道:“不行,你一定的收下,我刚尝了……一个,特别甜,超级好吃的,你快尝尝看!”“傻瓜。”裴宸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都说了不用谢我,帮你是应该的。”那天中午,阳光也像此刻这般耀眼,而他的笑容,温暖了整个季节。不同的是,那时她听完这句话,心安理得的就把剩下半斤橘子拿回去了,开开心心地吃了一整天,第二天长了满嘴的火泡。而此刻,秦开欣看着裴宸,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得不是滋味。“哎哟我的妈呀,终于让我赶回来了!怎么样?电来了吗?”薛曼扯着嗓子冲了进来,撞见这一幕,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你你你……你们……”她手指着他们,说话都结巴了。秦开欣急忙跳开,解释:“我刚去隔壁借厨房,学长他就住在隔壁,顺便帮我把东西搬过来。”“对,我就住在隔壁。”裴宸也过来说。薛曼更吃惊了:“什么,住在隔壁?”秦开欣继续解释:“他昨天才搬过来的,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巧。”“对,很巧。”裴宸说。薛曼:“……”那天下午,薛曼一边摆台,一边吐槽:“巧个屁!杭州这么大,我们那小区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跑个市区还得半小时,物业又烂的要死,租哪儿不好非租那啊?摆明了就是故意的!”薛曼说不是没道理,他们那个小区确实不怎么样,当初要不是她想省点房子,执意要租这里,按照薛曼的性格,一定会不计成本地在西湖边开工作室。“说不定他是为了省房租呢。”秦开欣试图寻找合理的解释。“meimei,别天真了,你没听过摄影穷三代,单反毁一生吗?人家是搞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