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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可那么凶,看起来像是要把她们一起杀了的样子,谁敢上去说话。宋语亭很纳闷,可是何景明不肯配合,只得作罢。她端起药碗递给何景明:“这回不用我催了吧?”何景明叹口气:“不用。”说完,很是干脆利落地喝完了。若是忽略他脸上苦大仇深的表情,几乎看不出来他的厌恶。喝完药,想象中的甜味没有到来。何景明睁开眼看她:“我的松子糖呢?”宋语亭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颗递给他。何景明没伸手,张开了嘴巴看着她。其意义,不言而喻,宋语亭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给塞进了他嘴里。算了,跟个病人计较什么。何景明满足地闭上眼睛和嘴巴,又来了句:“亭亭,真甜。”宋语亭羞恼道:“你闭嘴吧。”何景明睁开眼睛,假惺惺地问她:“你还要去你祖母那里吗?都这么晚了?”“不然呢?”“就睡这儿呗,我又不会做什么。”他眼神很诚恳,“我还是有人品的。”宋语亭本来就没打算再走,却转身出了门,招过丫鬟吩咐了几句。清辉院早不住人了,除了正房之外,只收拾了丫鬟们住的,并没有客房居住,宋语亭又不好去住丫鬟的屋子,只能跟何景明同居一室。她不大乐意地看了眼何景明,越过对方走到内室。可是内室和外间,也只有一层薄薄的帘子遮挡,宋语亭怎么想都觉得别扭。何景明却是高兴。可惜他也没能高兴太久,不过一会儿,几个健壮的仆妇便搬了一扇巨大的屏风过来,那屏风是木制的,上面糊着最厚实的绸缎,放在内室和外间之中,刚好隔成两间屋子。最残酷的是,嬷嬷也跟着走进来,抱着被子放在了另一张榻上。那张榻,离宋语亭更近一些。何景明深深叹口气。心里无比遗憾。早知道,就该指着那张榻睡的。一夜寂静无声,冬日的北风刮过去,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何景明半夜才睡,第二天一早,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起身道:“姨母,你怎么过来了?”惠欣长公主叹息道:“你病的这样厉害,我如何能放心,可乖乖吃药了?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我带了太医过来,让他给你看看。”何景明点头。须发皆白的御医是太医院大名鼎鼎的伤寒圣手。他上前给何景明把脉,很欣慰地笑了:“长公主放心吧,世子这回吃药了,好的差不多了。”何景明心里一咯噔,连忙道:“昨儿那大夫说我不能见风,不能挪动,是真的吧。”他的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就是想让对方附和他。可惜老御医耿直地很:“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小小伤寒,倒弄的人心惶惶的,世子什么事都没有,只要乖乖吃药,两天就好了。”何景明深深叹息。真是不懂我的心思。宋语亭和老太太本身就站在惠欣长公主后面,听到这话,表情皆是一言难尽。长公主却还嗔怪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哪儿有这么咒自己的,太医说了没事,那就是没事。”何景明满脸绝望地看着她:“姨母,我……”“你快起来跟姨母回去,你舅舅也要看你,别打扰人家了。”惠欣长公主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转身对老太太道:“老封君,真是麻烦您老人家了,我这个外甥最淘气了,若是有冒犯之处,我先替他道歉了。”“长公主殿下客气了,世子救了我家小孙女,实在是宋家的恩人,该是老身给世子道谢才对。”惠欣长公主喜笑颜开,看向宋语亭道:“二小姐,景明叨扰你了,你不会烦他吧。”宋语亭道:“岂会。”她能说什么,当着长公主的面说:我就是很烦他?宋语亭还没这么傻。何景明却没动,眨了眨眼道:“舅舅要来,就让他来吧,顺便带上贵妃娘娘归宁,我打扰了人家,把人家一家子弄的着急忙慌的,也该给点补偿,就让人家见见闺女。”惠欣长公主道:“贵妃娘娘岂能轻易出宫。”“舅舅都能出来了,贵妃娘娘为什么不可以?”何景明不以为意,“也不算什么,以前淑妃娘娘也跟着出宫过啊。”是去长宁侯府,顺便带上了淑妃,那来宋府顺便带上宋贵妃,也不算逾越。长公主看他实在是坚持,无奈道:“行,我这就回去找皇兄,真是拿你没法子。”何景明笑起来,“我就知道姨母最疼我了。”旁边的老太太竭力维持着平静,还是忍不住问道:“长公主殿下,贵妃娘娘,真的能出宫吗?”她思女心切,表情便带着些急躁的哀伤,像是无数思念子女的母亲。长公主心里一软:“你放心吧,下午就过来了。”她回头看着何景明:“别的不说了,你今儿也要乖乖喝药,等好起来了,做什么我都不管,不然今儿我就把你抬回去。”何景明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亭亭说自己赖在她屋子里不走,果然是这样。反正多赖一会儿算一会儿。长公主无奈地出门,拒绝了老太太相送,直接坐车去了宫里面。老太太坐在清辉院里,简直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她上次见女儿,还是秋天的时候,回来了短短两个时辰,碍着皇家规矩,母女二人甚至没能说几句话。这新年之际,若是再能见她一面,就足够了。---下午的时候,长公主府来人说,天子乘着长公主府的车轿,微服而来。宋家人跟何景明都等在前院。不过一会儿,便听见阵阵车铃响起。轿子停在院子里,里面先下来了惠欣长公主。长公主笑容满面,道:“皇兄,下来吧。”众人跪倒在地,口称万岁。车里又下来一男一女。那男人相貌堂堂,威仪万千,眉目之间与何景明有几分相似。那女子更是绝色倾国,站在那里,宛如画中仙子走了出来。更难得是一份清冷华贵的气度,让人不敢逼视。皇帝道:“起来吧,今日朕微服出宫,不必多礼了。”何景明起身,笑道:“舅舅,你当真过来了?”“你这混小子,越发没有成算了,什么事都敢做。”皇帝恼道,可却没有真正生气。语气不仅亲昵,更带有几分宠溺之意。站在他身后的女子一言未发,看着老太太吗,眼中便含了泪水。何景明贴心道:“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