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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冷佩自忖倒背如流,看你陈白东能翻出什么花来?“呃……第一个,温柔点儿,三围?”我擦,东哥这问的,够生猛。冷佩在军校里头跟闺蜜玩儿这么多年的真心话大冒险,就没碰到过陈白东这号无赖的,盯着陈白东云淡风轻的样子,又瞥了瞥董赖子老谭垂涎欲滴的嘴脸,满脸黑线,银牙一咬,“93,59,92。”怪不得,这身材,这比例,难怪机关楼里头那些个参谋干事看的直流口水。冷佩说完,抓起地上的石子儿,“好,到我了。”这样一连两三圈儿,都没问到陈白东,倒是冷佩又被老谭扒出了还是单身的料。至于说董赖子喜欢穿什么款式的红内裤,老谭有没有偷看过女干部洗澡这些问题,冷佩也不大关心。等着陈白东手里头再抓到冷佩的时候,她着实忍不住问了出来,“陈白东,你到底是瞎猜的还是有什么特殊能力啊?”陈白东很无辜地一瘪嘴,“当年在云都玩儿色子,输一次脱一件衣服,有哥们儿最后光着腚出的门。这玩意儿,七八年前就不玩儿了。”冷佩一脸无辜,“早知道,就不跟你玩儿这了。”“行,咱就不玩儿了。”陈白东瞧着冷佩,又加了一句,“不过最后这问题逃不了。我陈白东不欠赌债,但别人也甭想欠我赌债。”以为逃过一劫的冷佩板着脸,捋了捋头发,腿一并,转向陈白东,像小学生一样端坐着,“行,你问!”“睡过几个男人?”冷佩一听,怒目横视,“老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好不好?别坏老娘名声!”陈白东无辜盯着冷佩,“不是我,我只是问出了老谭不敢问的话,他装模作样做好人罢了。”“东哥,我可没那意思?”老谭嗖得一声站起来,“我……我,不过就是想……”陈白东朝老谭摆了摆手,“停,东哥我懂,是我想歪了,”说着一脸正经对着冷佩,手一扬,“冷大美女,对不住啊,这,误会,误会……”冷佩倒也没什么损失,这些个大头兵,谁脑子里想的不是那些龌龊事儿,早就看明白了。陈白东抹了抹嘴,站起身,“赖子,你跟冷参守着,”接着对老谭说道,“老谭,走,找点儿柴火去,晚上轮班儿值哨,让赖子跟冷参好好休息。”老谭没二话,起身拍了拍屁股,“好嘞!”等着俩人一走,冷佩悄悄凑到董赖子身边,舌头轻吐,舔了舔薄唇,“诶,赖子,那件事儿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事儿?”董赖子一脸无辜盯着冷佩,嘴巴张成个小O,那模样,就差哈喇子流出来,活脱脱一白痴。“就是你们一直疯传的那件事儿?”冷佩有种想揍董赖子的打算,这时候,跟她装小白,搞什么?董赖子下嘴皮向上一翻,差点儿到鼻尖,眼皮子下搭,摇了摇头,“不知道。”冷佩叉着腰站起来,“董赖子,你特么还想不想休假了?信不信老娘让你今年待在单位,窝儿都别想挪!”董晋宏这时候才记起,眼前这位主,可是掌管着他们战士身家性命的军务参谋,一个激灵差点儿跪了下去,“姐,别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没出生的孩子……您老高抬贵手,放过我吧!”盯着冷佩若有若无的诡笑,董赖子一咬牙,“说,我说不成吗?”☆、夜话夜有些深,已经凌晨四点,冷佩他们睡在车上,陈白东披着荒漠迷彩大衣,一个人坐在火堆旁,不时挑着火里的柴块。本来打算跟老谭换班,最后瞅着老谭那呼噜声,没忍心打扰,就自个儿一个人坐到现在。本来说夜间行车也是一个项目,但因为有哥们儿最近晚上开车出了事儿,被军委通报了下来,大老板不想这时候惹事儿,就给抹了去。要不然,陈白东他们这时候怕是在路上呢。陈白东一转身,突然瞅见冷佩披着大衣下了车,朝他这边走来。“怎么,睡不着?”等冷佩坐下,陈白东把水壶递过去。冷佩接着,灌了一大口,咕咚咕咚就咽下去,刷的一下,睡意就醒了,缓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酒?”“烧刀子,七十多度,晚上御寒最好。”瞅着冷佩扯着脖子晃了半天,陈白□□然一笑,“没想到整到你了,那天不是见你挺能喝的吗?”提到那天,冷佩心里总觉得不怎么好受,岔开了话题,“陈白东,他们说你身上有十几道伤疤,是不是真的?”陈白东接过水壶,仰头喝了一口,“哪个王八羔子说的?”“赖王八!”陈白东一口老酒差点儿喷了出来,赖子啊赖子,宁罪陈白熊,莫负冷罗刹,被她逮着了,你这条小命儿,完了。“怎么,不是真的?”能不是吗?真要说不是,赖子不久完了。“那天晚上你不是见过吗?”冷佩恍然,“你说敏子给你缝针那天啊,没瞧仔细,也没数,就看见你指的那条。”陈白东舔了舔嘴角的酒渍,“你是打算数数?”冷佩还朦胧着眼,一个劲儿点头,“嗯呢,不然起来干啥?”好奇心害死猫,冷佩听了董赖子对陈白东绘声绘色的描述,一晚上辗转,愣是没睡个好觉。凌晨四点瞅着陈白东还在外面儿,神经一大条,就下了车。说着抢过陈白东手中的水壶,给自己灌了一口,虽说现在是六月,晚上的温度还是挺冷,灌了一口酒,温度立马就上来了。陈白东一听,行吧,反正也被看过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说着敞开迷彩,捞起白背心儿,“诺,就这些。”接着火光,冷佩当真就一条一条数了去,“一,二……十三,陈白东,真有十三条。”陈白东看着此刻略带童真像是小女孩儿一样数着天上星星的冷佩,心里突然一暖,要是能有个这样的老婆,陪着自己在夜空下偎依……唉,陈白东,你这条烂命,就别耽搁别人咯。冷佩突然摇了摇头,“不是不是,不是这些,赖子说有条十厘米长的刀疤呢?怎么没见着。”见陈白东指了指自己后背,冷佩一把把他转过来,掀开大衣迷彩跟背心,撩开一看,肩胛骨旁边儿,真有道十来厘米长的疤痕,狰狞异常。“你真提着刀跟三十几号人干起来啦?”冷佩伸出手,触在那道刀疤上,一股冰凉沁入皮肤,陈白东感受到一阵酥酥麻麻,有些痒。“那倒没有,他们也就二十来人,我一个人提着刀,差不多三十多厘米吧,那时候不能怂啊,陈瞎子的坟都快让人刨了,上来一个我砍一个,杀的倒是痛快,这不,提干没了,连二等功差点儿也没了。”“整理档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