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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也很疼她这个唯一的孩子,鼓着勇气拨打了那串号码。却是他的秘书在接,公事公办地说:“宁总正在开会,小姐可以稍后打来或者让我转述。”宁柔犹豫了一会,想到父亲真的挺忙,还是别打扰他。就说:“噢,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一下爸爸最近的情况怎么样?身体好不好?嗯……没有了。”秘书应了。宁柔听着尴尬的对话,礼貌地告别然后挂了。“谁?”宁父满脸倦色,掩不住的疲惫和焦虑。秘书毕恭毕敬地回答:“小姐来问你的身体状况。”宁父感到意外:“噢?她倒是有心。这是想和我聊聊吧?”他还是很疼这个女儿的,只不过事业心和责任感太重,一心扑在公司上。“和她说我没事。”摆摆手交代去。秘书闪过忧心,“可您的身体……”宁总的身体近来的确不大舒服。宁父摇摇头,“老啦,没年轻时候能熬了。再说吧,现在公司能离得了我么?”想到公司近来不乐观的状况,秘书闭了嘴。“女孩子心思细,柔柔又敏感。还是你去说吧。”免得她听见自己身体不太好又担心。“好。”宁柔听见这边的回复,放下心的同时,又听到秘书隐晦地暗示最近公司很忙。不好意思地道歉,就气冲冲地上楼。“凌夏!我父亲没有什么事!你以后别乱说话!如果你是担心你的学费生活费的话,那就不必了!我说了会给你就一定会给你!”凌夏被她劈头盖脸地骂一顿,心里来气:“对对对!我鸡婆我多管闲事!我再多说一句我就是傻!”宁柔性子柔弱,争不过她,气呼呼地自己回去了。凌夏牙痒痒。她也是说真的,再管女主她就是傻!第7章打脸凌夏收拾画具,往课室去。这时就庆幸学生的生活比较单纯,每天必要的活动只有上课,饭堂课室宿舍三点一线,碰见的人也只有老师同学。这样单一的活动和场景就可以让她有时间好好适应穿越后的各种情景。本来生活风平浪静,虽然同学们很不耻她的行为,不过大家都是成人,也不会管太多。然而总有不识相的人。凌夏不善地看着这人,“你干什么?”欧阳轩挡住她的路,自以为是个优雅的王子,对她说:“我和宁柔分手了,算你好运,我现在对你挺有兴趣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其实他觉得看上这么一个妖艳贱货有失身份。不过凌夏那天充满活力的、鲜活的脸蛋总是浮现在他眼前,怎么都忘不掉,让其他温婉贤淑的、配得上他的女人都黯然失色。就像吃惯了清粥小菜的人突然尝到了辣味,再来吃那些清淡的小菜就索然无味了。后来想想男未婚女未嫁,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只是交个女朋友,玩够了甩掉就行。这高高在上的施舍让凌夏牙根有点痒痒的。她突然笑了,像牡丹突然开放,明艳的笑容比阳光还耀眼,让欧阳轩看呆了。狡黠一笑:“好呀!”示意他低头。欧阳轩不疑有他,以为她有什么悄悄话要和他说——很多情侣都这么干。眼里闪过得意,果然她魅力不减,这种sao女人向来很好得手。欧阳轩的脸近在眼前,凌夏笑盈盈地看着这张脸,蓄势待发的右手利落地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果敢地对着那张脸反手就是一巴掌。手掌和那脸很狠地碰撞,巨大的冲击力把欧阳轩的头偏到了一边,发出响亮的“啪”一声。欧阳轩愣住了,直到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才伸手捂住。那里热热的一片,他能感到肿了一圈。火烧似的疼。不可置信地质问在甩手的凌夏:“你在干什……嘶!”这一张口就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尖锐的疼痛让他闭了嘴,只能用愤怒的目光看那个恶女人,恨不得在她身上烧出几个窟窿。凌夏扬了扬眉,无比欠抽地说:“你说我干什么?打你呀!”得意洋洋地数落他:“让你再自大!让你花心!呸!”看见他的脸色臭得没法看,身上的黑气几乎化为实质直冲头顶。深感大块人心。连日来的憋屈发xiele个爽。社会你老夏,人狠话不多。欣赏够了他的窘态,满意地拿着画具扬长而去。留下要跳脚的欧阳轩,注意到周围几个注意到这边的人,不敢声张,更不想破坏自己完美的形象,低头匆匆地回去了。“哈哈哈哈!”有人笑了。凌夏看去,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旁边的曹琼芝。围观了全部发展的曹琼芝一改原来对凌夏无比厌恶的态度,主动搭话:“可以嘛你!我早就看那个渣男不顺眼了。”凌夏来了兴趣,“我还以为你也是他的爱慕者之一呢!”曹琼芝面露不屑:“就他?算了吧,长得是不错,可惜是个渣!”斜睨她一眼,“爱慕他的人不是你吗?”凌夏满不在乎:“我现在不喜欢了不行?”过去没法否认,那就从现在开始正名好了!曹琼芝扬起头:“信你一回。走吧,快迟到了。”平白得了个好朋友,凌夏更高兴了,谁会嫌朋友多?说起来,曹琼芝能够早早看清欧阳轩和原来凌夏的真面目和感情,比傻白甜女主要强多了。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但还挺聪明的。结果到了课室就被几个女生拦在门口,朱巧巧涂着粗重眼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凌夏还看见她的睫毛涂得不好,还有苍蝇腿。她血红的嘴唇直接骂她:“你对欧阳学长怎么了?”凌夏翻个白眼,怼回去:“我一个女的,能对他个大男人怎么了?”朱巧巧气得胸脯一颤一颤的,又不能说欧阳轩被打了一巴掌——好像的确有点丢人。凌夏才懒得理她。挤开她往课室去。朱巧巧在后面叫嚣:“你个没爹没妈的穷鬼!宁柔的跟班!白眼狼!贱□□!”也不知道一个娇娇小小长相可爱的萝莉,怎么嘴巴这么恶毒。凌夏不痛不痒,从小就是孤儿,要是玻璃心怎么也不可能靠着助学金上了清大。而且骂的也是原来的凌夏,没毛病。她的声音挺大,他们班人不多,这声音传遍了课室,也包括宁柔。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凌夏。下意识地为凌夏觉得难堪,又觉得不该关心这样对自己的人。凌夏完全没看她,只是淡定地拿出画笔,当那门口的人不存在。让诸多想看好戏的人自讨没趣。凌夏一本正经地画着,学着别人的姿势画得很专业。半小时后,对着眼前惨不忍睹的图画沉默了。老夏是很厉害,可你不能要求一个理工狗会懂艺术,何况是画画这种高难度的技术。左右看看,很多人都在摸鱼。