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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会离开的。这一觉,徐念直接睡到了十二点。她出客厅的时候,秦慕声还没离开,在厨房里忙着。她有点惊讶:“你还在呀?”秦慕声听到动静,把火关小,见她稍微有了点精神后,才放心下来。“我怕你醒了以后没东西吃。”说着,径直走过去,很自然的把徐念的手握在手里,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端粥。”男人忙不迭的忙着,几次下来,捧在她面前的粥有三四种品种。徐念:“……”徐念眨眨眼,不解:“这是…”秦慕声:“一直喝白粥会没味道,所以我给你多准备了几个品种。”“八宝粥,小米粥,白粥还有红豆粥。”男人看着她,眼睛里闪闪发光的,有点害羞还有点求表扬的意思:“你可以每种都喝一点,剩下的我喝。”徐念笑了笑,如他所愿的夸奖道:“你好贴心呀。”被夸奖到的男人笑的很是腼腆,坐在她身边安静的看着她喝粥。一脸痴迷。***徐念的恢复能力很强,第二天已经能生龙活虎的去报社了。陆期遇在知道她生病后反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盒饭出了什么问题。可他也吃了啊。也没事啊。看来还是女孩子太脆弱了。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陆期遇跑来跟徐念闲聊:“念念姐,对不起啊,你身体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去医院输点液?”徐念白他一眼,以前对他不太了解,还以为老许带了个脑筋灵活的徒弟,结果却是个傻白甜的富二代。徐念边收拾东西边振振有词:“输液能乱输啊。”“我没事了,又不是你让我生病的。”她收拾好东西,就想走人回家,可陆期遇偏偏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的像只小蜜蜂:“念念姐,那你既然没事了,能不能再帮我个忙啊?”“……”人高马大却又不谙世事的一张脸挡在她面前,清秀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哀求道:“我爸让我去见一个相亲对象,可我不喜欢她,这件事情我绝对不能妥协,我要为我自己的婚姻大事去奋斗,去努力,去争取。”“很好啊,那祝你一切顺利。”徐念假模假式的笑。陆期遇一顿,抱着她胳膊不想撒手,整个人跟受了热的膏药一般:“念念姐,你得帮帮我啊,师傅说了我们亲似一家人,以后你就是我亲姐了!”徐念看着他毛绒绒的发顶,不免觉得好笑。一家人...她把手抽出来,定睛问道:“你要让我帮你什么忙?”一见事情有转机,陆期遇松了手,“小忙,小忙,明天你就知道了。”说完,怕她突然反悔,自己倒着走然后朝她挥手:“明天下班你等等我,我们一起走,最多半个小时完事!”徐念的手竖在胸前,摇的有气无力。***翌日。秦慕声结束了上午的授课后,本想去报社找徐念,给她发了信息后才知道她今天有事要忙。一下午的时间,他坐在电脑前都打不出来一个字。…好久没见到她了。现在有几个小时没见到她,他心里就开始不安了。既不安又难受。像被小火一下下烤着,好想去找她啊。徐念好像一到工作日就变得很忙,连他发的微信也没有回复。秦慕声:【你吃饭了么?不能吃不容易消化的,还是喝粥吧。】【要不…我去找你吧?我今天休息也能给你带点粥喝。】【徐徐,你什么时候才有空回我消息?】【对了,我知道有一个新开的餐厅,要不我们一起去试试吧?】…男人的信息一直从中午十二点,持续到了晚上四点,直到快五点的时候徐念给他回了一条:【[抱歉]今天晚上我有事,明天晚上吧,你看你的时间能不能空出来?】徐念这一整天都在整理之前的采访稿,好不容易打出了一篇完整的东西,她一个没保存,什么都没了。气的她差点吐血。为这,忙活了一整天,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瞄了眼手机。秦慕声迟迟没有回她,陆期遇已经来喊她出发了,徐念捏着手机犹豫了下,他该不会生气了吧。转念一想,也许他也很忙呢?她把手机丢在包里,跟着陆期遇出了门,直奔他口中的那个约会地点。***在秦羽长到五岁的时候,秦慕声就知道她是个粘人精,秦父在的时候会粘爸爸,秦父不在的时候就会粘哥哥。在秦羽的记忆里,秦慕声在人前一直都是少言寡语的代言人。少年时期在家里的相处也没有别人家哥哥meimei打成一团的情景,通常都是她单方面的粘人而已。暖男人设已经是他小时候的记忆。秦慕声话很少,偶尔在他熟悉的人面前会展现出话多又唠叨的一面来。其余时候,他的人设立的很稳的。快六点的时候,秦羽来敲他的房门,一脸期盼的说她今天想出去吃,犒劳一下自己。可怜巴巴的都快哭了,秦慕声才同意陪她。她花了几分钟简单收拾了下,就和他一起出门。秦羽跟徐念一样,都是不会做饭的主,可她还没那个能力让秦慕声做给她吃。所以才需要出来觅食啊。秦羽想去的那家和他跟徐念说的那家不谋而合,在一个商场的顶层。到了之后,俩人才走到一层的时候,秦羽就被不远处一家卖首饰的店铺吸引了。她把他拖过去,又自顾自的开心地逛着,秦慕声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看着那些没兴趣的东西,转而把视线放在了周围。一男一女走进了他的视线里。男的清秀,女的漂亮,最重要的是围在她脖子里的围巾尤为显眼。秦慕声眯了眯眼。觉得有片风吹过。俩人站在店门口,男孩手里捧着一杯冰激凌,正在拿着勺子喂给她吃。女孩儿低着头有些别扭,抿唇吃了一口后就推托着不要了。这个时候,秦羽正拿着一个帽子一样的东西惦着脚戴在他头上,美滋滋的问他:“大大喜欢吗?今年超流行这种。”她拿的帽子其实是个动物的发箍类的小玩意,可以戴在头上的那种。秦慕声平视前方,盯着看了半晌后才转过头来看镜子里的自己。从天而降的一个东西不由分说的“当——”扣在了他的脑袋上,随后把他震得心烦意乱。男人把动物头套扯下,丢给秦羽:“什么玩意。”眼见秦慕声脸色愠怒,秦羽心虚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