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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微湿,辩解道:“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妾绝没有参与到当年的事中。“当时太皇太后严厉调查后,是德妃谋害了皇长子,跟臣妾没有关系。“臣妾对皇后一片忠诚之心,天地可鉴。“臣妾只是一时糊涂,一时心软,才会去看望虞美人的。“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请皇后娘娘恕罪。”当年的事,她和皇上、太皇太后都很震怒,因此调查起来毫不手软。当年也并没有一丝证据证明淑妃搅和在里面,否则又怎能容她坐上淑妃的位置,还诞下皇子。皇后阴沉着脸,说道:“淑妃言行不恭,罚其抄五百篇,修其自身。”淑妃伏下身子:“臣妾遵旨。”皇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第36章交待皇后走后,淑妃就派人去给暗哨送信,查查文红到底在不在皇后手里。只是派出去的人才从紫阳宫走出来,就被人跟踪了。而淑妃正在忐忑不安的时候,慈寿宫突然来人抓走了纯静。“娘娘,您别着急,可能是郡主小孩子心性,向太皇太后告状而已。“冒犯郡主,太皇太后顶多就是打纯静几板子,受点苦,纯静也就回来了。”纯安镇定自如地安慰淑妃。一个小宫女突然跑进殿内,说道:“娘娘,慈寿宫又来人了,他们说要带走纯安jiejie。”淑妃腾地站起来,慌张地在原地踱步,左手紧紧地抓着右手,嘴里念叨:“完了,肯定是文红说了什么...”纯安大胆地上前握住淑妃的双手,用了用力,无形中给了淑妃一点力量。纯安道:“娘娘,如果是文红说了什么,就不只是抓纯静和奴婢了,该传唤娘娘才是。“娘娘不要自乱阵脚,皇后刚才没有发难就说明她们手里没有证据。“奴婢和纯静被召唤去慈寿宫,只是郡主耍小孩子脾气而已。“娘娘,您千万要镇定,不要慌,多想想二皇子。”淑妃深吸一口气,抬起下巴,恢复了平时雍容华贵的神态,她对着纯安点了点头。纯安心里松了一口气,走出了大殿。一路上,纯安都低垂着头,沉默地跟着慈寿宫的人往前走,就像平时被主子传唤一样。进了慈寿宫的殿门,他们带着纯安往后面偏殿走去。纯安注意到前面引路的公公一路上不发一言,也不回头看她,一点都不担心她跑掉。不过这是在慈寿宫,暗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她想跑也跑不掉的。经过一间紧闭的房间时,纯安突然听到了纯静的声音。“郡主饶命,我招...”纯安震惊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顿时着急起来,她看向前方。前面引路的公公转过弯不见了身影。她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无人,便悄悄地走到门前,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听着屋内的动静。屋内传来了纯安的说话声:“...三年前,皇长子莫名其妙地哭闹,以至后来力竭而死,并不是德妃娘娘害死的。“而所谓的厌胜之术也是栽赃陷害,德妃娘娘根本没有做这些事情。“是淑妃娘娘命人...”“你在干什么?”前面领路的公公从庑廊拐角处出来,大声喊道。纯安立刻站直了身子,尴尬地笑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穆煜宁打开房门的时候,他们的身影刚好消失在庑廊下。她往右看向空无一人的庑廊,嘴角扯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她朝着前方招了招手,采云从庭院中的树上跳了下来,随即将穆煜宁带轮椅一起移出了房间。采云疑惑地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不明白穆煜宁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纯安被带到一间狭小且光线很暗的房间,随后那位公公就关上门出去了。纯安不敢乱动,只好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等待着。半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没有人来。纯安心里不禁打鼓,想起刚才她偷听到的话,心里就越来越恐惧。纯静什么都招了,那淑妃娘娘就暴露了,或许太皇太后已经派人去抓淑妃娘娘了,而有了纯静的招供,她的证词也就变得可有可无。或许,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她就会被直接杖毙,就像当年昭德宫的宫人们一样。不行,她要去看看。纯安霍然起身,走到门前想打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了。纯安用力地拉了拉门,打不开。她转身在屋内翻找起来,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什么东西能打开门或者砸开门之类的。她在门前不停地转圈,思索着对策。不行,淑妃眼看着就要彻底完蛋了,但是她还只有二十一岁,再过三年,她就能被放出宫,回到老家和未婚夫成亲了。她决不能死在宫中。那些事都是淑妃干的,只要她向太皇太后坦白,一定可以从轻处罚的。对,就是这样。哪怕是被打板子,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走出宫。纯安想定以后,便扯开喉咙大声喊道:“来人啊,奴婢有事跟太皇太后禀告,是关于皇长子被杀一案的内情...”守在外面的小太监听到她的话,一溜烟跑去禀告穆煜宁去了。“有没有人在外面?来人啊...”纯安依旧扯着嗓子大喊着。“别叫了。”突然传来不耐烦的尖利嗓音。纯安立刻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开门锁的声音,门打开以后,她被两名太监带到了大殿之上。她偷瞄了一眼,见太皇太后、皇后、煜宁郡主三人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齐齐看向了她。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突然小腿被人从后面狠狠地踢了一脚,顿时身形不稳趴在了地上。“跪下。”太监凶狠地看着她。她的内心止不住的惶恐惊惧,好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说道:“太皇太后吉祥,皇后娘娘吉祥,郡主吉祥。”穆煜宁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纯安看着这副架势,就知道她们肯定都知道纯静说的话了,她想要自救,就一定要说点纯静没有说的。她将身子伏了下去,额头贴在冰凉的地上,透心的寒凉也使她更加清楚地认识到,除了老实交待,她别无他路。只听她缓缓说道:“皇长子并不是死于德妃娘娘的厌胜之术。“德妃娘娘是被陷害的,虞美人也是无辜的...”太皇太后听到这里非常震惊,她看向皇后,却发现皇后的脸色黑得就像天边的乌云,随时能招来狂风暴雨。只有穆煜宁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