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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插入,嗯啊!不要了!啪啪啪!

    “嗯哈!不行了...不行了!要坏了!”

    偌大的房间内,传来少女凄厉的求饶娇呼声。

    阿软被按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腿张开,一根狰狞可怕的rou色阳¥具,在她身下肆意冲撞进攻着。

    每一下,都带着浓厚到几乎毁灭一切的可怕气息。

    这不是一场情事,倒像是对待古时犯人的凌迟之刑。

    她修长白皙的玉腿,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膝盖抵在了床头上,弯曲得不成样子。

    如果不是阿软学过舞蹈,身体柔韧性很好,只怕早就被玩坏了。

    可是,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自己没有学过舞蹈。

    “啊啊啊!嗯哈,轻点...轻点...”

    她扬长了脖颈尖叫,身下一阵又一阵可怕的快感几乎将她吞没,酥麻瘙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进她的小雪,肆意啃咬着那嫩得出血的rou。

    她不受控制地拱起身子,试图逃离身前男人的桎梏圈,可是这个姿势,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扑哧!”

    整根没入。

    “啊!”

    阿软失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

    进得好深,直接捅入了她的公口。

    好疼...好疼...

    她不自觉抓住了男人有力的肩头,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刺入血rou,喉间溢出的声音,破碎得可怕,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太...深了,叔叔..”

    禁忌的两个字,从少女口中娇声溢出。

    身上男人动作一僵,这两个字,如同锤子一样,砸在他的心尖上。

    他低吼一声,掐住阿软的腰窝,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挺入。

    “阿软..你叫我什么?嗯..再说一遍..”

    阿软被他艹得东倒西歪,细白的双臂搂在他的脖颈处,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啊嗯...哈...叔叔...轻点!轻点!”

    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怜的小雪口被撑到了最大,边缘泛白,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嘴,勉强吞咽着庞然大物。

    狭窄的公口,被一次次冲撞着,硕大的归头,甚至直接挺入了进去,触碰到最深处。

    阿软眸光一滞,娇小瘦弱的身子狠狠颤栗了一瞬,娇声尖叫

    “啊!叔叔!不要!不要插//那里!”

    她用力地挤着腿,试图将体内的那根东西逼出去。

    然而男人只是收缩小腹,用力一挺,她便没了力气。

    靳川看着阿软媚眼如丝,被艹得丧失理智和羞耻的模样,那处玩意更涨了。

    他死死掐着阿软细瘦的腰窝,向下一压,rou¥棒整根没入,马眼直接抵住了最里头的rou。

    “嗯哈!”

    阿软要崩溃了,柔白细瘦的小腹,甚至被撑出了一道可怕的轮廓。

    “啊啊啊!嗯嗯!轻点!轻点!”

    rou¥棒搅动着水渍,抽出时甚至还带出了糜烂的酶rou,随着再度挺入,就像被捣碎的樱桃,泛着妖艳的红色。

    靳川喘着粗气,身上的布料依稀完整着,只是那拉开的锁链,彻底释放了野兽。

    身上的阿软,衣不蔽体,白得晃眼。

    身前的两坨包子,浪荡不堪,在他面前晃着。

    他闷哼一声,低头狠狠咬着了几乎充血的乃头。

    牙齿啃咬撕扯着,像是要把脆弱的茱萸咬下来,直接嚼碎吞到肚子里去。

    “啊啊!叔叔,不可以!”

    阿软疼得尖叫,白皙漂亮的下颚扬起,在空中形成一道优雅完美的弧度。

    靳川咬着她充血的小乳【头】,舌尖肆意地舔着,口水糊满了细腻的肌肤,泛着暧昧的水渍。

    他轻声嘬着,动作放缓轻柔。

    然而身下依旧肆意地冲撞着,搅动那带水的眉rou。

    “噗嗤噗嗤噗嗤。”

    堪比打桩机般的频率,几乎要了阿软的半条命。

    “啊嗯嗯啊!慢点慢点!哈嗯!”

    下腹一次次抬起,一次次被撞回柔软的床榻上。

    阿软疯狂地摇晃着脑袋,湿润的发丝沾在脸颊两侧,神色可怜又惊恐。

    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叔叔。

    禁忌与羞耻感,令她几乎崩溃。

    “叔叔,嗯啊,不要,我求你了,呜呜,你放过我吧,啊啊!”

    她哽咽着娇声求饶,嗓音被撞得稀烂。

    男人动作微僵,吐出被嘬的泛红的乳{头,抬起脑袋直视阿软的眼睛。

    那是一张十分具有攻击性的面容,狭长的眸子,如恶狼般锋利。

    一旦被盯上,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

    他轻轻勾唇,笑容恶劣,身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只是依旧埋在阿软体内,像是暂时蛰伏下来的巨兽,吞吐着热息。

    好涨...好满。

    阿软皱着精致的眉,扭动着身子,抽泣着

    “叔叔,你放我走,我不会告诉爸爸的。呜呜,你放过我吧。”

    “我不会告诉爸爸的,我保,啊!”

    话音微落,她被顶(弄)得一个踉跄,脸色都白了。

    男人低声发笑,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他伸手,抚上阿软湿润黏腻的发丝。

    “阿软,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舍得放你回去,回到那个保护伞里。”

    “你长得这么sao,下面那张小嘴也惯会出水,生来就是给男人艹的。”

    阿软哭着摇头“不是!我不是!”

    她不sao,是叔叔,是叔叔恶心!

    靳川俯下身子,怜惜地舔去阿软眼角的泪水。

    有点咸,又十分甜,如上好的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