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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了手机,屏幕上莹白的光线倒照亮这一片区域。程息看不大清他的面容,只听他开了口:“上楼说。”程息稀里糊涂地被他带到了房间。虽然来过陈颜家几回,但陈观的房间,她还是第一回来。布置的挺简单,一张双人床,床的右侧是棕色衣柜,左侧搁着一张书桌。“想好了没?”程息转身,陈观靠在门上,手里攥着手机,直直地盯着她。她刚从床上起来,头发凌乱的披散着,穿了件粉色长袖睡衣裙,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程息咽了下口水,支支吾吾道:“想好了。”“什么答案?”程息面红耳热,好半天才道:“你想要的答案。”陈观笑了声,抬脚走过来,他微低了声音:“我想要的是什么答案?说说看?”程息红了脸,底气不足道:“你知道的。”陈观见好就收,倒也没再逗她,抬指点了点床铺:“要不要坐一会儿?”程息迟疑:“不要了,我还是先回房,不然颜颜醒来,不好解释。”陈观点点头,却堵在门口,没让开。程息抬眼。陈观低眸,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来,碰了碰她的脸:“送你下去?”程息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下去。”程息回到房间,耳根发烫。陈颜被她吵醒,迷迷糊糊问了句:“上洗手间去了?”程息嗯了声,掀开被子躺下来。她发了会儿呆,还是睡不着,点开手机,给陈观发了条信息。小橙子:“睡了吗?”。:“还没,不困?”小橙子:“睡不着。”陈观靠着床头,笑了笑,抬手回了条信息。。:“早餐想吃什么?”那边没回复,陈观又发了条。。:”喝粥?”小橙子:“可以。”。:“去睡吧。”小橙子:“晚安,【笑脸】。”程息合上手机,将手机搁到枕头底下,没一会倒是睡着了。隔天,程息醒了个大早,在床边换衣服。陈颜被她吵醒,裹着被子,瓮声瓮气问:“息息,你怎么起这么早啊?”程息低头穿袜子:“吃早餐。”陈颜翻了个身:“你周末不是都不吃早餐吗?”程息:“哦,今天有点饿。”陈颜叹气了口气:“那你去吃吧,我不饿,再睡会儿。”程息嗯了声。陈观从楼上下来,见洗手间亮着灯,他抬脚走过去。程息拿出一管牙膏,往牙刷上了挤了点,送到口中。薄荷味的,冰凉醒神。程息原本是低头刷牙的,刷了会儿,她抬头想照一下镜子,就这么在镜子里看见了倚在门口的陈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程息满口泡沫,拿着把牙刷愣在原地。陈观笑了下,抬手指了指她的嘴角,示意她先刷牙。她回了神,开了水龙头,用手接水漱口。陈观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程息抹了抹嘴角,说:“你什么时候来的呀?”她话音刚落下,楼梯口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程息脑袋一热,不由分说将陈观拉了进来,砰地一声关上门。等程息做完这些动作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关门做什么?程息脸微热,她抬手要去开门,磨砂玻璃门上人影一晃,外头有人抬手敲门:“谁在里面?”程息心跳加速,哑着声音道:“阿姨,是我。”陈母声音带着笑:“程息啊,怎么这么早醒来,也不多睡会?”程息看了两眼陈观,他靠着洗手台,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陈母倒也没多说什么,进了房间。一时半刻,程息也无法出去。两人被困在洗手间里,原本洗手间还挺宽敞的,这会他一进来,便稍显逼仄,似乎连空气都无法流通。陈观开了口:“昨晚几点睡的?”程息抿唇:“凌晨一点,你呢?”陈观看她一眼:“差不多。”两人靠着洗手台,距离倒也不远。陈观倏地探过身子,伸手擦了下她嘴角残余的泡沫:“泡沫没擦干净。”程息呆呆地哦了声。陈观搓弄了下指腹,笑笑道:“关门做什么?”程息顿了两秒,才吞吞吐吐道:“怕你妈撞见。”陈观:“早晚得知道。”外头有人影闪过,是陈母从房里出来了,两人都没再说话,直到陈母下了楼。程息暗松了一口气,打开门。陈观在身后说:“吃早餐去?”程息低声道:“你先去,我等会再跟上。”陈观看了她两眼,倒也没说什么,率先下了楼。程息又照了下镜子,稍微收拾下头发,也跟着下楼。程息没骑车,走了几步远,在小卖铺那儿发现陈观。那家小卖铺是一个对老夫妻开的,店里还搁着一张台球桌。程息以前同陈颜打过几回,五元一局,两人也不讲究章法,只要把球击落到袋子里就行。程息走过去,他正从烟盒里掏烟,程息皱眉:“怎么一大早就抽烟啊。”闻言,陈观瞥了她一眼,将烟收到烟盒里:“这样行了?”程息撇撇嘴,眉眼里却染上几分笑意。陈观低眸哼笑了声:“想吃什么?”程息说:“喝粥啊,昨晚不是说好了吗”两人去了一家粥店,点两份白粥,外加几样小菜。他们坐下才没多久,赵鸿风也来了,大咧咧的在陈观身边坐下:“行啊,程meimei,一大早就和观哥吃早餐啊?”他眼里打趣意味昭然若揭。程息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喝粥。陈观看了程息两眼,顾忌赵鸿风再打趣下去,程息不太自在,他开口:“吃什么?”赵鸿风:“喝粥啊。”陈观招来服务员,又点了份白粥:“赶紧吃。”赵鸿风笑得贱兮兮:“你们两,这在一起了?”陈观搁下筷子,淡淡道:“需要向你报备?”赵鸿风道:“那倒是不需要。”赵鸿风喝完粥,又问:“下周有篮球比赛,你参不参加?体委让我问你一下。”陈观:“再看吧。”赵鸿风也没多说:“行,你决定了,就和体委说一声。”陈观淡淡的嗯了一声,看了眼程息,她那碗粥还剩大半没动,她吃的慢,舀一勺停一会儿,陈观手指搭住碗沿,拿开了点:“吃不下,就别硬撑。”程息确实是饱了,这一碗粥是她平常两倍的饭量,她搁下筷子,问赵鸿风:“什么篮球赛啊?”赵鸿风道:“学校的篮球赛,每年都会举行一次,以前观哥也参加过。”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