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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反应,只觉得面前的人在抱她,紧接着就是低头贴在了她的唇上。你来我躲,秦慕声手上的温度带着蔓蔓的凉意,像藤蔓一样在她的心尖上蔓延开来。徐念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才是正确的,她想动,可身体像被定格一样,动弹不得。秦慕声绵长又细热的吻让她暂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能依靠自己最本能的反应来回应他。大脑发麻之际,她好像听到了他在说话——“我并不想听你解释什么,我完全无条件的相信你,只不过,下次不许你单独一个人去见他,徐徐,我很小气的。”小气到他觉得自己性格里也有吝啬这种成分在。俩人鼻尖相对,凉凉的,秦慕声又在她唇边亲昵了好一阵才离开,半晌后她才听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闭眼道:“所以,我们结婚吧。”“明天就去领证,婚礼如果你想办的话就尽快,不想办的话我们晚点办也行。”“嗯。”“嗯?”徐念迷茫地睁开眼,把自己的脑袋离远了些,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和困惑,他刚刚说什么了?美色误人啊!更何况是她这种连初吻都还在的...人。“你刚才说…明天去领证结婚?”徐念仿佛刚从梦里清醒一般,喃喃自语的重复着他刚才说的话。就差把他的表情也学到几分精髓。秦慕声抬手,快准狠的抓在了她跃跃欲试、试图下一秒就撒欢跑了的脖子上,没有一点儿迟疑:“嗯,我们结婚。”“明天就结!”“啊——”秦慕声半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身边被他亲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软妹子脸上,心里默数她这声“啊——”到底能坚持几秒钟。终于,她的声音停了。“才二十秒。”秦慕声关切道:“你肺活量不太好,叫了二十秒就快断气了,不过没关系,我们结婚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锻炼身体。”他还在担心,她这个身体要怎么应对没日没夜的记者工作。迟早做不长。***秦慕声追到她的过程几乎可以用完美、顺利这种词来形容,至少见到相亲的那个人是她后,他的心里就萌生了和她结婚的这个想法。他暗暗的想,结了婚,有的事情才好下手。可偏偏在他提出结婚后,即将要成为他人生中另一半的人突然就没了声,没有反对,没有答应,只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思忖了半天。眉头紧锁,时不时的抬眼看看他,最让他郁闷的是,他根本猜不到徐念心里在想些什么。坐在沙发上盘着腿放空自己的人也没有想到,在被抓到藏在别的男人衣柜里之后,她迎来的不是咄咄逼问,而是一个法式长吻和秦慕声“哐当”一下扔给她的求婚。结婚诶。昏昏暗暗的灯光下,徐念看了他不止一次,“你刚才说结婚是认真的吗?”“……”秦慕声真的有点儿挫败了!“我看起来像说假话的人?”徐念凝视看他,继而摇摇头,“那如果一开始跟你相亲的人是别人,你也会跟她走到这一步吗?”秦慕声:“不会。”“因为是你,所以我才觉得会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徐念软软的“哦”了一下,整个人朝后边仰了过去,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内心里却翻江倒海的巨浪掀起。其实徐母催她找男朋友这件事,已经持续了好多年,最初只是聊天八卦时问,后来演变成特意打电话回来问。从她上大学开始持续到现在。她才二十三岁,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女孩,结婚生子这种事情其实离她的生活很遥远。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甚至在大学的时候就选择进入婚姻。背负婚姻。她是抗拒的。曾经她和秦羽讨论过,如果三十岁还找不到一个人的话,她俩就相依为命吧。☆、雪白月光(4)撒谎几乎已经成为每个成年人生活里必不可少的交往计较之一,而记者和医生大概是最直来直去的两个职业了。一个深入人心,试图挖出人心里最阴暗的东西。而另一个每天看着生死,早已练就了一颗铁石心肠。徐念有些懵,抬起手背来拍拍脸,用很能证明她腰是很好的动作一下子坐直了起来:“你要闪婚?”“我们认识连两个月都不到,我们甚至在一起还没有一周,我连你的生日、血型、前二十六年的人生经历都没有打听清楚,你就要闪婚?”…在这个离婚率这么高的年代。他还真的挺有勇气。她的心里是满满的抗拒,不是抗拒他,而是抗拒婚姻本身。秦慕声深深看了她一眼,半晌后才说了句很有哲学道理的话——“徐徐,在军人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开玩笑这件事,而我选择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要跟你结婚。如果相亲对象不是你,我可能根本就不会再见相亲对象第二次,因为是你,所以我才觉得被我妈逼着去相亲是她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跟你结婚,是我除了选择当军人外,做的最好的一件事,你看,其实我挺幸运的,一路走来,读了想读的专业,成为了想成为的人,现在,还有了想爱的人。”“连我都觉得挺顺风顺水的。”秦慕声笑道,人生应该没这么顺利的吧,可偏偏他就拥有这些。“所以,你别怕,刀山火海我都陪你闯。”求婚这事来的太快,徐念一直处在懵逼的状态中,可唯一她知道的事情是,秦慕声是因为发现她和别的男人有关系后才有了这个变化,这么一想….她眨眨眼:“你是不是因为吃唐鸣科的醋所以才跟我求婚的?”秦慕声:“…….”他安放在胸膛里的那颗心脏顿时像被她拎出来拿着机关枪猛扫了一遍。“我看起来是傻子吗?”秦慕声恢复了往日的样子,起身朝她走来偏着头靠在她肩膀上,嗓音有点儿委屈:“我只是害怕。”“你那么好,我害怕别人把你抢走。”“虽然唐鸣科那个人一年都回不了家几次,而且脾气也很暴躁,可是我还是觉得你会被人抢走。”秦慕声的脑袋从她的肩膀上,一直滑到了她的怀抱里,直往里蹭。“所以,我要把这种恶劣的行为杜绝在摇篮里!坚决不能纵容它肆意生长!”男人说的义正辞严的,所以当徐念轻飘飘的看着他笑的时候,他就差一点举起手以他过去的军人荣誉来发誓了。徐念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