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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康斯坦丁和柏德菲丽不相上下,甚至康斯坦丁的价值要低于柏德菲丽。但是在那个年代,差不多四五十年前吧,一块很棒的康斯坦丁可以买下一桩豪宅,柏德菲丽还没有达到这个价值。☆、第20章26号二更叶令康一早上班便收到礼盒。拆开看,宝蓝色丝绒匣子里躺一块陀飞轮,另附一张卡片,字迹工整清秀:叶生,大恩不言谢,送你手表,望博得一笑。叶令康心里默念完,不觉就笑出声,卸下手腕上的康斯坦丁,改戴这块柏德菲丽,松紧刚好,是他中意的样式。事实上,除非又生送的是块金劳,否则叶总没有什么理由挑三拣四,毕竟唯有暴发户才戴金劳。叶令康靠大班椅上转了几圈,蓦地停下,他拨通内线给秘书,吩咐道,“花墟订束玫瑰,送去富康花园给苏小姐,代我向她致歉。”秘书虽然不知致歉原因,但还是将话原封不动带到。保加利亚空运来的红玫瑰,裹在旧报纸里,新旧相撞,显得红玫瑰格外娇艳欲滴。对上陈凤仪疑惑目光,又生硬头皮收下,只听对方又道,“叶总讲sorry。”又生微愕,随即明洞叶令康话里意思,忙道,“麻烦帮我带句话,告诉叶生因小失大不值得。”叶令康是商人,利益才是最终目的,没必要因此和4K结仇。至于陈玉,是她们自己恩怨,又生咽不下这口气,早晚要找她算账。送走秘书,陈凤仪从瘸腿又生手中拿过花束,狐疑道,“是后生仔阿爸送的?”又生不隐瞒,“阿婆别多想,送花的不止叶生,吴导和唐生也都有送,可能只是礼貌慰问。”听又生这样讲,陈凤仪倒也没再多想,人不怕胡思乱想,最怕想太多。讲话间,门钟叮咚响,陈凤仪去开门。门外贺喜端盆米酒,笑眯眯道,“阿婆,阿妈自己酿的酒,送你们尝尝。”陈凤仪忙道谢,喊贺喜进来玩,贺喜也不客气,两手背后老阿婆一样随陈凤仪进门,好奇四下打量。“是阿喜啊,快坐快坐。”又生笑,跳脚去厨房切西瓜招待。贺喜乖乖坐,视线落在又生右脚上,“阿姐,好没好些?”“好多了。”又生递她西瓜,一时想到她讲自己有水劫,疑惑道,“阿喜,你真是...”又生不知该用什么形容,好半响才道,“真是大师?”贺喜甜笑,不应反问,“四小姐,九龙城寨住的还习惯?”又生呆若木鸡,反应过来后,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贺喜rou呼呼的胳膊,低声道,“阿喜,我还能不能回去?”陈凤仪捧酒坛从厨房出来,刚好听见最后一句,她问又生,“去哪里?”又生反应也快,面不改色道,“日日在家养伤,好无聊的,阿婆,我带阿喜去冰室喝杯咖啡。”贺喜舔舔嘴巴,馋虫被勾起,“还想吃舒呋哩。”别讲舒呋哩,福临门吃帝王蟹她也请。街旁冰室内,服务生送来咖啡奶茶和两份甜点。四下无人时,又生再难掩好奇,“阿喜,你怎么知道我是庄四?”贺喜指指眼,“当然是用眼看出来。”“阿喜,我讲真。”又生哭笑不得。“我也讲真。”贺喜喝一口奶茶,“即便我解释,你仍然听不懂。”她四下看,悄声道,“被人听见,十有八.九会以为我发神经啦。”从贺喜讲她是庄四那刻起,又生便无理由相信眼前的meimei仔,毕竟连换魂这样诡异的事都在她身上发生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我还能不能再回去?”又生同样压低声音。“不是没有机会。”贺喜看她,“只是那人住过十几年的身体,你还想要?”“不想。”又生没有犹豫,“她住过,我会嫌弃。”贺喜笑,“是了阿姐,你有没有想过,从你变成苏又生那刻起,无异于投胎转世,你有阿婆有弟弟,有个新的家,你扪心自问,阿婆待你好不好?弟弟敬不敬你?”“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又生道。“天道轮回,因果循环,作恶的人迟早要遭报应。”贺喜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箓,飞快折成三角,递给又生,叮嘱她,“是平安符,记得戴在身上。”又生攥在手心里,真诚道,“多谢。”贺喜笑,“你请我吃好吃的,多谢该我来讲。”正如贺喜所言,从她变成苏又生那刻起,已经是投胎转世获新生,如果她为回庄家不择手段,她和庄四又有何异。善恶一念间,进退两重天。又生解开心结,再不去想乱七八糟的事,只一门心思钻研演技,待脚上红肿全消退,她便回了片场继续拍戏。或许是少了急功近利,又生再对镜头时,两眼比之前多了几分纯粹,最满意莫属吴文宗,每次给又生眼睛特写时,都不住拍手叫好,暗道自己没看错人。只是又生也有小心思,陈玉掌掴她害她溺水,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剧中姥姥要小倩嫁给黑山老妖,又生和陈玉有场对手戏。吴导拍完黑树林打戏之后,过来喊人,“又生,有没有准备好?”“我没问题。”又生道。吴导又看陈玉,“阿玉,你有没有问题?”陈玉仍在记台词,她既不想在又生面前丢脸,又不想让吴导低看,强撑道,“我也没问题。”永福寺后院,老树妖修炼成精的地方,树荫遮天蔽日,白昼如黑夜,四周鸦默雀静,透着诡异。又生一身红衣,匍匐在陈玉脚边,摄影师只能拍到她后背,无人看见她眼中狡黠。吴导一旁喊,“开始!”小倩立刻扯住姥姥衣角,低声哭泣,她哀哀央求,“姥姥,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按剧本中原有情节,此时本该陈玉接话,哪知又生继续道,“我和采臣是真心相爱的...”讲完这句,又生趴在地上,不发一言,紧咬下唇忍住偷笑。陈玉昨晚陪4K太子爷癫狂半宿,白天昏昏沉沉,哪有心思再记台词,不过轮到她上场时,匆匆记几句,眼下又生加一句剧本中没有的台词,足以让陈玉卡住,半响接不上话。“Cut!”吴导大喊,面无表情道,“重来重来!”场景复原,又生再次嘤嘤哭出声,“姥姥,我和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