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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先喝交杯再洞房!”影片拍摄时间长了,剧组中人大多熟起来,讲话也多了几分随意。又生顿时红脸,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伸长胳膊圈住她,往她手里塞酒杯,靠近了听他低语,“乖,这么多人,给我个面。”又生乜他,八角水晶灯下眼波流转,“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叶令康只觉酥掉半个身,一片叫好声中,他先喝完酒,别有深意道,“不一定。”又生耳边嗡嗡响,隐约听见叶令康讲话,却没细想,只想快点喝完,结束这种被人看戏一样的场面。眼见吃得差不多,桌上有人商量去兰桂坊坐,叶令康笑道,“我埋单,你们放开玩。”吴导笑眯眯问,“又生,去不去?”有胆子大的接话,“**一刻值千金,吴导,我们不好打扰人家洞房的。”叶令康按灭了烟,因为那句**一刻值千金而躁动起来,似乎有无数只手在他心口抓挠,可惜他一腔热火,那人却不解风情,木桩一样无动于衷,结束后竟喊了高子媚开车来接。她殷殷叮嘱,“叶生,记得喝解酒茶,回去早些休息。”言罢,挥挥手,纤腰款摆离开,街旁上了高子媚的车。叶令康咬牙,目瞪车子绝尘而去。到家时已经九点多,存仔回了城寨,家中只她一个。又生冲了澡,正靠在床头舒舒服服翻报纸时,忽然听见门钟响,她没多想,以为是邻舍。开了门,叶令康单撑在门框上,酒气扑鼻。“跑这么快做什么?”他垂眸看她。又生不理,反而道,“阿婆已经睡下,天太晚,不方便让你...”她话未讲完,已被叶令康打断,“行了,我问过思危,讲存仔回去看阿婆。”他径自走进来,扯掉啵呔扔沙发上,环顾四周,“哪间房是你的?”又生低估他无耻,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开始后悔,不该打开防盗门放他进来。“不告诉,我自己找。”他咕哝一声。家中只有两间房,叶令康很快找到又生房间。小小一间,布置简单而整洁,屋里飘着有别于男人的柔和香气,他径自走进去,踢掉鞋扑到又生床上,显然打算死皮赖脸留下。又生气恼,“给阿婆看到会打断你腿,时间不早,叶生你快回吧。”叶令康见她板着小脸,胸脯起伏,虽然怒气冲冲,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翻个身,懒洋洋靠在她床头,一手揉眉心,一手拍拍旁边位置,“快过来。”作者有话要说: 又生:这个臭表脸,我该不该报警请差佬过来?!☆、第23章28号一更“叶生,你再这样,我要控告你擅闯民宅了。”又生不听他的,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到门框上。“电话在外面,你去报警请差佬过来啊。”叶令康好以整暇提醒她,“最好再广而告之,让隔离邻舍都来看,不出明日,明报娱刊会有我们一席之地,让我想想该用什么题目更吸引人。”叶令康伸出一根手指,点点脑袋,“某女星邀老板家□□度一夜?还是老板和女星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或者...”又生怒瞪他。叶令康也怕说太过惹恼佳人,他走过去,揽住又生肩膀往怀里带,顺手把门阖上,“半个月没见,有些想了,我们躺着说说话。”又生狐疑看他,犹豫间,已被他带上床。这人手脚还算老实,并未东摸西蹭,又生是头顺毛驴,顺着抚毛时,会特别乖顺,她不讨厌这样的叶令康,甚至有点喜欢,冷气机嗡嗡作响,背脊上贴着一具暖暖的胸膛,能带给她莫名的安全感。鼻尖萦绕着柔和的女人香,细细闻又闻不到什么,叶令康心里也有些异样,半靠在床头,捉住又生小手在手里,时不时捏两下。“想不想见你妈咪?”叶令康低头,拿鼻尖蹭又生耳垂,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她耳后肌肤上。“别,我好痒。”又生缩脑袋,翻个身面向他,颇为苦恼,“想见妈咪,可是没有办法进庄家。”豪门太太并非想见就能见,进出有司机接送,女佣保镖随后,即便打牌也不会和小市民同桌,她们有固定牌友,譬如船王大太、和谐珠宝二太、赌王三太。又生曾想过从唐旭德那里入手,唐旭德父亲是本埠盛名在外的成衣定制大师,四姨太是他忠实粉丝,如果他愿意,又生很快便能见到四姨太。但这个念头刚生出,又生随之便打消,唐旭德纯善真诚,又生做不到去利用他。“下月庄大少结婚,办在怡和,你跟我过去。”叶令康拨开她额前头发,没忍住,低头亲一口。又生全部心思都在庄家上,没察觉身旁人开始动手动脚,她扯扯身旁人胳膊,难掩激动问,“大哥和哪家的小姐结婚了?”“不是哪家的小姐,听讲是港大同学。”“脾气好不好?长得好不好看?”又生记得她大哥是所有兄弟姐妹中脾气最好的一个,待她也最好。“没见过。”“叶生。”又生扯扯他胳膊,“大哥结婚那天,你能不能带我去庄家?”她眼眶发红,强撑着笑,“太久没有回,我有点想家了。”“哭什么。”叶令康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却没想到越抹越多,一时手忙脚乱,不由恐吓她,“再哭你自己想办法进去,别来找我。”本以为这招会有效,哪知又生反手抹泪,抽泣一声道,“那我去找唐旭德,拜托他带我进去好了。”叶令康咬牙,瞪眼看她,可惜对方瞎了眼一样看不到。叶令康五岁时母亲便去世,至亲的人唯有他阿爸和他大哥,其他几个兄弟同父异母,没有感情可言,除非必要来往,交流很少。早年他阿爸忙于挣钱,将他丢给他大哥,他大哥棍棒教育,他大哥死后留个细路仔给他,他继续棍棒教育他大哥的细路仔。叶氏一门传下的棍棒教育法导致叶总只会恐吓,缺乏应有的耐心和沟通,自然比不得唐旭德之类,心思细腻,又懂得讨女人欢心。眼前这个不是皮糙rou厚的叶思危,叶令康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只能单手撑着脑袋,看她哭。径自哭一会,又生抽抽噎噎渐停了下来,揉揉眼,正对上叶令康的视线,四目相对,他揉揉太阳xue道,“本来就头晕,被你一哭,更晕。”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