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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地讨好巴结她。胡蓉蓉把上次试镜惹恼杨新的事情跟季佳晴说了,只是对自己怎么去的永乐门这件事避重就轻一笔带过。因为她知道现在季佳晴很看不起她,要是让季佳晴知道她是被姜宋之弄去那里的,季佳晴不知道又会怎么嘲讽鄙视自己。季佳晴听胡蓉蓉讲完,狰狞的面容慢慢舒展开来,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也就是说,杨新导演当时以为你就是季锦瑟?”胡蓉蓉“嗯”一声,“那次试镜名额是季锦瑟给我的,我怕穿帮,就报了她的名字。”季佳晴眉眼一挑,嘴角微勾,笑得不怀好意道:“总以为你没脑子,没想到你还有机灵的时候。”胡蓉蓉自动忽视掉季佳晴前面损她的话,听到她夸她机灵,她反而有些开心,毕竟她跟季佳晴又亲近了几分。“如果你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跟我讲。”季佳晴的眼神里满是嫌弃,语气却很亲和:“当然了,咱们是朋友,对吗?”胡蓉蓉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地附和:“对对对,我们是朋友。”“我哥今晚应该会去永乐门,你记得好好打扮一下。”胡蓉蓉欢快地应道:“好的,我知道了!”季佳晴挂了电话,从鼻间轻哼一声,对胡蓉蓉如此狗腿的模样颇为不屑。季佳晴在外面等了没多久,杨新导演和几个工作人员就走了出来。她迎上去,对着杨新说道:“杨导演,能借一步说话吗?”杨新看着面前这个打扮时尚的女人,他有印象,是刚刚试镜的女孩中的一个。对于这种试镜完,借着聊天想要对他用潜规则那套路的人,他见多了,他自然不买账。杨新面容严肃地回绝:“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有空。”季佳晴知道杨新是误会她了,她连忙解释:“就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在那边说几句话就可以。”杨新的面容冷了下来。他旁边的一个助理说道:“小姐,试镜结果明天会公布出来的,你想走捷径,在我们杨导演这里是行不通的。”语落,一群人不再搭理她,兀自往前走,那群人里还忍不住边走边议论着。“这年头,玩潜规则还这么光明正大,现在的女孩子啊唉”“真是想出名想疯了,难道不知道我们杨导演最忌讳这种事情吗?”“与其浪费精力在这上头,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的演技比较实在。”季佳晴眼看着一群人要走远,她又出声说道:“不知道杨新导演对季锦瑟这人还有没有印象?”试镜结果第二天上午十点就公布出来了,满怀信心的季锦瑟在看到结果的那刻,却呆愣住了,她落选了,第二名的季佳晴被选上了。季佳晴扫了眼结果,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在试镜的时候费尽心机勾引导演,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哼。”季锦瑟不想搭理她,转身就走。可身后的季佳晴依旧紧追不舍,在她后面不停地说话。“没有拿到女一号的角色很失落吧?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你以为在试镜的时候,引起了杨新导演的关注,你就能拿到女一号了?”季佳晴勾起嘴角,轻笑一声,语气里尽是嘲讽。“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拿什么跟我比?你不自量力的结果,只是在我面前自取其辱罢了。”季佳晴越说越起劲,“现在可不是你妈在的那个时代了,不是凭着一身狐媚样就能出名的。”正文第119章拦车季锦瑟刻意忽略季佳晴的话,但听到她说的后面那句话,季锦瑟不由得勾起嘴角,轻笑着转身。季佳晴一直跟在季锦瑟后面走,一时没料到她会突然转身,季佳晴整个身子险些就撞到了她身上。季佳晴紧张地伸手捂住鼻子,生怕撞坏自己上周刚做的鼻子。季锦瑟看着季佳晴对自己鼻子一脸紧张的模样,她嘴角的笑意更浓,眼底也带了一丝讥讽:“怕人撞到自己的假鼻子,就别对人一直穷追不舍。”季佳晴蓦地放下手,心虚地瞪她:“你乱说什么!”季锦瑟发出一声轻笑,绕到刚刚季佳晴最后说的那句话时,目光极冷:“我母亲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处处针对她,处处针对我,你是在害怕什么?怕我夺走你们最在乎的东西?金钱?还是地位?”似乎是被戳中了心思,季佳晴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蛋变得有些狰狞,脸色也变得苍白。季锦瑟看着她,像是透过季佳晴那张脸看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瞳仁紧缩,透露出异常冷冽的目光:“你的担心是对的,当初你们不让我们好过,也就该想到有一天你们的日子也会难过。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不是吗?”季锦瑟顿了顿,眸中的冷光收敛少许,取而代之的是坚定,“我不知道你昨天跟杨新导演说了什么,但我不会放弃这次机会!”昨天季锦瑟跟霍水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季佳晴在和杨新聊天。她本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今天突然落选,让她不由得将这事联想在了一起。季锦瑟犹记得昨天霍水跟她提过,她jiejie霍雨所在的EMMA杂志今天有一场杨新的专访。所以她给霍水打了电话,让她帮忙问下她姐关于采访杨新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没多久,霍水就打了电话过来,说是采访刚结束。季锦瑟挂了电话,放弃了坐公交车,直接去学校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EMMA杂志社。季锦瑟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杨新上了杂志社门口停着的一辆轿车。她急急忙忙地下车,却还是没能叫住杨新,看着汽车缓缓启动,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横穿花坛,张开双臂挡在了车前。车子启动没多久,虽然速度不快,但在急刹车的情况下,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还是有点大,在这空旷寂静的午后很是刺耳。季锦瑟一直闭着眼站在马路中间,直到听到刺耳的刹车声销声匿迹,她才缓缓地睁开眼,入目之处就是车头,与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紧绷的神经如同断了弦一般松弛,想到自己刚刚冲动的行为还心有余悸,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有多危险”车上的司机从驾驶座的窗户那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