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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缺。”“眼看着就要过年节了,孩子们不缺衣裳,别急。”田大伯母也知道田笛是如何被人宠着惯着的,帮着劝道,“等过了年节,时间富裕了,再做不迟。”可是田笛怎么能不急呢?她就指望这阵子唐逸帮田家搞定地的事儿,她能偷着做出来。等过了年节,还有这样的好机会么?“不行,得做出来。”田笛异常坚定,最后谷梅见田母无奈的点了头,才帮田笛画样子。这还不算完,因为上次给唐逸做里衣,时间紧迫,简单的绣样儿都没有,这一次,她至少得绣个简单的花儿出来。哪怕是小草也成啊……有大嫂二嫂帮着,还有谭明霞这个弟妹,田笛觉得这一次,肯定有希望突破自己。“今早听隔壁媳妇儿说,昨晚又出事了。”女人们在炕上忙活着,开始说起事儿来。田母听了田大伯母的话,紧张的道,“据说有人算了一下,还是那三十九家,不多不少!你说奇了不?”“以前也这样么?”谭明霞以前没过过村里的日子,对一切还很好奇,“我还看见来着,挺可怜的,脸色煞白,看见人都能吓一跳。”府里哪有这些事儿?最多的,不过是和谭夫人研究下女红,或者府里出了点无伤大雅的小事,最大的事儿,莫过于跟谭夫人去别人府上作客,或者人家来他们府上作客,陪人家的小姐聊聊天罢了。这村里在谭明霞看来,挺有意思的。“你看见了?”田母听了小儿媳妇儿的话,顿时紧张了起来,“你们几个,这几天少出门,我看是撞邪了!”正文第312章还地第312章还地唐子傲哄着一群小的玩儿,听田母的话,扑哧一声乐了,天真的问道,“外婆,啥叫撞邪?”惹来田笛一个瞪眼,到底咋“撞邪”的,他不知道?“可能是被鬼上身了。”田母吓唬道,“要是你碰见,也撞邪!”唐子傲嘿嘿一乐,对着田笛眨眨眼,然后装乖巧,继续陪弟弟meimei们玩儿。田笛忍不住默默叹气,田家对唐子傲是真不了解,这孩子能被吓住?那才是真撞邪了!“娘,撞邪了可咋整?”田笛一问,田母严肃的道,“少有见这么多人都撞邪的,咱家隔壁,也是白蹭了一亩地,我听隔壁老爷子骂,说就不该贪便宜要那个地,还说给你还回来呢!”“刚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见咱村的郎中,刚从隔壁出来。”谷梅也道,“不过看那样子,是没瞧出啥病来,这事儿啊,还真说不好。”田笛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哭嚎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能传进来,外面的声儿也不小了。田母赶紧放下东西,就下了炕,“你们别出去,是隔壁,我去瞧瞧!”可让田母一个人出去,还不放心,谷梅干脆也跟了出去。屋子里没人说话,心里都想着撞邪的事儿,唐子傲哄着孩子们玩儿,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过了一会儿,田母和谷梅就回来了,嘴里还叨咕着,“嘿!你们说邪门不邪门?隔壁那婆子口口声声说,白得的地要遭报应了,那模样可吓人了,孩子都给吓哭了。”田笛心里咯噔一下,她咋给忘了,每家每户都有孩子呢?!目光看向唐子傲,唐子傲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田笛也就不多想了。“三丫,如果他们不要这地了,咱们还要么?”说了一会儿,田母问田笛,“这么邪乎,怕不是咱们拿回来,也得撞邪?”“这我不知道。”田笛神在在的道,“我就知道,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至于他们还不还地是他们的事儿,咱们还要不要,爹他们肯定能商量出个结果来。”今儿结束,村里的地,除了那三十九亩,就都重新分化好了。再除了那二十多家闹事的,谁有意见?如今山头村的地主,只收一点成本,新协商好的,租地不过分两成粮食,和别的村比起来,都是天大的好事。也只有那眼皮子浅好吃懒做不勤快的人,才脑子不好使,想不开,非要和田家,和里长,和唐家对着干。田笛这话,田母琢磨不明白,倒是谭明霞和田芝听出点门道来,心里猜测,恐怕这事儿,和田笛脱不了干系。心事重重的过完了这一天,田笛不做他想,只想着把手上的五件里衣给做好,如今还剩下一件小的,明儿就能做完。谭明霞和蔡玲给田笛研究的绣花样子也简单,没有他们的刺绣那么复杂,让田笛信心大增。果真刺绣这技艺,不是十字绣之类的可以比拟的。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田笛赶紧让谷梅将东西收起来,明儿来的时候,再继续。趁着天黑回家,路过的院子里,不时的有人看向他们,偶尔还能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路过一处院子的时候,里面突然跑出来一个大叔,唐逸快速的将田笛护在身后,就见那人神色慌张,结结巴巴的道,“三丫啊……这……这是字据,那地啊……我们不要了……不要了……”田笛和唐逸彼此对视一眼,按照他们的计划,这话应该明天才说呢,倒是比他们想的还要快。“大叔这是咋了?”田笛想上前扶一把那大叔,被唐逸阻止了,她只能站在不远处说道,“那天都说了,是我做主,白送你们的,咋还不要了呢?”大叔的手抖得厉害,就把那字据往唐逸身上扔,“不要了!不要了!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能贪这个便宜啊……这是要害死人了……”这边的动静,将周围的人都引了过来,其中还包括几个同样拿了地的人家,默默的关注着这边的动静。“大叔,到底咋回事儿,你慢慢说。”田笛让芸慧把字据还回去,那大叔却跟躲瘟神似的躲着,“我不要!我不要!”“三丫,这到底咋回事?”出来看情况的,平时和田家关系不错的婶子上前问道,又看向那不知道害怕啥的大叔,“这咋又发疯了。”“婶子,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田笛说得无奈,“看见大叔就这样了,我问他,他都不说。”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