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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眼尖藏了起来。言妃的拳轻砸过来:“蠢货,你躲起来干什么?”步萌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前:“嘘!别出声。”可是嘘完了还是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皱眉回头:“我不是让你不要出声吗——”话还没说完,步萌就被吓一跳,差点滚出树丛去,原来言轻的背后还蹲着一个女人,一个满脸泪水,正往嘴里塞着糕点吃的女人。这算是好吃哭了的意思吗?言轻看了一眼直接就气乐了,语气里带着对这个世界的不解:“天啊,见到皇上就躲的傻子,一个就已经够令我头疼了,今儿又让我撞见一个,我运气爆棚啊!”那女人吃完糯米糕,擦干眼泪,就朝言轻伸出手,自爆信息:“我叫曲碗碗。”在这丁点大的小地方,曲碗碗握完言轻的手,又艰难地把手越过言轻,送到步萌眼前面:“你好,我是刚进宫不久就守了寡的曲嫔,今年十六,住在又春苑。”对于曲碗碗主动提出的交友邀请,步萌还没来得及接下,言轻就已经一把捂住了曲碗碗的嘴,用着一脸看智障的表情道:“你是疯了吗?皇上又没驾崩,你怎么敢说自己守了寡?被有心人听到了非得叛你个杀头之罪不可!”曲碗碗一脸宝宝渴望有人疼宝宝心好累的表情把步萌征服了,步萌拍了拍言妃,示意她别激动:“哎呦,活寡也算守寡的一种,别那么较真。”她以为自己声音够小了,但万万没想到,温楼走过她们的藏身之处后又退了回来,步萌两眼一黑,觉得要糟。她的头埋得很低很低,就快要低进尘埃里。“谁在那儿?”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性感的声音,比上次听还要性感几分。温楼的一声询问,逼的言轻想起身,结果被步萌压住了肩膀,曲碗碗想起身,又被言轻按住了膝盖,三个女人就像地里未熟的瓜一样,各自牵连藤蔓环绕,一动也不敢动。温楼一双慧眼,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藏了人,也正是因为她们身上散发的脂粉香,温楼觉得不用警惕,相反还觉得饶有乐趣,想逗上一逗。他唤宫女过来:“这里的植物明显缺水,多浇一点,别怕浪费。”步萌只听见宫女的一声“遵命,皇上”,一盆水就当头泼下,好死不死,全泼在了她身上,言轻和曲碗碗二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步萌倒霉运气的诧异,仿佛想安慰,但嘴角的笑却有点憋不住的样子。步萌吐出一口水,用手拨弄好刘海,然后站了起来:“皇上,你是故意的吗?”温楼看着犹如落汤鸡一般的步萌,心情不知怎的大好,他装作不经意地样子道:“你怎么在这?躲猫猫吗?以后要小心一点啊,万一有人把箭射进这里,你就奔着英年早逝去吧。”会往这里射箭的全皇宫只有你一个人好吗?!步萌有点抓狂,狠狠摇了摇头,将水珠溅到了温楼脸上:“臣妾谨遵皇上教诲。”温楼的表情明显裂了,他可是有着很强的洁癖。两人不欢而散。第二章别相信男人的表现夜幕升起,烟儿和春萍正在院中闲话,小太监一路小跑冲进来,眉开眼笑地宣布道:“好jiejie们,快,萌妃娘娘被皇上给点了啊,我师父正往这走呢,我提前过来给你们透个信,好让你们准备准备。记住了,皇上不爱闻熏香,洗干净就行噢。”烟儿先是一愣,接着立刻跳起来,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啊!她用最快地速度奔进房里,告诉步萌这个好消息。“谁?”步萌一脸痴呆,像是没听清楚,“你说谁?”烟儿兴奋地指着她:“就是您啊,皇上翻了您的牌子,太好了!”步萌抬手就给了烟儿一个爆栗子:“好你个头啊好!是说皇上要我去侍寝吗?什么情况,我的死期来的也太突然了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听到此言,烟儿赶紧红着脸翻出一卷书塞进步萌手里,还神神秘秘凑近她耳畔道:“主子别怕,趁这会儿突击准备一下也是来得及的,您赶紧温习,奴婢去给您打水沐浴。”步萌低头一看,当场脑仁子就突突的疼,她把书往地上一摔:“死烟儿,你给我看做什么?!能不能不要火上浇油!”烟儿笑嘻嘻地跑去打水,估计预料着步萌到了这一步也只能乖乖去侍寝,在烟儿心里,这女人呀,口口声声说不要,可一旦和皇上过了夜,忘都忘不了,肯定不会再作了。她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步萌,等她给浴桶装好水回头叫步萌的时候,步萌已经不见了。烟儿跑到前院,满脸慌张,皇上身边的红人吴惟庸已经和几个小太监等在那里,吴惟庸皱了皱眉:“慌什么慌?主子被翻了牌子,你却要上天啊?”烟儿急忙道:“吴公公,救命啊,我家主子不见了!”吴惟庸不解:“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还是小太监福熹先反应过来:“师父,这可怎么办啊,要侍寝的妃子不见了,之前有过先例吗?你说咱们会不会掉脑袋啊?”吴惟庸直接给了福熹一脚:“别说这有的没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还不快去找!”小太监们跟着烟儿满院子跑,连咸菜缸都打开看了看,可疑的藏人地方一个都没放过,言轻被吵杂声印到了门槛前,她问春萍:“怎么了?天上下金元宝了?”春萍已经明白了实情,赶紧禀报:“主子,是萌妃娘娘不见了,皇上今夜翻了她的牌子……依奴婢估计……”言妃两眼一黑,双手直揉太阳xue:“还用你估计吗?她这是又要闷声作大死了!这一天天的,我的这颗心都快为她cao碎了啊!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呢……”后院突然传来步萌的尖叫,这声音凄厉宛如杜鹃啼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是临死前的绝唱呢。言轻跟着众人一路小跑赶过去,看了步萌一眼,她就觉得这的确就是步萌临死前的绝唱。步萌手足无措很惊慌地站在茅厕前,浑身都沾着黄黄的不明物,大家不约而同捏起鼻子,福熹忍不住脱口大喊:“啊!师父你快看!萌妃娘娘掉粪坑啦——”吴惟庸活了这大半辈子,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不会应对了,整个人都是一副喘不过来气随时要厥过去的样子。步萌还抽抽搭搭地哭泣着解释:“怎么办啊,嘤嘤嘤,发生这种事人家也不想的,这下完了,我的气质已经跌到了尘埃里,还怎么补救啊?吴公公,你可一定要帮我,我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去洗……”言轻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道:“你不恶心死人不罢休对吗?”就是,这是洗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