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峣脾性的确没有文臣温驯,但若非如此,他又岂能打得下辽西?”太后略停又道:“对魏峣,皇帝也的确可换个手段降伏。至于魏紫吾,你也知道那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你还怕太子压制不住?她若真翻起什么风浪,太子要对付她,自有手段。”太后这些年的做派如和风细雨,陡然厉颜训话,叫皇帝沉默下来,身上威势亦如遇水的火般熄灭。他慢慢道:“那母后之意?”太后道:“太子肯担当,是件好事。可暂定魏紫吾为太子妃人选。”“可母后,魏峣此人……这是养虎为患!他将兵权攥得过紧,已超出他的臣子本分。”太后道:“哀家还未说完,命礼部朱通向魏峣去书一封,便说有意立魏紫吾为太子妃,看看魏峣怎么说。若他胆敢回信抗旨,咱们再另说。”皇帝与太后之间,历来是太后占上风,皇帝最终道:“可魏紫吾之前是老二的未婚妻。”“不过是口头约定,贵妃这不是早就弃她而另择人选么?”皇帝终于不再说话。却是道:“母后,儿中午喝多了,先去暖阁歇一阵,等这下毒之人查出来,您再告知儿便是。”太后知道皇帝心中对她不满,点头:“去吧。”“皇祖母,您历来对我是最好的。”太子笑道。他得到太后支持,心情甚佳,与皇帝在时判若两人。太后看看他,难得对太子没有露出笑容,而是问道:“你把人家小姑娘怎么了?真的已经……”她之所以应承下来,便是因为如此。如果太子碰过魏紫吾,她定然是不允对方再嫁他人,万一已经怀上她的曾孙了呢?太子想想,对着太后自是说实话:“这倒还没有,就是抱了抱。”太后还要再问,已有宫人进来道:“皇后娘娘和岐王殿下求见……”第52章太子听到禀报,估摸着他若在场,皇后有些话怕是没脸说。为了让皇后更无拘地陈情自述,他便避去西面的小书房。一起来的还有薛从悠。不过是身份未够,内侍省下她的名字未报。走到慈颐宫正殿外,薛从悠心里越发慌乱,她一直觉得太后看着慈和,那目光却仿佛利刃般锐利,叫她惧怕。薛从悠便扯个谎说:“姑姑,我想去趟净室。”皇后道:“去罢,快回来。”薛从悠点点头,沿着廊下往东去了。薛皇后进殿后踌躇片刻,道:“母后,儿媳今日来,是想向母后请罪。”皇后很清楚,这后宫里的事都是可大可小,根本就是看谁更受皇帝和太后的偏爱袒护罢了。太后只道一个字:“哦?”薛皇后之所以被立为继皇后,部分原因是她足够听太后和皇帝的话,有儿子,娘家强,是打击魏贵妃最好的人选。但她本人其实并没有特别过人之处。皇后便说出向魏紫吾下药之事,她看着太后越来越冷的面容,哭道:“不过,母后,是魏紫吾先给悠悠喂这等药,臣妾心疼侄女,才想着给她一个教训。臣妾当真不是故意害人,臣妾也是一时糊涂,求母后宽恕臣妾!”顾见毓倒未想到还有这一出,面色乍变,看向皇后。魏紫吾先给薛从悠下媚药?呵……太后轻叹:“是么?那为何哀家倒是听一个景仪宫的内侍招认,他奉你那好侄女的命令,打晕你派去给老大传话的宫人?薛从悠在谋划些什么?不如让她自己过来说个清楚。”那名宫人既为薛从悠所用,自然是薛家布在景仪宫的暗桩。皇后愣了愣,不明白薛从悠为何要如此做。皇后点头:“悠悠一会儿便来。”却说往东而去的薛从悠挪着脚步,心中一片哀凉,她从未将自己置于过这般被动的局面。“怎么哭了?”突有一道声音问她。是皇帝!薛从悠这才知自己竟无意识地涌出眼泪。她忙参拜道:“从悠见过皇上。可能是因我有些想家了。皇上……为何在此?”皇帝没答他为何在此,只笑了笑,道:“想家想成这样?悠悠真是个小姑娘,以后嫁进婆家可怎么办?”皇帝叫她悠悠?还带着点调笑口吻说她的婆家,这语气态度……薛从悠心下百味杂陈。她此刻已不抱着任何侥幸,她觉得自己背叛皇后,有意算计皇帝和魏紫吾的事,迟早要被知道的。看看顾见毓对她的冷薄,知道这个表哥她是收服不了。当下便有计较。薛从悠嗔道:“皇上笑话悠悠。”她说话的语调变得有些嗲,还用一双明眸含羞带怯地看了皇帝一眼。皇帝阅人无数,一看薛从悠这态度,就知她在勾引他。可他分明记得,薛从悠上回对他的接触还很不乐意。皇帝转身往暖阁中走,道:“悠悠既来了,便进来陪朕说说话。”薛从悠的心顿时揪紧,她没想到皇帝这般急迫。跟在薛从悠身后的景仪宫宫人也察觉到不对劲,却什么声音也不敢发出。犹豫之后,薛从悠选择跟从皇帝进屋。待暖阁的门被从外关上,一男一女已心照不宣,皇帝便上前捏住薛从悠精致的下巴,仔细看她的脸蛋,慢慢道:“悠悠,你长得真美。”宫里已许久没有进过这样鲜妍的小姑娘了。女孩露出羞怯的笑容。皇帝嘴里的酒气喷到薛从悠脸上,她强忍着躲避的冲动,反而笑着迎向对方。她片刻后就被扒得只剩抹胸和亵裤,接着被皇帝抱到榻上,男人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得一窒。薛从悠这一刻才真正害怕,用手去推攘皇帝,喊着“不,皇上”。她本是打算先利用自己出众的美色稍给皇帝甜头,等正式册封后才献身。但皇帝都这个样子了,还怎容她吊胃口。就听薛从悠一声痛叫。皇帝将方才在太后那里受的气,迫不及待用别的方式宣泄出来。事毕,皇帝如梦初醒,惊讶看着薛从悠,道:“唉,朕喝得太多。还以为给朕端水进来的是个普通宫女,便……谁知竟是悠悠。”又叹气:“阿毓是朕极为喜爱的儿子。你若跟着他,将来原可大有造化。可惜你却跟了朕。”皇帝几句话便定了调子,是薛从悠爬了姑父的床,勾引酒醉的姑父,他还当是个宫女,无意间便宠幸了。薛从悠一听这话,脸色霎时惨白,但她见皇帝在审视她神色,忙笑道:“才不可惜,悠悠就是喜欢皇上。能跟着皇上,才是悠悠的福气。”也不敢说自己没有给皇帝端水。皇帝捏捏她的脸,道:“这就好。”皇帝何等城府,怎会允许有人把自己当成色胚和傻子耍。这个小姑娘突然送上门,自然是有原因的,说不得正是与魏紫吾之事有关,寻求他的庇护来了。薛从悠又的确生得极为娇柔美艳,的确是勾得他兴致盎然,他便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