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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薛明露彻底放松起来,“我也没看出她有什么其他的过人之处,我现在怀疑,她能得到叶教授的指导,是不是也是因为廖祁生。这种女孩子见得多了,仗着长得漂亮,专门在有钱人里周旋,借着有钱人的力量往上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和廖祁生应该就是,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貌,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感情。纯利益组合,和那些包养和被包养的,没多大本质差别。等到哪一天利益上出问题谈不拢的时候,基本就会崩掉。”温欣当然也赞同,“男人都一样,贪图一时的美貌。新鲜劲过去了,也就觉得没滋没味了。不过这种女孩子都有心计,要不然也不能在有钱人面前玩得那么游刃有余,表面小白兔,内心勾引人的伎俩八成都是一套一套的,引着男人上钩,听说廖祁生为她做了不少高调的事。”“这点不得不服啊,不过我们也不需要做这种恶心自己的事就是了,不是一路人。需要勾引和依靠男人而活着,挺可悲的。”薛明露附和,“对了,叶教授都跟被她灌了迷魂汤似的,如果叶教授不是女的,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也那个什么叶教授了,你懂的。”温欣笑起来,“说不定她男女通吃呢?”听到这样大胆的话,薛明露愣一下,然后也笑起来,“那这胃口也太大太杂了吧?不敢想象。”温欣还是笑,“你可以去试试再打听打听,说不定她真的还有其他人。”这种靠有钱人往上爬的漂亮女孩子,一般都会认识很多有钱人,然后先挑个最好的。薛明露也觉得可以留意留意,不过现在都还处于恶意揣测阶段。温欣大概也觉得两个人把阮软丑化得太多了,虽然YY得很爽,但毕竟都是自己的联想,就算符合现实,也没有证据。所以温欣转移了话题,问薛明露:“你再过不多久就要参加那个电视台的面试了吧?准备得怎么样了啊?”“我底子好,不怕。”薛明露挺自信,“下周我爸会带着我请节目组的人吃饭,没有问题。”“那就行,我怕你一直分心这个事,把自己的正事给耽误了。她可能还是会利用廖祁生给自己争取这次机会的,你提防一点。你说咱要是输给她那样的人,冤不冤啊?”“我知道的。”薛明露笑,“肯定不会输的,输给她我自己去撞墙好吗?”“成。”温欣语气放心,“那就先这样,回头再聊,我去吃饭了,你赶紧睡觉吧。”“嗯,好,拜拜。”**周末,薛明露按照和叶教授约定好的时间,照常来到叶教授家。收上来的研究生的作品样带放在优盘里,带过来给叶教授看。叶教授刚跑完步,拿下脖子里的白毛巾擦汗,让她把样带拷到电脑里,自己先去洗个澡。洗完澡出来到书房,清爽的短发已经吹干了。叶教授到书桌边坐下,握起鼠标就开始看她们的作业样带。看的时候和站在旁边的薛明露说话,问她:“剩下没几周了,面试准备得怎么样?”“一直在准备。”薛明露回答得平常,声音和平时一样轻轻的,表情微微严肃。叶教授以前说过她,说她太过正经严肃,应该有点少女的样子才对。薛明露就这事反驳过,说自己都二十多了,早不是少女了。再说,她也不喜欢那些装疯卖傻的女孩子,可爱吗?她觉得一点都不可爱,一点都不。而叶教授那时笑着在心里感慨,现在二十出头的姑娘都觉得自己老了,她这种四十多的,是不是觉得自己该安心等着入土了?薛明露算是叶教授比较看重的学生,所以叶教授对她一直都是尽心尽力,虽然两人的处事观点很不一样。对于这次争取主持人的事情,她也尽可能地在帮助薛明露,同时,也以差不多的心力在指导阮软。听薛明露很认真地说一直在准备,她就没往下问,而是在看完一个样带以后,问她话:“我记得王佳佳也进了面试的吧?怎么不见她来找我?就一点不需要我的帮助?”王佳佳和薛明露一样研二,一个班。对于这件事,薛明露稍微解释了一下,“她说不好意思,怕耽误您的时间。有什么问题,她都给我了,让我带着一起问了您。”叶教授随口说一句:“脸皮这么薄可不好啊……”薛明露在叶教授的话里听出了否定的意思,也就下意识想到了她给予了夸张肯定的阮软。有点突兀的,她突然接话问:“阮软脸皮很厚吗?”叶教授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薛明露。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转回了电脑上,跟她说:“明露啊,上周我跟你说的话,你没听进去吗?”薛明露不是很理解,没出声。叶教授端起电脑边的杯子喝口白开水,放到桌边开始耐心教育她:“我跟你说阮软的优点,不是为了让你嫉妒的,我说了,你的优点,我同样全部告诉了她。所以这一周,你想的不是怎么让自己比对手更优秀,而是还在琢磨一些其他的?”问完这话,叶教授放下手里的鼠标,看向薛明露。看她不出声,又继续说:“说说看,你这周都做什么了,就跟阮软有关的事。”薛明露抿口气,心里在揣测叶教授到底知道不知道廖祁生和阮软的关系。她跟了叶教授两年,她非常讨厌自己位置被人挤占的感觉。她跟叶教授太熟了,有时候甚至会有点私人情绪。所以现在她也不想憋着,稍微沉默了一会,开口说:“我打听出来,她和廖氏总裁的关系不一般。”叶教授看着她没有什么情绪变化,继续问:“怎么不一般?”薛明露抿抿唇,“她妈在廖家做保姆,而她和廖氏总裁是男女朋友关系。”“这有什么问题?”叶教授还是没什么情绪波动,问得很平淡。薛明露不知道她是在装还是什么意思,她积蓄了两口气,“您是因为廖氏总裁的缘故……”“不是。”叶教授很干脆地打断她的话,“阮软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这是她的私事,有权利不让我知道。”薛明露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叶教授总是能很准确很干脆地打断她所有的思路,让她找不到合适的口径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而她不说,叶教授也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叶教授吸了一口很长的气,靠到椅背上,看着不说话的薛明露,“我可能还是得反思我自己,明露你跟了我也有两年了,我对你还算尽到了老师该尽的职责吧,可是你现在真的让我失望,大概也有我的责任。你还想说什么,说阮软和廖氏总裁的男女关系有问题?就像我对阮软好一样,都有问题。”薛明露不说话,不摇头,她默认。叶教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