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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那老先生也没真的生气,只是抱怨几句,又道:“夫人脉象很稳,头三个月多多注意,不会有什么问题,若身上不舒服了,就着人找我过来。”何景明点头。他难得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宋语亭看着好笑,便摇了摇头,却未曾多言。大夫又絮絮叨叨了许多,何景明一一应下,将人送出门去,自己转回来,看着坐在榻上的宋语亭。宋语亭抬头与他对视。何景明挤在她身边,将人抱在怀里,笑眯眯道:“亭亭,我们有孩子了。”宋语亭冷哼一声:“你之前才说过,有没有都行的,现在高兴的,眼睛都要看不见了。”何景明道:“这不一样啊,我终于,有了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他轻轻抚着宋语亭的肚子,眼神专注,带着淡淡的伤感。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孤身一人了,姨母和舅舅虽好,待他不比亲生儿女差,可那是不一样的。他永远无法像淑媛一样跟姨母撒娇,更无法和太子一样,面对舅舅,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因为不能让别人觉得不舒服啊。宋语亭听他说话,有些淡淡的心疼,伸出手抱住他,低声道:“你有我,有宝宝,我们都是你最亲近的人。”何景明轻轻嗯了一声。___宋语亭这一胎极好,怀孕期间,孩子不闹腾,她能吃能睡,几乎没有遭什么罪,等出生的时候,更是快了。她发动的时间,是来年的五月。那天阳光很好,自她月份大了,沈老夫人就自告奋勇搬过来,住在她旁边,方便随时看着她。妇人怀孕生子,本就是凶险的事情,只有自己看着她才能放心。宋语亭坐在椅子上跟老夫人说话,忽然觉得腹部一阵阵疼痛。她捂住肚子,道:“外祖母,我可能要生了。”这样剧烈的疼痛,和之前经历过的,完全不一样。老夫人握住她的手,到底是经过事的人,有条不紊安排道:“找稳婆,烧热水,雪原你进来伺候着,点灯。”雪原应了一声,跟一个嬷嬷一起,扶着宋语亭躺在床上,老夫人端了碗参汤过来,让人扶着宋语亭做起来,道:“乖,喝了这个,才有力气生孩子。”宋语亭接过来,一口饮尽,问了句:“何景明什么时候回来?”今天城外有点事情,何景明便跟人出城去了,没想到这么巧,她就发动了。沈老夫人道:“不怕,外祖母在这里陪着你,景明很快就过来了。”宋语亭乖巧点点头,还有力气冲沈老夫人笑了笑,“外祖母,你说,这个是不是个乖巧的小姑娘,不吵不闹的。”老夫人含笑:“小姑娘也好,小公子也罢,总之都是你的孩子,没有人会不喜欢的。”宋语亭点了点头,松开老夫人的手,握住了床头的帐幔。她怕待会儿疼起来,伤了外祖母。外祖母这么大年纪了,不能受罪。稳婆很快赶了过来,看东西都准备齐全了,松一口气,“不碍事的,夫人别紧张,就是疼一阵,咱们慢慢来。”宋语亭点了点头,“我不怕。”稳婆探了探,道:“夫人可吃东西了?我看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才能真的发动起来,可别太累了。”沈老夫人道:“喝了碗参汤。”稳婆便不再说话。过了约半个时辰,宋语亭忽然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喊了声:“疼……”稳婆道:“拿水过来,夫人要生了。”她按着宋语亭的肚子,道:“夫人别喊,用力一点,很快的。”宋语亭咬住口中被塞进来的布斤,身体用力,随即就听见产婆的笑声:“快了快了,头出来了,夫人继续,这一胎很顺利。”宋语亭再一用力,便听见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她之前喝了参汤,虽然大汗淋漓,累的够呛,可精神还好,躺在床上喘了口气,问道:“他好不好?”“好着呢,俊俏的小公子,夫人有福气。”宋语亭笑了笑,着实没有力气再说话。何景明在城外的时候,只见下人急匆匆策马跑过来,心里就是一沉,想着大约是宋语亭要生了。急忙赶回来,刚跑到院子里下了马,猛然就听到一声婴儿的哭喊。他愣在原地,几乎忘记了怎么抬脚。身后跟着的人推了他一把:“大人?”何景明回神,疾步走上去,直接推开门走到内室,便看见躺在床上的宋语亭。稳婆道:“夫人没事,母子均安,是个小公子。”何景明竭力波澜不惊道:“赏!”他走过去,握住宋语亭的手,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模样,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宋语亭伸手抚过去,“傻子,你哭什么。”儿子若是知道了,还以为你不喜欢他呢。何景明道:“亭亭,我爱你。”宋语亭轻轻嗯了一声,回握住他的手。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一刹那,充斥了整间屋子。何景明将那柔软的小身子抱到怀里,只觉得拥有了全世界。他回头看了眼宋语亭,慢慢笑了。宋语亭也冲他一笑,两人共同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心中一片柔软。宋语亭心想,或许这才是自己重活这一世,最大的收获。窗外的树叶被风吹过,沙沙作响,像是一阵和谐的音律。第138章番外一·皇帝病重哈哈哈哈,对的,这是系统自动防盗章节宋语亭很烦闷,看到宋家大门的那一刻,她就好像看见了暗无天日的前世,看到了重重高墙和四四方方的天空。宋家人和镇国公府一起造就了她的死亡。而她却要去讨好其中一个凶手。只因那个人是她父亲的娘,是爹爹惦记着的人,她再厌恶,也要和对方好好相处,甚至于巴结那个讨厌她的老太太。马车在二门外停下,嬷嬷先下了车,管家抹着汗跟上来,几个健壮的婆子抬着那顶小轿,一干人皆点头哈腰道:“求小姐上轿吧,否则老太太看见了,又要生气。”管家望眼欲穿地看着马车中伸出一只脚,又伸出一只洁白无瑕的手,嬷嬷伸手扶住,这下才慢慢有人探出头来。车上下来的少女披着银色的狐皮披风,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唯有一双清凌凌地眼睛露出来。她扶着嬷嬷的手,一只脚踏上绣凳,另一只脚也慢慢移过来。她仪态万千地下了车,站在那里,就像是惊艳绝伦的九天仙女。管家心中便想,不愧是将军的长女,绝非家中几位小姐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