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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将来准闹得比现在更加的厉害。现在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康熙小皇帝没吭声了,而太皇太后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太皇太后,万岁爷,圣母皇太后她…崩了。”“你说什么?”康熙小皇帝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明明上一刻他的额娘还好好的,怎么下一刻就……康熙小皇帝虽然知道,依他额娘目前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丢下他撒手人寰,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康熙小皇帝的内心还是拒绝的。为什么要这么快就夺走他的额娘,为什么不让他的额娘多陪陪他…为什么自己要来太皇太后这寻找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以至于他连额娘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强忍住悲痛的康熙小皇帝对太皇太后行了一个礼后,便匆匆的赶去了景仁宫,而太皇太后呢,则望着空荡荡的大殿久久不语,直让苏茉儿唤她一声格格后,太皇太后才叹息一声道。“这康妃去的到是时候。”康熙赶去景仁宫的时候,佟玉姮也跟着圣母皇太后派来的人一起进了皇宫。刚走到半道,便碰到了没坐轿子,也没做龙撵,只用两条腿全力奔跑的康熙小皇帝。今儿一天都有些心绪不宁的佟玉姮再见到康熙脸上那难掩的悲伤时,心不由咯噔一跳,那如泉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眸抹上了一层水雾。“表哥。”佟玉姮有些担忧的跟上了康熙小皇帝的步伐,随着他一起踏入了景仁宫。此时景仁宫已经一片缟素,先前一直伺候圣母皇太后的佟嬷嬷看到康熙和佟玉姮的身影时,不由悲从心中来,哭着说。“万岁爷,佟格格,你们都来迟了,娘娘她已经走了啊!”忍不住的佟玉姮也落了泪,一颗一颗guntang的泪水刺痛了佟玉姮的心,也模糊了她的视线。“姑爸爸,呜呜,姑爸爸。”劳你死前还念叨着玉儿,还想见玉儿一面。可惜天意难为,自己和皇表哥一样,终究没能见姑爸爸最后一面。佟玉姮落泪间,康熙却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走到床榻前,望着那苍白无色却安详的容颜,神经质的唤道。“额娘,别睡了,你起来瞧瞧,窗外的梅花开得正好,你说好了要陪儿臣一起赏花的。”康熙的声音越发的压抑,他虽说没有落泪,可是他的一举一动却让佟玉姮的心更加的难受。流着眼泪的佟玉姮张了张嘴,本想说些话语来安慰康熙的,可是在开口的一瞬间,佟玉姮才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看着将所有悲伤、哀恸埋藏在心中的佟玉姮茫然无措的眨了眨眼,下一刻,佟玉姮便猛地被康熙紧紧的搂抱在怀里。明明是那么用力的拥抱,佟玉姮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柔,她脑子里有声音一直在说,你不过是替身而已,你只不过是圣母皇太后给康熙留下的一个精神寄托,佟氏一脉的护身符而已。是吗。靠在康熙小皇帝胸前,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心的佟玉姮在拭去眼角的泪水后,慢慢地勾唇露出一抹浅笑。这正是自己的优势,其他人想要还要不了呢。自己为什么要为此伤心难过呢!第11章康熙二年初,圣母皇太后崩,葬清孝陵,上谥号“孝康章皇后”。初登大宝、处理朝政时处处受制、本就让康熙这少年天子心中郁结难消,再加上孝康章皇后的溘然离世,更是让康熙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对于未能见生母最后一面,年岁渐长的康熙心中始终抱有遗憾,好在他的身旁还有佟玉姮这与孝康章皇后有几分相似的人儿在,康熙才没有觉得自己真成了孤家寡人。在陪着康熙一起为孝康章皇后守灵的这段日子里,两小孩的感情越发的突飞猛进,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不为过。对于康熙与佟玉姮两者之间越发深厚的感情,太皇太后看在眼里,心中只觉得莫名的膈应。不过人老成精的太皇太后并没有为此说什么,表面对佟玉姮仍然同往常一样,暗地里却加派人手,从蒙古科尔沁草原将三等公吉阿郁锡之女、博尔济吉特·锡兰接到了宫中,养在惠章皇后的身边。对于太皇太后打的什么主意,佟家人心知肚明,小皇帝康熙也心知肚明。博尔济吉特·锡兰进宫后,康熙小皇帝曾见了几次,对于这明显娇生惯养、和先帝爷那群蒙古妃子做派完全相同的博尔济吉特·锡兰,从内心上来讲,康熙小皇帝根本就喜欢不起来。至于暗地里,康熙小皇帝则听取了表妹佟玉姮的建议,选了一批以鄂伦岱为首的少年侍卫在宫中作扑击之戏,表明自己少年心性、重玩乐、无心朝政、实际上却在建立属于自己的亲信班子,耐心地等待机会。在康熙冷眼旁观并有意的纵容下,四大顾命大臣之间的争斗更加的激烈。到了康熙五年,鳌拜与苏克萨哈之间的矛盾也越发的尖锐。鳌拜这人凭着战功卓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论事间,与苏克萨哈这为人刚直、不通事理之人多有龃龉,积以成仇。其中号称四朝元老的老臣索尼,见鳌拜与苏克萨哈之间形同水火,却又无力排解,最后居然来了一出告病休养的好戏。对此,已经为帝五载、现如今年满十二,心智越发成熟、喜怒隐于色的康熙也难免勃然大怒。“病了?这么巧!”摆明不相信索尼告病折子的康熙发了好一通脾气,等到养心殿的东西都砸得差不多时,怒火渐渐平息的康熙突然问了一旁伺候的李德全一句与上句话根本毫不相干的话。“东西给玉儿送去了没?”“禀主子,奴才已经亲自给玉格格送去了,瞧着玉格格的高兴劲,显然是及满意的。”康熙珉珉嘴,露出一抹及其浅淡的微笑后,又转而问李德全。“最近京城可有什么有意思的流言。”“这,奴才到是听了一些流言,但就怕说出来污了万岁爷的耳。”闻言,康熙似笑非笑的挑眉,那正处于变声期的嗓音透着股孩童的清脆也透着一股少年的嘶哑。“可是和那赫舍里氏家的四全格格有关!”“陛下圣明。”显得有些狗腿子的李德全感情说道。“今儿奴才去佟府送东西给玉格格的时候,听到有人说钮钴禄家的那位飞扬跋扈,仗着义父是鳌拜鳌中堂就不把人命当回事,在街上撞了人直接扬长而去,最后还是偶然路过的那位四全格格瞧见了,大发善心掏了银子给被撞伤的人,并为那撞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