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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从一张开始说起:“我们首先搜了谢阿飘的房间,在她的床上摆着翻开着的相册。”“从翻开的相册页可以看到,几乎都有刘设备的身影。”柳神秘说着,看向谢问,“你是在怀旧吗?”“因为今天的事故,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谢阳回道。“那些照片里,刘议备几乎都是嬉皮笑脸地跟着甄老板的,他以前和甄老板关系很好吗?”“他们的关系不是用‘很好’这个词来判断的。”谢阳说,“大学的时候,刘议备是甄老板的跟班,甄老板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他也做了一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柳神秘继续问。谢阳想了想,才回:“是。”柳神秘点头,转而指下一张照片继续:“在相册上,谢阿飘取出了其中一张四人合照,但是被撕成了两半。”照片上是拼好的四人合照——甄老板、谢阿飘、段组长和刘设备,其中的一半是甄老板和刘设备,但这两个人都被画上了一把大大的叉。“甄老板死了,你画了叉可以理解,但是你为什么要把刘议备画把叉呢?是知道他也死了还是你要杀死他?”柳神秘的问题很犀利,谢阳微微垂眸。缓而,后者开口,一语惊人:“我知道他死了。”“你知道?”在场其余五人都震惊了。谢阳看向几人,说道:“我之前出去过,见到段组长,也和刘设备说了话。我感觉到了一些不妙,我认为段组长会再次为了我做傻事。”“为你做傻事?”董淳一挑眉,问,“为你再次杀人吗?”“是的,我们翻了谢阿飘和段组长的聊天,上面段组长的戾气很大。”柳棹秘指着贴上的后边几张照片。“是,我说刘议备会得到法律的制载,但段组长的一句‘得不到了”让我很懵。”谢阳续解释,“在房间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出了房间。巧的是,我在大堂看见了段组长,就劝他千万不要冲动。但当时刘设备一直在旁边闹腾,段组长看似很心烦。”“你们和刘设备说了什么?”董淳一问。段小海抚额,垂着头,没说话。谢阳看了他一眼,才回:“我对刘设备说,虽然你对我不仁,但我井不想对你不义。让他安分一点,天亮之后跟着陈警它回警局伏法。段组长则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之类’的话。”“可是你在和段组长的短信说了一句,他才是该死的人。”陈雷问,“你就没想过要亲手杀了他?”“我觉得没必要。”谢问回道陈雷蹙眉看她:“你这么说的话,不是你连杀人动机都没有了?“我有动机,但我没有动作。”“这和你知道刘设备死了有什么关系吗?”董淳一将话题拉回。谢阳这才继续:“十一点半回去,我依旧很不安。在十一点五十五之后,我又出门去了大堂。在大堂里,看到了胸口中刀的刘设备。”“你去大堂干什么?难道不是应该去找段组长?”董淳一不解。“之前和段组长的交谈,我就知道他什么都不会告诉我。所以我想去问问刘议备,他到底做了什么。”谢阳解释完,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柳神秘看着自己的证据,想了想,问段小海:“我想问一下段组长,你为什么会说句‘得不到了’?”段小想了想,才说:“我就是觉得,刘议备就算回警局,也不铁定是被判死刑。”“在段组长的手机备忘录上,新写了一句话。”柳神指问一张照片,上面是段组长的备忘录界面。“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有些人活着,如同行尸走rou;有的人死了,却灵魂永在。”段小海文绉绉把说出一段话,然后耸耸肩,“就是甄老板的案子让我很有感触。”最后一张照片,是段长房间找到的购物单。“这张购物单上的买方是刘设备,而且是通过不正常渠通买的炸药。”柳神秘猜测道,“这就是段组长说知道刘备做的事吧。”段小海沉默不语。唯一不知情的张可可张大了嘴:“刘议备买炸药干什么?报复杜会吗?”“他要报复的,大概只是在这里的我们。”段小低声说了一句。“刘议备的购物单怎么会在你这里?”柳神秘问段小海。小海回道:“十点半的时候他闯到我的房间杀我,在我们打斗过程中留下的吧。”“谢谢大家,我和陈警官的搜证结果就是以上。”柳神秘说完,又拾大家鞠了一躬。“你最怀疑谁?”陈雷问柳神秘。神秘想了想,最后指着段小海说:“我觉得段组长很有故事。”段小海要哭了:“我只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这把年纪了,还同学呢!”陈雷怼他,“同心圆吧你!”“同心圆是什么梗?”张可可好奇地问。“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圆……。”陈雷直接唱了起来,就差没动作了。段小海无语片刻,转而说:“陈警官,那是你的年代,我的年代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你怎么不说你的年代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呢?”“可以是的。”两人的互怼,让几人都笑开了颜。特别是张可可,差点又笑到掀桌手,完全忘掉了刚刚因为炸药线索出现的震惊。接下来分享的是谢阳。“我和董大胆搜证的信息量挺大的,我就先说说太平间的发现。”谢阳贴上太平间前门的照片,照片上只有空荡荡的麻绳,而麻绳下边,什么都没有。段小海看了照片好一会儿,没看明白,忍不住问:“这是让我们看什么?”谢阳指了指照片里麻绳下的地面,说:“段组长不觉得这里应该有东西吗?”段小海挠挠头,还真觉得看着空荡的地面有些违和。张可可和陈雷也一脸懵逼,只有柳神秘眯了眸。“甄老板的尸体不见了。”谢阳清了清嗓子,揭秘道。她这么一说,段小海立即拍了一巴掌大腿:“对啊!”拍宪了他又觉得痛,一边揉着一边说:“是我和董大胆亲手把甄老板放下来的,就这个地方。”“他会不会被移到其他地方了?”陈雷问。“没有,我和谢阿飘找遍了所有的地方。”董淳一回道。“会不会在邪个打不开的房间里呢?”张可可托腮问了句。那个房间……谢阳垂眸,说,“我和董大胆进去了,里面没有尸体。”“那甄老板去哪了?”陈雷双眉蹙紧,不安地摸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