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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这群人说道。第二天,伊戈尔的营地收到了李千秋派人送来的迷香,并且教他们怎么利用迷香,躲避变异海洋动物。“呵呵,宝贝辛苦了,虽然昨天她不帮忙让出一些物资,但她还是顾念你们的友情的,有这个迷香也行,说不定还能利用这个迷香杀一些变异海洋动物。”原来季茹珊昨天去李千秋的营地,是背负着伊戈尔让她过来寻求帮助的,可季茹珊没好意思,在营地外转了几圈就回去了,只说李千秋不同意帮忙。季茹珊依偎在伊戈尔怀里,懊恼自责道:“可惜我没有要到物资。”“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还让你去做求人的事。”伊戈尔温柔的声音,从季茹珊头顶传来,她的心瞬间酥软了。这一个月,其实季茹珊过的很不好,她一个外来人,在E国营地里,虽然因为伊戈尔的关系,吃住都不会非常差,但她受尽了E国人的排斥,完全没有她想象中,那种一人之上的领袖身边女人的优越感。如果不是有伊戈尔的温柔陪伴在,她早就受不了了。“没事,是我没做好,妻子就该给丈夫排忧解难的。”半个月前,伊戈尔就对季茹珊求婚了,虽然没有她想象中的婚礼,连求婚戒指都没有,但她还是十分开心,毕竟都末日了,讲究不了那么多,她羞涩地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了伊戈尔。刚尝到鱼欢之乐的季茹珊,靠着爱人结实的胸膛,雄性荷尔蒙包围着她,她不禁情动,仰着脖子想要靠近伊戈尔的嘴唇。“宝贝,今天出海又失败,我又有的忙了,我明天尽量赶回来陪你吃饭,现在一群人还等着我。”“啊?好,那你先去忙。”季茹珊涨红了脸,声音难掩失望。第两百四十五章阴谋进行中离开了小妻子季茹珊,伊戈尔大步往木头搭建成的会议厅走去,似乎事情真的很多,要争分夺秒一样。伊戈尔推开会议室最里面的隔间,这是他平时处理完公事后,偶尔可以休息的住所。“嗯~将军怎么才来啊~”一道伴随着娇喘地女声在隔间里响起,床榻上,雪白的胴体扭动,在做着某种大胆勾人的抽插行为,说完后还轻舔了下手指上,晶莹的液体。女人的行为,让伊戈尔邪笑一声,上衣都来不及脱,直接拉开裤链就和女人交合在一起。一翻激情过后,女人躺在伊戈尔身上,坏笑地在他身上画圈,“将军,家里的小娇妻不陪,天天来陪我这老女人,不怕小娇妻憋坏身子吗?”女人说自己老女人,其实不老,也就二十几的年纪。“那干瘪的杂菜,哪有你这肥瘦均匀的荤菜好吃。”伊戈尔笑了笑,如果不是等下真有事,他又想来一次双人运动。“嘴贫,我去洗洗,等会会议见。”女人扭着腰离开了床榻,伊戈尔又躺了一会,等人来叫他时,他才起来开会。季茹珊完全不是伊戈尔喜欢的类型,和季茹珊在一起,伊戈尔只觉得无趣,如果不是她还有利用价值,他才不会把她留在身边。因为地震的原因,改变了E国境内五级以下异能用不出的问题,所以季茹珊是隐身异能者的身份,才让他接受。身边有一个能隐身的人,无疑就是一张王牌,他让季茹珊越来越爱他,等那一天来临,就是他成功的日子。有了迷香的帮助,E国人出海试船,伤亡越来越少,最后也能保持全员无伤回归。时间在每天不是在造船,就是出海试船中,忙碌又机械地又过了五个月。这期间,Z国还没有找来,李千秋团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担心起来,人心惶惶,如果不是有李千秋这个重要人物在这,可能早就乱了。李千秋的重要性,是每个人都知晓的,不然华北华南两大基地也不会不远万里,派人来E国保护她。季节也从当初的初春,到了现在的秋末,E国营地中,季茹珊像往常一样,等待伊戈尔回来,如果忽略她已经显怀的肚子,从她期盼又娇羞的模样中,她还一如热恋中的少女一般。不得不说伊戈尔手段高明,即使经常夜不归宿,但只要到了饭点,一定回来陪季茹珊吃饭。相聚的时间少之又少,却让季茹珊越来越爱伊戈尔,更别说腹中她和伊戈尔的孩子已经快有四个月了,她越发觉得自己十分幸福。今天伊戈尔很早就派人回来告诉季茹珊,晚上不能一起吃饭了,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放她鸽子,但伊戈尔传来的消息告诉她,造船有了起色,晚饭准备好好犒劳下造船的手下,那个场面太乱了,怕吵到她,等晚饭结束,就会回来陪她。这个月伊戈尔终于能晚上回来陪她了,她就没有为他不能回来陪她吃饭感到难过,反而觉得伊戈尔事事都为她着想,她只要想到一群粗鲁的男人聚餐,她待在旁边,人肯定不舒服。当听到开门声时,季茹珊立马起身,想要扑进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怀中。“将军喝多了,我们送他回来。”爱人的怀抱没有,迎面是两个男人扶着伊戈尔,季茹珊一愣,原地拉了拉衣摆,一副女主子的模样,指着卧室方向说:“卧室在里面,小心点。”两个男人扶着伊戈尔进入卧室,放下后,招呼也不打,忽视季茹珊这个人的存在,就离开了,季茹珊早就见怪不怪他们的态度,一开始有些不能接受,后面伊戈尔对她说,毕竟她是Z国人,很多E国人对她就有些不待见,不过以后孩子出生,时间长了,他们就会接受她,到时他们看到她这个将军夫人,就不会这么无礼了。“伊戈尔,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季茹珊坐在伊戈尔身边,皱眉闻到一股酸臭的酒味,只好伸手给他脱衣,准备给他擦拭下身体。突然,季茹珊看到伊戈尔眼角滑落的眼泪,她心里一揪,顾不上什么酒味,忍着想要孕吐的反应,伸手抱了抱伊戈尔。“伊戈尔,发生什么事了吗?!”伊戈尔没有睁开眼,脸色难看,叹了口气说:“没事。”“怎么可能没事,我是你的妻子,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季茹珊心疼地擦拭掉伊戈尔的泪水,当初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硬生生截肢掉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