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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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本章节出现CP是5127和R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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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年XX月02日　4：00AM　　　高斯佩拉家族总部首领卧室

    （电话另一头）：“迪亚戈，你发给我的这个药啊，如果剂量足够强劲，而且在服用洗脑药之后大概4个小时之内服用，理论上来说可以解除洗脑效果。真是没想到彭格列他们这么快就找到对策了啊，不过迪亚戈老兄，你倒是不需要担心，洗脑药服用超过12小时之后，这药就应该没有什么作用了。想要的话，我们可以花点时间研究一下什么药可以对抗这个解药……”

    迪亚戈　·　高斯佩拉：“别急，佩斯卡老兄，我专门搞到这个药的配方只是想问问这个药的具体作用，听说这个解药原来是为了催yin开发的，比如说洗脑药和这个药同时服用，是否还有媚药效果之类的……”

    （电话另一头的佩斯卡家族）：“哦……原来这样啊，等等让我再瞧一眼你发过来的报告和配方……唔……不过就你给我发过来的信息而言，这药效应该是我见过的媚药里最强劲的……让我算算……按照这上面的配方……同时放大全身感官敏感度和性欲……这药效少说也能让一头成年猛兽发情个一两天了，就不知道我们彭格列的小狮子服用了多少了”

    迪亚戈：“一两天啊……应该能赶上，时间有点紧张。佩斯卡老兄，你们大名鼎鼎的‘天堂佩斯卡’制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能够延长或着让这药的催yin效果增幅的。如果有，最好3号一大早能出现在我办公桌上的”

    （电话另一头的佩斯卡家族）：“延长或着效果增幅的药？哟，你一开始打电话过来我改进一下这洗脑药呢。看来连你都看上他了啊，迪亚戈。打算3号等彭格列来找你的时候将他们的首领直接拦走，是不是？你这可要小心点哦，你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位年轻漂亮的十代首领身边可是围了一群爱慕他的疯狗”

    迪亚戈：“瞧你说的，想必托德老兄等不及把计划全告诉你了吧？你还没有亲眼见过彭格列的十代首领吧？他那副脸蛋和身材啊，可真适合当床伴，比我过去所有的玩具都要漂亮，也不奇怪身边为了一群疯狗了。你知道的，狗啊，是一群简单的生物，他们的眼里只有骨头、地盘和自己的主子。撵走他们的主子，将刀片架在他们主子的脖子上，这群疯狗还敢做什么呢？”

    （电话另一头的佩斯卡家族）：“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想留那个小狮子当玩具嘛，其他人应该不会反对。不过，迪亚戈老兄，你说彭格列全面开火，武力反击我们要怎么办？虽然我们多个家族联手这次行动，但是武力上毕竟不是一个档次的……”

    迪亚戈：“老兄，我知道彭格列表面上看上去像头凶猛的狮子，过去确实是的。现在，你好好看看，他们九代首领已经被我们弄死了，那个＂解药＂让新首领只会和兔子一样地不停发情。现在的彭格列，基本是个纸糊做的狮子了，而我们为彭格列的垮台筹备了多少年，等了多少年呢？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我的一条腿，你的一只眼睛，托德老兄的一只胳膊，这些债都是得还回来得，连本带利地还！他们不就是多点同盟，多点几把枪吗？怕什么呢？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佩斯卡老兄”

    （电话另一头的佩斯卡家族）：“……迪亚戈，我不是不信这个计划，但是那个俄罗斯掘墓人家族，我知道他们是托德老兄的朋友，他们传闻可不太好听……你懂的，毕竟不是我们意大利人，他们不照着我们那套方法办事”

    迪亚戈：“哈哈哈哈，我理解，你担心的不是没道理。我也见过他们了，传闻大概不是假的。那个家族的人啊，真的，全部都是些疯子。但是如果不是这样的人，你说说，现在里世界有几个家族敢正面叫板彭格列？尤其是他们这两年研发出一推看不懂新武器之后。俄罗斯掘墓人，吉古家族的新首领特别喜欢引人注目，不把事情闹大静不下来的那类人。既然他们心甘情愿被彭格列当作敌人，那么我们不如隐藏幕后，只要负责在背后推波助澜，最后坐享其成就行了。”

    （电话另一头的佩斯卡家族）：“……你说的也是……那么，按照原计划走，下一步就等掘墓人家族和托德老兄他们家族的消息了……”

    迪亚戈放下电话刚过不久，奥莉薇亚敲门进来了。

    “叔叔，你确定要我把这份报道按时间卖给其它报社吗？这么大爆料，难道不应该在我们自己报社上发布吗？”

    “哦，奥莉薇亚，我的傻孩子，你太一门心思钻进这个报社行业了。别忘了，《自由日报》报社是我们家族手段，不是什么赚钱渠道。买买报纸哪能赚什么大钱啊”　迪亚戈一屁股坐在了天鹅绒的躺椅上，“我们要的不是钱，而是获取信息的渠道，cao控舆论的能力。记住我们高斯佩拉家族的成功是建立在给社会高层的服务上：舆论cao控，洗钱，性服务。他们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所以我们才得以生存”

    “可是，迪亚戈叔叔——”

    “奥莉薇亚，你还太年轻了太急躁了，耐心点，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而且，不要忘记了，你，首先是高斯佩拉家族的女人，我们的招牌女郎。其次，才是《自由日报》的主编。我知道你聪明能干，但是你已经26岁了，都快过招牌女郎保质期了，最好把你那点小脑瓜放在如何给咱们家族钓一个有用的金龟婿上。昨晚见到的杰索家族的首领白兰?杰索你看如何？”

    招牌女郎保质期？奥莉薇亚知道，一个女孩对于高斯佩拉家族而言最大的价值就是她的身体和年龄。好看有聪明的高斯佩拉女孩能够服务高档有钱人，当个高级妓女。如果自己长相普通或以下，就要被扔去普通妓院。现在她的日子还比较舒坦，只不过因为她还在保质期范围。但是如果她过了这个年龄呢？嫁出去，意味着她脱离了这个家族，她将失去家族的继承权。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花了多少年的努力，为了证明自己，她成了最成功的招牌女郎和家族报社的高级主编，她的身上流淌着足以继承这个家族的火焰。但是在她叔叔眼里这一切都不够。因为她是个女人。

    奥莉薇亚咬紧下唇，努力挤出一个舒心的笑容，“他很不错，叔叔”，另一只手偷偷取回了装在迪亚戈房间的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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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年XX月02日　4：15AM　　　西蒙家族总部

    “朱里，这个设备怎么弄啊，我完全用不起来。阿纲现在完全联系不上”

    “炎真你真是笨手笨脚的啊，这种简单的监控设备都用不起来要怎么追泽田纲吉啊？听好了啊，确保所有连接线都按插到位之后，带上耳机，确保这几输入信号没有问题，再一点点调电频，就像我现在这么做”，加藤朱里和古里炎真两人带着耳机，坐在地板的一角，调节着电话窃听器上的按钮，“嗯？奇怪，怎么完全连不上啊？明明所有信号都应该是对的啊，等等，炎真，我再试试看”

    “朱里……要是不行……要不我还是等一下跑他们总部一趟去看看吧……阿纲他们必须马上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就……”

    “唉知道了知道了，彭格列也真是的……啊，等等，你听到声音没有，炎真？好像连上了什么奇怪的频道”

    两人屏住呼吸。耳机的另一头传来微弱的人声。

    【滋滋滋——（稚嫩的女声）这个女人我能现在就处理掉吗，Mouner（哀吊者）？她好像已经醒不过来了。我刀也已经磨好了】

    【（浑厚的男声）虽然我真切的希望让这位美丽的女士早日回到伟大的圣母的身边。但是现在还不行哦，Excuter（刽子手），这位彭格列的简·格雷小姐还要属于她在人间的义务，不能现在就把她弄得太过破烂哦】

    听到这个名字朱里倒吸了一口气。

    “简　·　格雷是？”“是一个超性感的禁欲系美女哦，我记得彭格列家族的岚守的第二秘书，因为有对象了当面就把我爽快拒绝了”“那阿纲岂不是——”

    【（稚嫩的女声）那，她是Judger（审判者）说的即将成为献给圣母大人和神明们的伟大的艺术演出的零件之一吗，Mouner（哀吊者）？我还以为，让她人偶化后给彭格列通讯网载入病毒文件后，之后用处就不大了，加上她服用解药之后反抗得很厉害就……（声音逐渐变小）】

    【（浑厚的男声）是的，我的孩子，她即将成为我们献给圣母大人的伟大艺术演出的一部分。不过也不怪你，Excuter（刽子手），你是一个乖孩子，我知道如果不是她反抗，你也不会下手这么重的，不过呢，按照Judger（审判者）的安排，我们还需要放她回去彭格列才行。】

    【（稚嫩的女声）Mouner（哀吊者），可是这个女人的脑袋和身体已经都被我被弄得破破烂烂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使用……奶奶说任务要完美，我搞砸了Judger（审判者）和奶奶会不会生气啊……呜呜呜……你说我喂她奶奶特制的酸黄瓜的话，她会不会又活过来了？】

    【（浑厚的男声）Excuter（刽子手）我的孩子，可不是所有人像你一样被神明眷顾着吃了发臭的酸黄瓜还能活下去。不用担心，我会将她治疗到我们需要的程度的。再说了，佩斯卡家族的药，我们还有很多。嗯？她好像有未婚夫啊？这不是那位……啊，Judger（审判者）知道了会很高兴的】

    炎真颤抖地摘下耳机，“阿纲……朱里，我需要现在就赶去找阿纲。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先是约瑟夫教主，然后格雷小姐也……无论是阿纲和整个彭格列都处于失联状态，阿纲，我，阿纲——”

    “冷静下来，炎真”朱里取下耳机，抓紧炎真的肩膀，“炎真，深呼吸，对，吸气——呼吸——吸气——呼吸——，好，就这样，很好，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你啊，每次牵扯到我们或着泽田纲吉有关的事情上面，就容易情绪不稳定。如果情绪失控的话，你的能力会暴走的。我们大家都没事哦，而且泽田纲吉和彭格列所有人都很强。没事的，炎真，控制好自己呼吸，阿纲会没事的，我会说服爱迪尔海德，现在就让西蒙家族所有人一起出发去彭格列总部。”

    朱里拍了拍炎真的背，从新拿起耳机，“既然已经连上敌人的线了，看看我们能不能找出来敌人现在哪里……”

    【（稚嫩的女声）——其他演员Judger（审判者）都准备好了吗？】

    【（浑厚的男声）Judger（审判者）说他的演出表上的第一位是西蒙家族了，现在这个点啊，他应该已经到了呢】

    朱里惊恐的摘下耳机，“炎真，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什么？”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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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年XX月02日　4：30AM　　　挪威首都奥斯陆　－　门外顾问入住的酒店

    “里包恩，你怎么在这里啊？睡不着吗Kola”

    “可乐尼洛”，里包恩没有看向对方，他的视线朝着意大利方向望去，挪威漫长的白昼给远处的一切蒙上了雾纱，“拉尔还是没有联系上总部是吗？”

    “是的，她现在在和部下联络其他门外顾问部下了解情况，所以换我来守夜啦Kola”

    “可乐尼洛，你看这个”，里包恩把列恩抛到了可乐尼洛的掌心里。掌心中的列恩不停地变化着形态。

    “这是……”

    “只有两种情况会让列恩保持不住形态：列恩自然生理周期，或着阿纲他们遇到危险了。这次大概是后一种情况，列恩的尾巴也断了，阿纲他们有危险。”

    “你心底里还是把阿纲当自己的学生吗？我知道你关心阿纲，现在的阿纲虽然还有稚嫩的一面，但是他已经成为独当一面的首领了。你可以放心让他独自面对困难，不继续履行家庭教师的职责也没有关系了Kola”

    不履行家庭教师的职责也没有关系了吗？确实是这样的。理智上他里包恩自己也知道，即使自己不在他身边，阿纲也能独自面对家族的大大小小的困难了，已经不需要家庭教师了。

    列恩的生理变化反应只限于里包恩非常在乎的人，里包恩也很少因为担心其他人而失眠到凌晨四点多。这两点可乐尼洛再清楚不过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和情感不符合他所崇尚的职业道德，无论是作为阿纲的家庭教师，还是作为彭格列的门外顾问。任何多余的解释都会被可乐尼洛识破。沉默，似乎是唯一不泄露任何秘密的唯一选择。

    “说句老实话，拉尔和我都很惊讶你当初居然同意阿纲留在彭格列的担任门外顾问的请求呢。你不是那个时候天天和我们说阿纲应该独立了，结束后你要一个人出去旅行，我们都以为你会像当年教完迪诺那样走得很坚决的。谁知道阿纲亲自求你留下时，你又马上反悔直接答应他留下了。真不知道你是放心不下阿纲呢还是别有心思呢Kola”　可乐尼洛一边说边把列恩抛回给里包恩。

    家庭教师，以前是一个被委托的任务，现在对里包恩而言更像是待在阿纲身边、关心他的借口，门外顾问也是。即使知道等学生成长到一定程度后应该离开他们，让他们独立成长，面对困难。面对迪诺他做到了，然而面对阿纲他却做不到。他无法离开阿纲。里包恩从来不让自己的个人情感影响任何决策，但是面对阿纲的请求，他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个人情感终究赢过了理智的判断。这样做真的对吗？里包恩无法判断。

    可乐尼洛。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却放在一个哪壶不提开哪壶的已婚男人身上。里包恩感到烦躁极了。要是阿纲有他一半的观察力就好了。不、其实像现在这样的愣木头也挺好的。里包恩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自己的情感。

    “翻旧账就免了”，里包恩一拳瞄准可乐尼洛的脸，“现在的我，是彭格列现任门外顾问的首领，对总部和首领安危有忧患意识是合情合理的”

    可乐尼洛的脸在那一瞬间撇去，闪过了里包恩的拳头，身体灵敏的闪到里包恩的侧身对准里包恩的腰腹给了一拳，“哦，是这样吗？我到觉得不是呢。有时候对自己诚实一点才好Kola”

    诚实？里包恩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重要的不是是否对自己诚实或者对他人诚实，而是对阿纲和彭格列是否有益。如果这不是阿纲想要的，也不是对阿纲有益的，里包恩宁可一辈子都欺骗自己的情感。

    里包恩的手挡住了可乐尼洛的对腹部的出拳，“比起说这些”，他化解开出拳的那一刻挥腿踢向可乐尼洛的胸口，“拉尔那边有消息了吗？”

    可乐尼洛在被踢中前一刻故意向后空翻躲过攻击，在酒店门外的草地上翻滚后站起。“暂时没有”，他一只手捂着耳朵里的蓝牙耳机，“拉尔说她还在联络中，如果里包恩你这么担心的话，她说她现在就带一部分人员飞回总部调查情况。你可以现在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和挪威能源部部长开完会后，按原计划飞回西西里参加下午九代目退休宣布仪式”

    里包恩拍了拍自己西装上的尘埃。奥斯陆的冷风使劲地刮着他的皮肤，漫天的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告诉拉尔，取消明天早上的会谈，我也一起回去总部”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这次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和挪威政府大买卖哦。你不上次已经因为阿纲的事情放人家部长两次鸽子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这次的石油生意要谈不成了哦Kola”　可乐尼洛这是已经从草地上起来了，拍掉了沾在衣服的露水和草屑。

    “这位亲爱的部长可是为了见情人放了我三次鸽子哦，不过是扯平罢了”，里包恩没有看可乐尼洛，自己直径朝着酒店大堂走去，“再说了，谈不成也无所谓，比起钱，总部的安全问题更重要一些。告诉拉尔我们15分钟后全体出发。我先回房间收拾行李”

    “等等，里包恩！”可乐尼洛迅速追赶上里包恩，“拉尔说有重要情报，在酒店套房内的会客厅里等我们”

    里包恩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拉尔拉上窗帘，摆弄和设置各种反监听装置。

    “你是对的，里包恩，彭格列的内外部通讯网都被人有意占用切断了。正一他们现在用应急通讯网来进行内部联络。凌晨1：30左右，总部和九代目所在的撒丁岛分部同时遭遇炸弹袭击，总部伤十余多人，一位平民死亡，一位平民出于昏迷状态，了平受重伤在抢救中。撒丁岛……“

    ”撒丁岛分部怎么了？“

    “分部人员死伤惨重，医院被炸毁，家光重伤昏迷，九代目及九代守护者无一幸免。”

    “阿纲呢？”

    “十代目和巴吉尔都在杰索家的宴会上被人下了药。据六道骸的报道，巴吉尔被敌人绑架带走，纲吉因药物作用现在神志不清，处于无法战斗状态。”

    看来是最坏情况。

    里包恩注视着手中无助的列恩。“拉尔，继续联系世界各地的门外顾问人员。让驻挪威分部的所有战斗人员准备马上起飞。”

    “等一下，里包恩，你可能想先看看这个，敌人发来的”，拉尔将电子平板递到里包恩手里。里包恩倒吸了一口气，按下屏幕当中的播放键。

    【Ciao（你好）～狮心王彭格列。这是意大利语的打招呼对吧？我们是“俄罗斯掘墓人”吉古家族。你们亲爱的巴吉尔在我们手上，你看——他就在这里哦——】

    视频里的巴吉尔双眼无神，被死死的绑在一个椅子上，身上穿着怪异的充气背心，任凭眼前那个带着骷髅面具的细瘦男人亲昵捏着他的脸。音频传来的尖锐嗓音让里包恩浑身不舒服。

    【——他可是穿着我们掘墓人特质的炸弹背心哦。这位巴吉尔的脸很美型呢，一想到他将要成为我们伟大的艺术表演的一部分，我们将亲手将他送到圣母大人的身边，真的是让人兴奋不已。这个背心啊，你们应该见过了，我们送了已经送了几个见面礼到你们总部和撒丁岛分部了。爆炸的烟花是不是很美啊？爆炸和死亡绝对是献给圣母大人最完美的艺术。

    彭格列家族，你们背叛了里世界，剥夺了里世界的自由，滥用私权给里世界建立秩序和规则，让可怜无助的人无法找到归属。现在，彭格列九代首领，里世界的伪神、秩序的象征，已经得到了他应得的制裁。新的彭格列，汝是敌是友，我们需要你们的证明：

    一、放弃罗马尼亚军方的武器供应合同。东欧的市场是属于我们东欧当地黑手党的地盘。告知罗马尼亚军方反悔放弃供应。

    二、放开黑手党用的匣子武器买卖，不许仅供军方和同盟黑手党。我方要求彭格列在3号之前免费给予我们200个匣子武器作为证明。

    你们美丽的巴吉尔现在被下了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人偶式洗脑药，现在完全是任人摆布。放弃罗马尼亚军方合同，我们可以交还给你他的躯体，200个匣子武器可以换解药啊。

    时间期限在三号零点的那一刻。如果过了零点的那一刻我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我们将宣布给予彭格列审判。你们的巴吉尔将会爆炸，成为是审判开始的号角。随后我们将亲手给予你们彭格列死亡与解脱。你们彭格列的每一个人都将依次逐步回到圣母大人身边，在她的脚边哀求她的宽恕，接受圣母大人的洗礼。

    好好考虑一下，彭格列。愿圣母大人原谅你们的罪恶。

    CIAO～】

    屏幕变黑了。里包恩陷入沉思。

    这是不要再明显的圈套。没有留供货地址，没有留联系方式。就像预先判断彭格列能找到他们的所在之处，之后坐等着狮子踏入捕兽器的铁夹。

    现在的彭格列，在短时间内，能做什么呢？人质在他们手上，两方信息差悬殊。阿纲他们除了主动掉入布好的陷阱去试探对方以外，没有太多更好的选择。

    “拉尔命令目前挪威的所有门外顾问的战斗人员，15分钟后上飞机出发，我们现在就返回意大利西西里总部。联系欧洲其余门外顾问人员展开协助调查行动。”

    “是的，里包恩”

    “还有，拉尔，上飞机之前，帮我弄把手枪。”

    里包恩屏住呼吸，他能感受到站着门口的可乐尼洛刺骨的视线。在这个家伙面前，所有的正当理由都像是掩盖真心的借口和幌子。是的，他会亲自参与这次战斗的。为了彭列，为了九代目，为了阿纲。真正的理由他是不会解释的。就算你察觉了背后的理由又有什么用呢，可乐尼洛？蠢纲自己可是连头绪都没有啊。一点都没有。

    算了，只要不要告诉阿纲就好。即使阿纲知道了自己的情感，肯定不会拒接或推开自己，说不定会愿意接纳自己的情感。但是这样真的对阿纲好吗？里包恩抿了一口意式浓缩，熟悉的味道，此时此刻却觉得尤为的苦涩。他不知道自己的情感对阿纲是否有益。阿纲会愿意重视的人付出一切，即使这不是他想要的。但是阿纲他自己呢？这会是阿纲想要的吗？如果这份情感将给阿纲带来情感上的负担，里包恩宁愿一辈子都缄口不提。

    里包恩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咖啡，毫无波澜，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这一切，九代目的死亡，彭格列的命运，自己的情感和心思在这些事件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只做对阿纲和彭格列有益的决定和行动，里包恩在心底里再一次提醒自己。

    所以，阿纲，这次你打算怎么做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