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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上心。“二meimei,我先去招呼表哥吧,让他干等着咱们有失礼数。”魏如珂说完就出去了。魏紫吾懒得去管魏如珂,拾辍规整了才来到明间。窗下的六角椅坐着一道颀长身影。男人身穿蓝地团窠宝花鹿纹圆领锦袍,正轻啜遇清端来的“溪乡红”,而魏如珂站在男人身边,娇笑地说着自以为有趣的事。“表哥。”魏紫吾道。“嗯。”顾见绪抬起头,俊朗面容淡漠无波,一双锐目不着痕迹将魏紫吾从头看到脚,目光在她腰际多停留了片刻。魏紫吾身上是件浅黄蹙丹红茱萸纹的袍褂,很宽松的式样,分毫不显她出落得越发丰盈玲珑的身段。一点儿也没有要为他装扮的意思。顾见绪微微皱眉,指尖在茶盏边缘点两下。魏紫吾倒不知顾见绪的想法,她向来只在去女人堆时才打扮。顾见绪道:“如珂先回去罢,我有事与你二妹说。”魏如珂的笑容僵在脸上。同样是魏家女儿,就因为大伯袭了爵,贵妃姑母和表哥眼里从来都只看得到魏紫吾。但顾见绪让她走,她哪敢不遵从,只在心里记上一笔。魏紫吾这才问:“表哥过来……可是昨日商定计策有变?”“没有。”顾见绪站起身道:“是母妃。她对你想念甚久,让我尽快接你进宫,陪她住几天。”魏贵妃向来疼爱魏紫吾。她笑道:“好啊,我也想姑母了。今日我再陪陪母亲和木丁,明天进宫向姑母请安?”“行。”顾见绪话锋一转:“婼婼才起,还没吃午饭吧。辽西那边的吃食你定然用不惯,我带你去四方街解解嘴馋。”婼婼是魏紫吾的乳名,家里亲近的人才这样唤她。这话说到魏紫吾心坎,她睡到这会儿,腹中的确饿了,当即同意。魏紫吾身体底子好,不怕冷。遇潋抖开一袭斗篷为她系上,这就出门了。且说魏贵妃这一头。她想要接侄女进宫,在从前都是她自个儿做主。但现在,执掌后宫的权力被归还给薛皇后,她也不能随心所欲就办了这事。但魏贵妃不愿向薛皇后开口,索性去慈颐宫禀明太后。魏贵妃到慈颐宫时,里边正热闹着。鹭鸶铜炉和地龙原就烧得旺,夹着阵阵笑声,更是暖意融融。这前朝和后宫里,多少人经历风风雨雨,起起落落,唯有太后,永远屹立不动坚若磐石。太后与太妃、长公主等四人凑成一桌在打马吊。太后体态不胖不瘦,身上是一袭绛紫地团金万代葫芦纹的缎袍,额间勒着明黄抹额,鬓发霜白,眉宇间舒朗宁和,目中却聚着精光。而坐在太后身旁,被太后拉着要他看牌的年轻男子,却是太子。第2章听到魏贵妃向太后请安的声音,太子连眼风也未飘到魏贵妃身上。仿佛对方不存在般。倒是魏贵妃在等待太后打完这一局牌的空档,眼神复杂地瞟了瞟太子。第一次见到太子的生母敬懿皇后时,哪怕是自负殊色的魏贵妃,也愣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惊慑于此女令她生平仅见的美貌。太子肖似其母,容貌俊美出众可想而知。顾见邃身着暗红纳纱绣翔凤的太子常服,一手支颐,右肘搁在檀椅扶手上,高大身形呈慵懒而放松的姿势。自古太子就是夺嫡的靶子,有许多甚至变成皇帝的rou中刺,顾见邃的生母早逝,也的确只有在太后宫中,他才是最放松的。可男人即使做这样随意的举动,也有种储君应有的清贵优雅。他不会让人觉得倨傲,而是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这是一种天生掌控者的气度。哪怕是浸yin权力多年的魏贵妃,在太子的审视下也会不自觉低头。顾见邃陪着老人家摸牌,却没人借机编排他游手好闲,失之体统。只因这位太子的才学能力朝野共睹。再则,这宫里谁都知道,太后慈和,虽然对各个皇子公主皆是关爱有加,但唯有太子,从小那就是太后的心肝rou、眼珠子,看得比谁都重。有太子陪在身边,太后连饭也能多用一碗,精神也比平时好。是以,太子陪太后摸牌反倒能得个孝顺名声。魏贵妃正在出神,太后已经糊牌了,张太妃等人都在笑着打趣有太子在,太后从来都是只赢不输。太后这才不紧不慢问:“贵妃何事?”魏贵妃道:“禀太后,臣妾的侄女魏紫吾回京了,大半年未见她,臣妾想让她进宫陪臣妾住几天。”太后问:“紫吾回京了?何时回来的?”魏紫吾、萧令拂、温蜜,这几个姑娘都是重臣嫡女且与皇族沾亲,自幼被点为公主伴读,时常出入宫廷,算是太后看着长大的,十分熟悉。魏贵妃忙答是:“昨儿个回的京。”太后颔首道:“紫吾是个孝顺孩子。难为这么个娇娇,奔波去辽西那等偏僻之地,又天寒地冻的赶回来陪她母亲与弟弟过年节。”又道:“哀家也许久没见着她了,怪想她的。待紫吾进宫,领她过来让哀家也瞧一瞧。”魏贵妃忙笑道:“是,紫吾进宫自是要给太后请安的。能得太后挂怀,是她的福分。”为了不搅扰太后摸牌兴致,魏贵妃就此告退,离开前,又看了看太子。男人的目光终于瞥过来,与魏贵妃对个正着,魏贵妃赶紧移开眼。顾见邃唇角勾出如讥似讽的弧度,太后这时正找他说话,他便收回视线,含笑听着。又陪太后打了两圈牌,太子找个借口,也离开了。待太后的牌搭子散了,宫室里安静下来,杜嬷嬷才道:“贵妃这般喜爱魏二姑娘,怕是要为英王聘为王妃的吧。”杜嬷嬷在太后尚是小姑娘时就伺候着,几十年的深宫相伴,主仆情谊非同寻常。太后道:“未必,老二倒是有意娶紫吾这个表妹。可贵妃的盘算还多着,老二的亲事还有得折腾。”杜嬷嬷道:“也是。不过最紧要的,还是太子妃的人选。”顾见绪与顾见邃序齿行二、行三,但实则是同一年的,且两人的生辰日就差半个月,若要娶妻,时间也差不多。太后点头,她深知准皇后的人选干系重大,对太子的婚事慎之又慎。道:“最让哀家cao心的可不就是老三。哀家心里急得跟火烧似的,他倒是好,一提到选太子妃就尽想着糊弄人。”杜嬷嬷笑着道:“依奴婢看,家世适合的几位姑娘中,萧家大姑娘最不错,为人周全玲珑,美得中正端华。”“谁说不是。可偏偏老三对令拂不冷不热的,一瞧就是没那个意。”太后叹气:“哀家总归是想挑个称他心的。你也知道老三的脾性,别看他现在不吭声,若是给他弄个不合意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